光芒,这是如同神迹般的力量体现。 更为这一幕添上神圣色彩的是,冰山融化的样子,棕发青年眼神空灵坚定,额前燃着澄色火炎,整个人气质出尘,火焰输出,晶莹的冰融化了。 Timoteo看着沢田纲吉道:“即使是在我的全盛时期,也无法短时间内完成两次这么大的火炎输出。我已经老了,纲吉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Xanxus总算能活动了,他左右扭头放松肌肉,看到底下站着的沢田纲吉时,他咧开唇角笑了声,“沢田纲吉。” 燃着火炎的沢田纲吉那双好看的眼眸冷静锐利,他抬头轻飘飘的看了Xanxus一眼,毫不在意,继续输出火炎融化建筑物上的冰。 Xanxus于是笑容愈大,盯着沢田纲吉,视线扫过他全身,重点在青年眼眸处停留,这个眼神,这种神色,和他记忆中的沢田纲吉简直一模一样。 “喂!Xanxus你还想找打吗?!”狱寺隼人刚能活动便看到Xanxus视线所及,顿时怒火中烧,觉得身上伤也不痛了,腿也不疼了,他还能再打几下。 Xanxus神色冷了下来,他啧了一声,“沢田纲吉的忠犬。”随后轻轻落在地上,拍了拍毛绒绒衣领子,大步走到Timoteo跟前,嫌弃道,“老头子,你怎么来了?净碍事。” Timoteo和蔼道,“这不是担心你嘛,不过看起来你和纲吉相处的不错,这样我就放心了。” Xanxus又抬眸看了眼沢田纲吉,“我当然会和他相处的好,毕竟是彭格列的十代,我以后的上司不是吗?” Timoteo神色有些愧疚,“对不起,我的孩子,你继承不了彭格列……” “因为我只是你的养子。”Xanxus道,“老头子你不用说,我都知道了,我很感激你把我从贫民窟里带出来。” 他用猩红色的眸子认真看着Timoteo,“自小锦衣玉食的长大,我能接受的只有沢田纲吉作为十代,若是其他人坐上了那个位置,我会取而代之。” Timoteo知道他说的那个人是卡萨帕,便放松笑道:“卡萨帕一向没有争权夺利的心思,他热爱绘画,相信没有这个身份约束他会过得越来越好。” Xanxus勾了勾唇,不置可否,他之前也是被这副假象欺骗,所以才放过了卡萨帕,可是从回想起来的记忆来看,这位美术生可是一点也不单纯呢。敢设计杀害沢田纲吉……他已经给他找好墓地了,就倒在西西里最肮脏的下水道吧,符合那位肮脏的心思。 “阿武,狱寺君,你们快去治疗伤口。”一切事毕,在Giotto的指导下化解了整座庄园冰的沢田纲吉,在熄灭火炎后注意到身后跟着的两人,便赶忙劝道。 “阿纲,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啦。”山本武依旧笑得开朗。 “十代……纲吉君,我想和你一起。”狱寺隼人迫切道。 刚才燃着火炎,整个人宛若神灵的沢田纲吉看起来太飘忽了,让人觉得他仿佛下一秒就能乘风离去,就像记忆中无数次离别那样。 他们两个不敢走开。 沢田纲吉看着两人的神色,敏锐的觉察到不同,但他也没说什么,只是慢慢走近推着两人,用着无奈的语气道:“我也好累,咱们几个一起去医务室吧。” “彭格列~带上我。”弗兰蹦蹦跳跳过来挽住沢田纲吉的胳膊撒娇。 本来还因为十代目亲密的举动而心中窃喜的狱寺隼人,立即怒道:“你这个小鬼哪里受伤了?我们两个就没有打你。还揽着十代目的胳膊!你多大了?你自己不清楚吗?你都快比纲吉君要高了。” 沢田纲吉嘴角抽了抽,倒也不必这样说,他的身高真的很低吗? 好吧,他环视一周,看到周围普遍在一米八五以上的欧洲人,自己一米八一,好似确实矮了点。 沢田纲吉失落。 弗兰道:“忠犬君,你还是这样不会说话呢。即使是实话也应该委婉的讲,虽然彭格列是在场几人中最矮的……看到没,彭格列会伤心的。” “……”最矮的,沢田纲吉捂住胸口,忽然想到,没事儿,云雀前辈比他要低一厘米呢。 啊,似乎被宽慰到了。 第54章 番八 佛罗伦萨某处僻静别墅,明媚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撒入室内,无数油画非常具有艺术感摆放在屋子里,金发的男子握着画笔定定的站在那里。 太阳被云彩遮住,降了一度的阳光,落在他的脸上显出几丝阴霾,仔细看他并非在作画,他的手微微颤动,画笔粘上的红色颜料早已滴落到地板上,浅棕色的木地板上留下鲜红的印记。 卡萨帕在心底努力告诉自己冷静下来,即使彭格列确定继承人,他也是安全的不是吗?没有人知道他在背后的谋划,即使是Xanxus那样激进的人,干掉了其他所有有野心的候选者,却独独放过他,不正说明他的伪装很成功吗? 即使这么安慰自己,可卡帕斯的心却还在恐慌,他最终决定要离开这里! 先去国外避避风头,等这位新任十代和Xanxus决出胜者后再回归,一个从未接触过黑暗的人绝不可能斗得过愤怒之炎Xanxus。 卡萨帕洗净双手,舒缓口气,对着镜子练出合适的笑容,推门而出,“管家,帮我定去纽约的机票,我要去当交换生……” 他的笑容在出门看到站立在客厅中央长身而立的银发剑客时便僵硬在脸上。 又一人走上前好奇道:“嘻嘻嘻卡萨帕就你那水平还被选中当交换生?砸了不少钱吧。” 卡萨帕嫌恶的看了眼刘海遮眼的贝尔菲戈尔,这个将杀戮当成艺术的变态,不过他神情变化很快,立马转成一副惊讶的面孔,“瓦里安的……斯库瓦罗和王子大人,你们二位来我这里有何贵干?” 矜贵、淡漠、又带着一丝丝嫌弃,真真像个沉迷绘画的‘艺术家’。 他们之前可真是被骗的死死的。 斯库瓦罗抽刀毫不废话直挥向面前的金发青年。 燃着蓝色火焰的剑气以极快的速度逼近,卡帕斯瞳孔骤缩,生死关头激发身体潜能。 贝尔菲戈尔吹了个口哨,气体掀开了部分发丝,露出了他冰冷的眼眸,“嘻嘻竟然躲过了。” 卡萨帕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的一条胳膊无力的垂下,心脏极速的跳动,“你们擅自行动不怕惹怒九代目吗?!” 他在心中不断想着破局的方法,但迎接他的只有两人的攻击。没过几招,他野心勃勃的眼神便黯淡下来。 贝尔菲戈尔踢了踢卡萨帕的头,失望道:“还没有玩够,怎么就死了呢。” 留在地上的只是卡萨帕的躯干,他的四肢脚掌手掌全部被飞刀订在了画布上,四溅的鲜血零零碎碎的撒在部分画作和干净的画布上。 王子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