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句“我的dom”激动不已,心中更是攒了一股劲要好好表现,带头去准备几样工具,颇有点不皮开肉绽不罢休的气势。 唐祎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没动,他对马上要发生的事情既清楚也懵懂,他现在亟需跟先生交换点什么,是情感交流也好,是肉体记号也罢,他太需要那种被拥有的安全感了。他看先生在沙发上坐着,手里拿个手机在给谁发微信,神色冷清。小孩真的好想先生摸摸自己的头发,他直接跪在先生脚下,低着头,张了张嘴。 张开了嘴他才发现,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心中的情感就像一个正在不断往里吹气的气球,本来还可以忽略不计,可今晚这个气球一点一点胀大,夹杂着许多复杂的东西,是失望,是惊诧,是痛苦,也是庆幸。他庆幸自己从始至终就没真的奢求过更多,他庆幸自己就只是先生的一条狗,幸好,就只是这些。 不然今晚先生要有多为难,一直就这么痛痛快快的做决定,很好。 常铭远完全没理唐祎这一跪,还是在摆弄手机,似乎是有些疑惑,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暴发户回来了,身后还带着两个侍者,刚一进大厅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大家都对scalpel这段时间来的隐退颇为好奇,更对这个金屋藏娇的“娇”好奇至极,都猜测说scalpel这么长时间不玩是动了真心了,今天一看,能这么痛快的把人交出去应该是也根本就没放在眼里,何况是心。 几个好事儿的早在一开始就纷纷给朋友们发了消息,说scalpel的小sub惹了人家,要挨罚快来看戏,所以直到现在三楼的电梯还在一直不断的开关往上运着人,大厅里人员密集程度简直翻了一倍。 侍者手里拿着一根藤条,光看上去就足够不寒而栗了,这并非那种一看就会被打飞的劣质产品,反而泛着水光,可想是被养护得不错,底下散着五根叉,随着侍者的动作竟然还在轻颤,看起来韧性极好,这样的东西抽在身上简直是无法想象的痛苦。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们都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就这玩意抽一顿,几天下不了床都是轻的,倒不是替人家心疼,只不过是吃瓜的激情又多了几分。 常铭远最后发了一条微信,把手机揣进兜里站了起来,唐祎也随着先生的动作站了起来,一主一奴若无其事的向着舞台上走,暴发户愣怔了一下才语气不善的招呼侍者一起跟在后面,东施效颦丑态毕现。 路过江宁时江宁突然伸出手用力抓住了唐祎的小臂,唐祎安抚性的笑了笑,“宁姐,没事的。”遂轻轻拨开了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纤纤玉手,继续昂首阔步向前走。 三楼的音乐戛然而止,屋里所有人都停止了骚动喧哗,灯光也从暧昧不清变成全场黑暗,只给舞台上刑架的位置打了一束追光,仿佛是要把受罚之人的罪孽照得无所遁形。 常铭远在台下站定,回头看了一眼唐祎,说出了今天俩人之间的第一句话,“跪下。” 唐祎不明所以,但仍条件反射般双膝跪地,“手背好。”常铭远扔下最后三个字就走上了台,边踏台阶边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走到刑架边时上身已然赤裸。 他毫不在意的向后靠在刑架上,懒怠地展开双臂,“教不严,师之惰。” 全场沸腾了,喧哗声冲撞了楼顶弹回来落在每一个人耳朵里,在场的就没有人见过一厘米scalpel西装下隐藏的肉体,但现在,更多的是惊讶和感叹,所有人都推翻了之前自己的荒谬论调,scalpel要替他的奴挨罚,这何止是放在眼里,这他妈简直是放在金字塔尖上那最高点。 林箬彻底疯了,再也没办法维持住之前一直气定神闲的模样,指着舞台大吼,“这他妈算什么!值得吗!” 江宁怔住了一瞬,遂笑出了声,这个一向游戏人间却一直独来独往的远哥也终于有了自己想要保护的人,于情,自然合情;于理,sub犯了错让他的dom承担的确没问题,也合理。 常铭远眯了眯眼,追光晃得他眼睛不舒服,“来吧。” 唐祎从先生解开第一个扣子的时候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他张大了嘴保持着跪姿一动没动,整个人完全没反应过来,直到暴发户上台用绳子绕过先生的右手时他猛然绷起了身,脚上只有脚尖着地,是个马上就能起身的动作。 “跪好。”常铭远的确被晃得看不太清,但仍能感受到小孩的一举一动,声音里也带了几分不容拒绝的威压。 唐祎双手死死得攥成拳,听先生话地背在身后,他感觉不到指甲有没有抠破手心的皮肤,完全失去了一切触感,眼前只有这一个人,脑子里却是一通浆糊。 暴发户绑好后,活动了一下筋骨,先从侍者手里拿过了电击器。这的电击器都是严格定做的,最大电流也在对人体安全的范围内,所以不会引起生命危险,但一定不会让人好过。他在空中试了一下,直接抵在常铭远的右肩。 常医生浑身一颤,唇抿成了一条线,没发出任何声音。 唐祎死死的盯着先生,先生一抖,他仿佛也被电流冲刷了身体一样打了个冷战,他实在承受不住又要起身,甚至膝盖已经离了地,常铭远的声音有点沙哑,一字一顿,“我说,让你跪好。” 第二下电击落在右肋,不出意外又是浑身的震颤,被电击之处先是麻木,随之而来的是剧烈的痛感,这对常医生而言并不算什么,他把每一样有可能用到唐祎身上的东西都在自己身上试过好几遍后才会正式使用,除了那些要塞进去的东西。所以他很熟悉这种痛感,也并不觉得难以接受,反而是一种庆幸,庆幸小孩第一次玩这个不是在这种场合。 五下均匀的落在他的前身,暴发户也算是还有常识,避开了他的内脏部位,只挑了几个不太重要的地方,电击器没有什么可以发挥的余地,暴发户结束这一趴后迫不及待的拿起了藤条,示意几个侍者把被绑着的人翻个面。 侍者分别把两只手腕上的绳子解开,scalpel自觉的转过了身,双臂展开靠在上面,等待着再次绑缚。他知道接下来的才算难缠,那根藤条的色泽不太对,一定是做过什么处理,而且藤条留下的痕迹过于重,小孩看了肯定害怕,于是又突然转过身,顶着刺眼的灯光看向那个模糊的影子,冷淡着又强调了一遍,“看好,乱动以后就不用跪我了。” 藤条划破气流的声音在场每一位都熟悉,除了唐祎。这么尖锐的声音哪怕是之前自己挨过最重的鞭也不及它几分之一,疼痛可想而知。 前几下毫无章法的落下,在常铭远的后背迅速的留下几道红痕。他能感觉到,这人是用了十成十的劲,毫无技巧可言,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