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性主人”的脾性,对于之前令他挨打的那个问题,他并没有再做回答,而是直接跪成了标准姿态。 万泽也福至心灵地把脚收了回来,等着他下一步动作。 小裴总试探性地跪伏在地,找寻到唐璜鞋尖的位置,在鞋面上落下一吻,露出绝美的蝴蝶骨,意为臣服,也是在展示自己已经是个“成品”,可供把玩。 “我不用别人用过的东西。” “空手把你玩坏,是不是更爽一点?” 他把腿伸到人胯下过去,两只脚用力分别向两侧一磕,裴咏川的腿分开的弧度就更大了,勉强稳住身形后觉得这个姿势对他这个岁数来说有点辛苦,试图往回再收一点点。 可他刚动不到一厘米就被发现了,万泽在他腿根处猛地一踹,弧度不减反增,裆部离地面的距离更近了,材质上佳的裤子仿佛下一秒就要分崩离析。 仿佛是仍觉不够,万泽把右腿架到了跪着的人的肩头,左腿屈起搭在右腿上,状似随意但力度却不小,裴咏川被压得离地面又近了几分。 万大少爷这才开始仔细观察这条野狗的面目,的确是个很标致的剑眉星目,眉毛经过修理后有棱有角显得更加锐利,眼尾却略显低垂,也可能是上扬的不明显自己看不清,睫毛长却斜向下,不抬头看向自己时有一种说不清的小委屈劲儿。 万泽陡然升起几分怜爱之心,刚想到这,裴咏川就抬起了头,似是不解,递了个略带催促的疑惑眼神。 万泽被这双眼看得烦躁,一下就把自己的腿撤了下来。 这根本就不是正常sub在状态里的眼神,明明是个老手了却像新人一样,很明显的不信任与不信服,仿佛他始终清醒,始终有自己衡量调教的标准,不按他的节奏走就是low,是不配。 可在万大少爷这,能掌控全局的人从来都只有他自己。 万泽踢了踢野狗的腹部之下,鞋尖和皮带搭扣碰撞出清脆的声音。 裴咏川会意,利索地解开了皮带,把下半身的衣物尽数褪去,全身上下只剩那件高领的毛衣。似是仍嫌碍事,万泽又磕了一下裴咏川腰侧,受令之人也大大方方赤裸全身。 饶是在风月场上混了这么久的万大少爷也不由感叹,虽然不似那些十八九二十一二的小孩那般嫩滑,但却足够抓人眼球,肩宽和那不需刻意挤就能看见的胸肌,还有胳膊上那流畅的肌肉线条,这人甚至比自己还要健硕,连喉结的尖尖都仿佛是一种挑衅,男人骨血里的征服欲像一团烈火般在心野上蔓延。 万泽又“腿动”帮野狗调整好双腿之间的距离,直接踩上鸡巴,刚一踩上去这人就一抖,倒是毫不掩饰生理上的反应,在这方面还算诚实。 “喜欢被踩?”他边说着边微用几分力研磨。 “这就流水了?你自己看看多黏,”万泽微微抬脚,俩人都看见了那拉出的银丝,“这双鞋也被你弄脏了,你怎么赔?” 裴咏川咽了口口水,喉结微动,“我帮您脱下来。” 正合他意。 他认真仔细地将其脱下,当他轻轻托起那个凸出明显被黑袜包裹住的脚踝时,裴咏川觉得今天是真的不亏,好歹不似以往只能是他自己在脑海里狂欢,这就已经足够诱惑。 越想他越硬,鸡巴直顶着自己的小腹,他也完全不羞涩,在喜欢的事物面前有反应再正常不过。 万泽嗤笑一声,将他的性器压到快与地面平行的弧度,再猛地松开,任由它在人小腹上弹出啪的一声,仿佛是小孩得了喜欢的玩具,每次还都能换来玩具的颤抖,得趣得很。 “闭上眼,自给自足,不许射,忍不住了喊‘谢谢’。” 裴咏川无暇吐槽这是什么恶趣味,伸手摸上了自己的性器,在人前开始自慰,他还没摸清路数,但直觉上觉得不会被这么简单放过,手下的动作刻意避开了自己的敏感点,妄图拖延时间。 “你要是这么玩,我也有的是方法跟你耗。”威慑力十足的声音又响起。 小裴总不敢再懈怠,这人并未让他多疼,但他就是下意识地想听从。 万泽在裴咏川的身上肆意作乱,略微粗粝的黑袜划过他的前胸,在乳头处流连半天,每拨弄一下都能带起一阵震颤,万大少爷不由感叹,敏感的sub真是上天的馈赠。 “你这种骚狗,就适合被绑在刑床上,找十多个人一起摸,”万泽跟随着他自己的话动,用脚背拍了拍小裴总的脸,“第一个把手伸进你嘴里搅动,模拟性交,每次都插到你喉口,你干呕想吐,但又不想让他拿出来,对不对?” “第二个就应该扼住你的脖子,在你要射的时候掐住,你想释放但又没法呼吸,眼前一片模糊脑袋里都是血液流动的声音,直接在窒息里高潮。” 他的脚又划过那段光洁脆弱的脖颈,裴咏川一直听话地闭着眼,手下动作不断,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开始脑补万泽说的那个画面,一时难以分辨是幻还是真。 “第三个就在你这儿,”说着用脚尖使劲点了一下双侧的乳头,“你说是用乳夹好还是电极片好?对了,通电的乳夹比较刺激,你能感觉到,整个这一片似乎都麻了,但却又疼又爽,是不是?” “被玩得通红,好像都能直接滴血,这时候再被含在嘴里蹂躏,用虎牙轻轻一磨…嘶。” 万泽的话音刚落,裴咏川迎来了第一波高潮,他强在顶点处忍住,说了第一句“谢谢”,身体猛地弓了起来抖了两下,倒是一滴没漏。 “继续。” 精液倒流的感觉可不怎么好,裴咏川能感觉到性器硬的发疼,但仍听从着指令继续自我给予自我折磨。 “那这第四个,”万泽的脚在小裴总的肋侧流连,“就应该在你这个位置,搔来搔去,你会痒,但却被绑住完全没办法动,你会像虫子似的在刑床上蠕动,渴望解脱,又希望永远被掌控。” 第二次高潮来得极快,裴咏川在自虐这方面一直很下得去手,硬是抗到那个顶点,似是低喘,声音颤抖着喊出了第二句“谢谢”。 万泽说到第七个人的时候,裴咏川的眉头已经皱紧,额角处渗着薄汗,下身涨痛得要命,仿佛随时都能射但又痛得射不出来,不知道含混不清中说过几次“谢谢”,这两个字仿佛就在嘴边,随时都能拾起来叫喊。 这人的忍耐度和服从性也令万泽心下暗惊,以他在这圈子里这么长时间的经验来看,一般的sub把自己玩到这种程度肯定都或多或少地开口求着让自己射,这么能扛的还是头一位。 他微向前探身,骤然缩短和Phoenix之间的距离,如果从远处看还是一个耳鬓厮磨的姿势,复又伏在人家耳边从喉咙里发声,“一共七个人,个个都是我。” 裴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