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开完了,哎呀,实在不好意思,电梯出了点意外耽搁了。” “这样吧,作为赔礼道歉,我请大家吃个便饭,泡个温泉,大家赏个脸……” 董万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这帮子股东面色尽都难看得不行。 其中有个听到温泉,甚至还忍不住打了个干呕。 董万不明所以,但为了表现自己的关心,他还是道:“哟,怎么了?肠胃不舒服?这大暑天的开车了吗?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那人听到这话面色一白,想也不想地拒绝:“不用!” 说完,飞也似的走了。 其他几人有样学样,像有什么恶鬼在后头追似的,头也不回地走了。 董万见他们反应,微皱眉:“奇怪!他们这是怎么了?” 董万带着满头问号重新坐进车,进到了车库。 刚从车上下来,董万就看到了像是在等他的熊昌,眼里闪过丝隐晦的厌恶。 熊昌也是明耀的股东之一,同样也是臭名在外。 按理说,他俩半斤八两,也算是志同道合。 但问题是这个熊昌喜欢男人。 而且喜欢的还不是什么小鲜肉,花美男,越重口他越喜欢。 想到自己无意中在会所撞到的场景,董万就有点犯恶心。 但圆滑如董万,自然不会表现出来,依旧是笑脸相迎:“老昌啊,你是在这里等我?” 突然,董万的手就一把被熊昌拽住了。 猝不及防,董万脑子都木了。 熊昌的脸上晕起潮红:“对不起是我忽视你了,我一直不知道你对我竟然是这么澎湃的感情。” 董万舌头都不会说话了:“你你你……” 突然,他的屁股被熊昌的铁掌抓了一把:“今晚荷西247,我等你。” 董万:“!!!” 他刚刚是被个男人抓了屁股?! 作者有话说: 第54章 五四汪 熊昌不仅抓了他屁股, 还暗示意味地拍了拍,就潇然离去。 站在原地的董万被巨大的恶心厌恶感席卷,心理受到了极为强烈的冲击, 但在旁人看来他只是待在原地。 已经自认为弄清了事情原委的董鸿羲,走下来看到这一幕。 开始重新怀疑起自己的判断: 那个电话真的不是董万打的吗? 董万的反应很好地说明了一切。 “草!熊昌他妈是疯了吗?竟然敢把玩男人那套,搞到劳资头上!” 屁股上被一个丑壮男人拍抓的感觉挥之不去。 董万浑身恶寒, 直泛恶心, 鸡皮疙瘩更是冒的哪哪儿都是。 董鸿羲停下来的脚步,这才继续往前:“二叔,刚刚……” 察觉到刚才发生的事,还被董鸿羲看到了,董万整个人都不好了。 “草!别他妈提了, 那熊昌是犯病了吗?居然、居然……” 董万说不下去了。 董鸿羲想到那幕, 也有点反胃, 但眼下却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 他将会议的事说了, 还说了他追问两个小股东得到的答案。 董万听得目瞪口呆:“我想潜/规则他们?我他妈是疯了吗?!” 董鸿羲也很头疼:“现在的问题是,几乎所有的董事都接到了那通电话,我也不知道电话的具体内容是什么,但他们的反应都不太好……” 董万这才理智了点:“怎么个不太好法?” 董鸿羲没说上来。 但很快他们就知道了。 散会后, 竟然有三分之一左右的小股东选择将手里明耀的股份卖出。 毕竟对于他们来说, 他们持有明耀的股份是想赚钱。 不管电话是真是假, 现在明耀高层出了这么大的纰漏,那就是很大的风险因素。 不赶紧趁现在股份还卖得上价卖出去, 难不成还和明耀共存亡, 等着砸手里不成。 而这当头, 这部分卖出的股份流向哪里, 想也想得到了。 虽然小股东手上的份额不多, 但零零总总加起来逼近十是没问题的。 再加上邬康原本就有的百分之三十股份,意味着邬康一跃成为明耀最大的董事。 光是想想,董鸿羲就难以接受。 两人的意见达成一致。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紧拉拢剩下那批股东,决不能让他们倒向邬康。 董万问:“现在还没卖出股份的董事里,谁的份额最多?” 董鸿羲的助理犹豫了下:“是熊昌熊董事,他手里还有百分之六的股份,我联系他时,是熊董助理接的电话,说熊董现在在荷西酒店的,正等着董总过去……” 熊昌,荷西酒店。 被抓屁股的记忆重新席上心头,董万脸色卡白:“我不是让你跟他解释,那通电话不是我打的吗?” 董鸿羲的助理更难启齿了,头埋得低低的:“熊董说说他不在意,只要你今晚去了,股份的事……” 还不待助理话说完,董鸿羲猛一拍桌子:“岂有此理!太过分了!他这就是在趁火打劫!” 董万欣慰侄子是亲的,激动得差点突突起来的血压,略微平缓下来 他刚张口要说,再另想个法子。 就听他亲侄子犹豫了下:“但是我们眼下好像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要不二叔你委屈下,反正灯关了,男的女的都一……” “滚!” 董万从嗓子眼里挤出这句以后,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他迫使女人低头,用的炉火纯青的舆论压势。 有一天,用到了自己的身上。 …… 董万被气到高血压犯了,紧急送到医院的这一幕。 由时阔黑下的监控,实时转播给了贺欢眠和司新柔俩人。 贺欢眠虽然聪明,但也没算到这种地步。 熊昌的存在,她也很意外。 她能说什么呢?可能这就是报应吧。 司新柔只觉得无比的痛快,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 “他活该!他董万居然也有这么一天!他活该!活该!” 贺欢眠没忍住抱了抱她:“嗯,他活该,我罩的人他都敢惹,咱neng不死他。” 司新柔破涕为笑,经过下午这一遭,她终于有勇气说出自己的期许。 “我真能和明耀解除合约吗?” 贺欢眠:“当然。” 贺欢眠问时阔:“可以把刚才车库里的那段监控给我下吗?” 司新柔想到车库里的画面有点恶心:“你要那个做什么?” 贺欢眠将时阔发过来的视频,传到邮箱,发给了邬康。 眼里笑意流转:“你说这个,值不值份合同呢?” 时阔看着屏幕上跳出来的【谢谢啦】,忍不住轻笑了下。 这是他干过最损的事。 可也是最有意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