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吃,一会儿妈妈带你出去买衣服。” 余田平静的点了点头。 吃完早餐以后,商清言就开车带着余田出了门,到了一家很是古朴低调的服装店里。 店里的经理立刻出来迎接。 “商总,您来了。” 商清言看了看身边的余田,“给孩子订一下衣服。” 经理立刻下去安排,不一会儿就带着一群工作人员出来。 在商清言的注视下他们开始给余田量身体。 定制衣服送上门是需要一定时间的,所以量好了尺寸以后商清言就带着余田坐上了车准备回家。 路上商清言突然觉得余田挺孤独的,于是他提议,“田田你要不要养个宠物呀,猫或者狗。” 余田:我读书都没有什么时间你让我养宠物…… “如果要买的话,就给我买两本书吧。” 商清言:“嗯?” “可以吗?” 商清言的脑海里闪过一个一直孤独的小孩的样子,随即又摇了摇头,停车赶紧往嘴里扔了两粒药,才缓过来。 人与人是不一样的,他认为喜欢的小孩不一定会喜欢,这样想着商清言笑了一下,“可以的,田田想看什么样的书?” 余田默默的看着商清言停车吃药一气呵成的举动,也知道商清言吃的应该是治疗精神方面的药物,只要不影响他余田并不关心商清言身体如何,于是余田吐出了三个字,“辅导书。” 商清言:…… 最终商清言带着余田到a市最大的书店挑选了好几本辅导书。 看着手里的书,商清言疑惑,“田田你怎么喜欢看辅导书啊,像你这个年纪的孩子不是正爱玩吗。” 余田没有回答商清言,他算一个早早成熟的孩子,对于他来说读书便是他唯一的出路,所以一般人眼里枯燥无味的辅导书在他看来都是闪闪发光的宝藏。 见余田很长时间没有回答自己,商清言感觉到了一股突如其来的难受,突然不受控制一样他将手里的书都扔到了地上,“我在问你话,你怎么可以不回答我?” 余田心里咯噔一下,再一看商清言的脸——这疯子绝对犯病了。 “不是的妈妈,我刚刚走神了,我不是故意不回答。”余田赶紧解释。 商清言深呼吸了一下,又蹲下身重新捡起来被自己扔掉的属于余田的辅导书。 气氛压抑而可怕。 等半个小时候后余田跟着商清言回到了别墅这种压抑的气氛也未曾改变。 余田就被商清言拉到了一间非常奇怪的屋子里面,屋子里面什么家具都没有,空荡荡的,在商清言的注视下余田被要求站在这里挽起了小腿裤露出光洁的小腿。 “啪!” “啪!” “啪!” 商清言用细长的竹条连续打了余田三下,给余田的小腿留下了深深地抽痕。 “以后不能这样无视妈妈知道吗?” 余田点头,“我知道。” 听到余田的回答,商清言站了起来,直接推开门,恶狠狠地抓住了一个佣人,“快叫徐大夫过来!” 佣人一愣,赶紧跑去打电话。 商清言则用最后的理智把自己关进了一个房间反锁上了门,很快里面传来恐怖的打砸声。 保姆去看余田状态的时候都震惊了,“田田你没事吧?” 余田摇头,“没事。” 保姆:“先生犯病了,你先不要靠近先生,每次先生犯病都会殴打周围的人,每次都会见血。” 回忆起之前商清言把别人打得全是血的情景,余田默默揉了揉自己的小腿肚,突然感觉被抽的那几下不怎么痛了。 另一边那位一直负责给商清言诊治的家庭医生很快到了别墅。 注射药物再检查了一番以后差不多乱到半夜商清言才恢复正常彻底平静下来。 徐大夫开始收拾自己的医疗器械,“少爷您今天控制得很好。” 是的商清言今天的状态可以被称作控制很好。 商清言却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徐大夫,我第一次觉得有这个病真的不好。” 徐大夫愣住了,他感觉这不想商清言能说出来的话。 商清言继续,“你说的对,我应该积极的接受治疗。” 徐大夫:“少爷能这样想可真的太好了。” “我得好起来,我养了一个孩子,这么高、很瘦……”商清言比划着,“我今天用竹条抽了他三下。” “少爷是觉得不应该打他吗?” “不是,只是我发现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害怕他被我打死,我知道我容易陷入一种无法控制的状态。” “所以少爷要积极治疗啊。” 商清言闭上了眼睛,“你说得对。” 第9章 他有了一个孩子 余田静静地看着护士将一针管药物顺着商清言的静脉推了进去。 打完针以后,有人拿了药棉压住了商清言的针孔,商清言却对着余田招手,“田田过来。” 余田并不是很想靠近商清言,但他想了想,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到底过去了。 商清言用没有打针的那只手摸了摸余田的头,问,“怕吗?” 说实话余田是怕的,不是怕打针,只是怕眼前这个差点杀掉他的疯子。 但他知道自己是万不能这样说,所以他说,“不怕,只是会痛吧?” 商清言愣了愣,在他成长的过程中,他受过很多伤,在他发病以后他的妈妈也只会让他去做治疗,其他人只会怕他,这是第一次有人问他痛不痛。 痛吗,痛的,他打的这种药物有很强的刺激性,他的痛觉神经又没有问题,所以他能感觉到痛。 以往他发泄这种痛苦的方式就是让别人更痛…… 可今天,他看着这个叫他妈妈的少年,突然就笑了,“不痛。” 商清言说不痛余田就信,也没有再问其他治疗的细节,跟着商清言一起去吃饭。 饭桌上余田开始打听商清言的家庭情况,“这里就你一个人住吗,你其他的家人了?” 余田小心翼翼地打听着,他也怕自己一个用词不当这个精神病就发病给他造成伤害。 提到家人,商清言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他开始和余田讲,“妈妈的妈妈还活着,但她是个坏人,我们不见她。” 说着商清言又摸了摸余田的头,“她不配做妈妈,但田田别怕,她永远都不可能伤害你,她要是敢再伤害你,我就杀了她。” 再伤害? 听到这个再字余田低下了头,顺从的任由商清言反复抚摸自己的头发,他有一种直觉,这个男人的精神病可能跟他的妈妈有关。 这个疯子要当他的妈妈也可能和这有关。 但余田却没有再探究下去,他害怕被伤害,他认为自己的命宝贵无比,绝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