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哼哼唧唧,心里乱七八糟的情绪越积越多,一下深操后被逼出来的,不只是性器前端的晶莹液体,还有他的眼泪。 眼泪落下第一滴就有第二第三,他一直克制着自己别发出声音,但本来被操得就上气不接下气,再一吸鼻子鼻音就更重了。常铭远感觉不对,赶紧俯下身圈住自己家小朋友,歪过头看见那张坠着泪珠的小脸,操,欺负狠了。 他以为是操得太狠,痛了想歇一歇,便停下自己的动作,专注的亲吻着唐祎,圈着人的手也逐渐箍紧,仿佛是在说明无声的占有。 唐祎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也能回应先生的吻了,常铭远也不再忍,胳膊穿过小朋友的腋下把他紧紧固定住摁在墙上,用自己的膝盖把他的腿分成一个不能再开的弧度,大开大合的操干了起来,每一下似乎都是要把人往墙里钉。常铭远的手就拢在小孩的脖颈处,他克制再三,还只是放着,没用劲。 被完全笼罩在先生的领地中,脖子被先生的手牢牢握住,他能感受到先生的克制,所以也并不算畏惧,耳边都是一声又一声粗喘,他只能看见先生,只能闻见先生,也只能听见先生,这种认知令唐祎发狂,后穴更加紧咬着不放。快感一波又一波的袭来,他只知道自己被操得痉挛了好几次,前面都不知道是射出了些什么液体,一塌糊涂。 完全没有时间概念,接连不断的高潮令他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濒死感,大腿处跪不住直打颤,只能勉强瘫坐在先生身上予以欲求,脑子里只有两个人的粗喘低吼和嗡嗡的血流声。 最后常铭远射的时候两个人又一起攀上了云霄,唐祎已经快真的意识不清了,先生退出来的时候,后穴已经被操成了个小洞,无意识的翕张。 待都喘匀了气,常铭远捞起小朋友就进了浴室,放好水细细做了清理,确保完全没有问题后才开始洗自己。 唐祎嗓子都哑了,一张嘴嗓子有点干涩,先生适时的递上了水杯。 窝在主卧的大床里盖着被,空调调到适宜的温度,是个说话的好时候。 “刚才哭,是因为痛了吗?” 唐祎迅速摇了摇头,“不是的,是您…操我的时候也不碰我,您宁可自己看片打手枪也不肯用我,我觉得自己好像…没办法满足您,我可能不是个合格的sub吧,不能让您尽兴,就这种挫败感,挺…挺委屈的。”唐祎如实说道,还自嘲的笑了笑。 “也是因为我的话所以不想给我口是吗?” “是…也不是吧,您说我口活一般,我怕我,没办法让您舒服,怕给您添堵,也不敢乱动,就只,把奶油舔掉了。” “如果今天之前你这么说,倒也还可以,但今天你的表现特别好,无论从哪个方面论,都是个优秀的服从者。宝儿不知道你发没发现,你今天很不一样,眼睛里只有我,只想着怎么样能取悦我,全身心的服从我,甚至连我抹奶油的顺序你都能记得,对吗?” 听先生这么一说,唐祎才回过味来,的确是这样,在做爱的时候他完全没把心思分给别的半分,甚至没想过自己,只想着怎么样能让先生高兴。之前…之前,自己舒服了要叫,疼了也要叫,总是把“不行”,“不要”挂在嘴边,可今天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除了彻头彻尾的爽,就只有心理上极大的满足。 “所以您是,故意的?”唐祎试探着问了一句,“故意这样,想改改我的毛病吗?” “我是有意想教你,但还是把你欺负哭了,先生有错,没掌握好度,我不想把你调教成千篇一律的sub,我只想教你怎么做常铭远的人,现在这样,就已经很超乎我想象了,宝儿,好棒。”常医生还是道了个歉,一边安抚一边亲了亲小朋友的发旋,心里的踏实感无与伦比。 唐祎明白了用意,但之前的难过是真心实意的,还是委屈叭叭,偷偷戳着先生的腰侧,小声的抱怨,“您下次可以直接跟我说呀,您可以说,‘唐唐我觉得你这里做的不好’,随您怎么骂,但不能再这么晾着我了。” “好,先生错了,快睡吧。” 仿佛是又想起来什么似的,常铭远叹了口气,“以后不许不给我口,你就是冲着他吹口气他都能硬得发紫。” 闷在被里悄咪咪的笑声传来,“知道啦。” -------------------- 今天给我疯狂doi!do个7000多字的i!快上车! 第39章 搭档。 唐祎被做的第二天实在是下不了床,但还是一刻都不能等的给裴总留的那个电话拨了过去,是个温柔的女声,约好了后天的面试。 常铭远这白衣天使可没有假期可言,第二天就像个拔吊无情的渣男一样,探了探小朋友的体温,确定没什么问题后把早餐放在微波炉里,临走之前又给了个goodbye kiss,转身就去上了班。 唐祎只觉得浑身没劲,腰酸背痛,亏了是年轻,要是再上点岁数可不能再这么玩了。一想起面试,唐祎还是支棱着爬起来,理所当然的吃了早饭刷了碗,就上楼去再临阵磨枪。 论学习,大学时的唐祎绝对不服任何人,但经历过这几年的打磨,他早就没有那种蔑视一切的少年意气了,这些年也没碰过相关资料,复习起来虽然复杂,但还不算吃力。 常铭远今天就半天班,下午早早的回来要带唐祎去买身衣服,虽然小孩还是一副体力不支的样子,但激情还在,反正是跟面试比跟自己都亲。 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对男人来说有多重要?大致是,好马配好鞍,如虎添翼,从试衣间走出来的时候常铭远看呆了一瞬,除了赞叹,还有的就是那些完全播不出去的肮脏想法,他甚至都动了去试衣间的想法,他太想看唐祎穿正装跪在自己脚边了。 … 面试之前,常铭远开车把唐祎送到了楼下,只轻拥了一下,说了一句别紧张,就把车熄了火等着。小朋友下来的时候也说不上情绪是高还是低,他也没问,回家之前去朋友那边取了瓶酒,如果成了,这就是庆功酒,如果不成,那就借酒消愁吧。 等死和一刀马上就死哪个更致命?当然是等死。 唐祎每一分钟都在等电话,手机不离手,辅导小宝的功课也有点心不在焉的,人是在,魂跟留那大楼里了似的。 常铭远没管,这种时候谁贴上去都是惹人烦,安心等结果就好,坐在沙发上等阿姨喊开饭,顺手看点文献资料。 还没等看完一章,小孩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瞪大了眼睛看着先生。常铭远见他连拖鞋都没穿直接光着脚站在地上,无奈的叹了口气,“先把鞋穿上,地上凉。” 唐祎不能独立思考一样又噔噔噔跑回屋穿好鞋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