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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7(1 / 1)

坐下来时两侧的那点软肉会挤压、摩擦在一起。 所以当初骑在他背上的时候,滑得几乎要坐不住,只能夹紧楚竟亭的腰。 所以现在他只是吓唬人地啃咬了几口,就和嫩豆腐一样轻易留下了牙印,颤颤的,肤肉湿红。 如果不是船室的门忽然拍响,楚竟亭…… 楚竟亭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他只是想恐吓水鹊,他只是想问他:谢迁是不是碰过你了。 哪怕楚竟亭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在意这种事。 指腹揩走他眼尾的水珠,楚竟亭把被自己推到大腿根的短裤布料抽拉下来,掩盖住他的罪证。 李见山发懵,看着站在门内的两人,“唷,怎么了这是?” 水鹊睫毛湿黏黏的一簇一簇,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要哭不哭的,不情不愿地让楚竟亭扯到门口。 李见山不敢猜想两个人是不是发生了什么矛盾,他讪讪道:“哈哈……起床气吗?” 水鹊摇摇头。 “千烟号在哪?”楚竟亭不动声色地往前侧半步,挡住了李见山好奇的视线。 “对对对!”李见山反应过来更要紧的事情,“走,跟我上甲板去!” 水鹊和楚竟亭是所有玩家中最晚到的,除了他们,玩家所有人都齐了,还多一个元屿。 元屿是跟着二副学习,他的值班时间也和二副的一致,白天夜晚都是十二点到四点。 阿提卡斯察觉不对,“其他船员呢?一路上来除了我们,一个人影都没见到。” 就连这个时间段值班的四个人里也只有元屿,甲板上冷清得异常,只头顶的旗子簌簌在风里翻卷着。 “喝了酒,都倒头睡了。”元屿解释。 离港的那天,船员在酒馆订朗姆酒是成桶往船上搬的,足够喝得烂醉。 但一般也不会出现甲板上只留一个见习海员的情况。 今晚处处透露着诡异。 他们站在船尾。 李见山手持小型望远镜,指向前方,“看到没?前面驶过来的那艘。” 其实已经不需要望远镜,光用肉眼都能够看见那艘货船,在漆黑的海面上同向而行,但明显速度更快,几乎要追上新千烟号了。 最初是李见河发现的。 然后赶紧叫醒李见山又通知其他人。 越来越近了,半夜的海面莫名阴冷,直降几度,海雾弥漫。 那艘船真的非常破旧了,没及海面的船舱底边覆着藤壶、牡蛎,船舷锈迹斑斑,像漂浮在海上摇摇欲坠的空架子,船首翻飞的半页旗子和碎纸一样,只能从中辨别千烟二字。 很快和新千烟号齐头,缓慢行驶着,距离近得令人怀疑两艘船要避碰到一起。 对面船只的桅灯在海雾中幽幽亮着。 透过茫茫的水汽,能看见老旧船只的甲板上空无一人。 李见河畏怯道:“幽、幽灵船吗?” 【主线任务四:民俗学公益课[海岛民俗文化继承与发展——以千烟岛为例]结课:航海生活记录与千烟号的真实。】 幽灵船的出现。 应该是最后一个主线任务了。 这下他们不得不过去。 而雾里的千烟号也像特意等待他们一样,在船腹微微荡漾的海波中相对停驻。 阿提卡斯扯下了缆绳边挂着的救生索,那原本是用来在港内的波浪中拴住浮标的,现在被他甩到对面的铁桩上联结两艘船只的船舷。 “犹豫什么?过去啊!”阿提卡斯招手喊。 千烟号是起码十年前的货船,规格体量都要小上不少。 两船联结平行时,可以借由绳索跨越,纵身翻下去,最终脚踏在对面的首楼甲板上。 阿提卡斯率先试跳,确认没有问题。 楚竟亭默不作声拎起水鹊,抱小孩似的把他揽在前面。 翻越船舷上缘,水鹊一闭眼,只能听到风声。 再就是平稳落地后,甲板发出的吱嘎吱嘎。 楚竟亭忽地压低声音,黑眸一眨不眨地盯着水鹊,“很害怕?” “你腿是不是湿了。”陈述的语气。 如果不是现在时间紧任务重,水鹊真的想咬他一口,他挣扎着从楚竟亭身上下来。 水鹊小小声的,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清楚,“那是你的口水。” 两个人说话音量低得像是在咬耳朵。 阿提卡斯听不清晰,他只是在懊恼刚刚直接就自己翻过来了。 多抱一个人过来,很轻松的任务。 “喂。”他撇过头,“你要是害怕,待会儿就跟紧我。” 他不喜欢扯后腿的队友,所以哪怕是为了团队,阿提卡斯觉得自己不是不可以接受照顾一个拖油瓶。 ……只是为了顺利通关而已。 金发青年仍旧是别扭的样子,但却没了副本一开始时的故意针对。 楚竟亭冷冷道:“不必了,我会看好他。” 【笑死,你俩刚开始是怎么嫌弃我宝宝的?】 【菟~丝~花~】 【受不了了,小鸟宝宝养太多狗了……】 【阿提卡斯,败犬。】 剩下的几人也都翻了过来。 “元屿小兄弟?你怎么……”李见山有些惊奇,毕竟在场只有元屿不是玩家,他本应当权作幽灵船是一场梦,不用跟着他们翻过来,只需要等新千烟号的其他人醒来,完全是可以安全返航千烟岛的。 元屿瞥了他们一行人一眼,也猜到他们不是什么真正抱着研学目的的海事大学师生。 元屿说:“我要跟着他。” 他说的是水鹊。 几个人从船尾的首楼甲板往船首走,水鹊看不清,陌生环境只能有个人带着他走,楚竟亭下意识想伸手去牵他,水鹊却躲开了,靠到刚刚说话的元屿那边。 元屿侧过头,他自然地让水鹊把住他的手臂,走在水鹊的左前方带着他,想了想问:“要我背你吗?” 水鹊左右摇头。 楚竟亭幽幽盯着他一会儿,随后什么也没说,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去了。 从舷梯走上去,由艇甲板登上操舵室甲板。 操舵室的门边缘生锈,白漆剥落,没上锁,一拧就开了。 顶棚的吊灯亮着,角落垂吊着铜制信号钟。 进门的左手边就是靠钉子挂在墙上的日历本。 年份果然和十年前对得上,日历本是村里很常见的老黄历,大字的公历数字,下面是农历日期,写明宜忌,时辰吉凶,乃至吉神方位。 往往都是过了一天,就撕掉一页。 泛黄的纸页,停在7月17号,农历六月十六。 李见山随手翻了翻,没什么特别,除了太旧,有泡过水再晒干过的痕迹,这就是本普通的老黄历。 十年前的船,操舵室的设施型号都落后许多,传声筒、磁罗盘、雷达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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