诞的立体美感,这朵花是粉红的颜色,靠近中间还密密麻麻有几个出血点,仿佛就是一朵花的花蕊。 他瞬间明白了为什么唐璜可以视sub如草芥,可以肆无忌惮地随时更换自己的玩伴,因为他的确有这个资本,如果是在三楼表演,就单这朵花都足够艳惊四座。 万泽拽着链子带他到沙发前时他仍沉浸在冲击中,随行时磕绊了好几次,还险些撞上万泽的腿,不知道为什么,从未有过的畏惧心在此刻好像终于露出了端倪。 大少爷走到他身后,只轻哼了两个字,“报数”,就又挥鞭而上,打后背要明显比前胸更用力,这份痛仍在小裴总承受范围之内,这样有规律的、把自己还当个活物的击打比那些毫无章法的泄愤要好受的多。 爽依然是爽,每一下都能带起裴咏川的战栗和重喘气,他从不喜欢呻吟,只有在实在极限的时候才会哼出声,这样的喘已经意味着他爽到极致了,龟头处流的水似乎都将外裤洇湿,好像轻轻触碰一下就会马上泄身。 他本以为背后也是一朵花,非也,他费力扭头透过镜子看自己时,发现是一个不规则的几何图形,他不明白这代表的意思,但绝不可否认几何的美,每一个线条都透露出执鞭者对自己手中力度的掌控,有轻有重,红肿的幅度也各不相同,立体感更甚。 又回到沙发前,万泽还是那个纨绔姿势向后靠在靠背上,欣赏他自己亲手做的这幅作品。他其实很少会起这么重的玩心,要论狠、论爽、论新奇,他都能玩出不一样的高度,一定能给sub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 但唯独今天,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酒还是其他什么别的说法,他似乎难以自控地要在这样一具身体上打出自己意志的体现,一个话痨安静了这么久,让外面的人知道了都得以为万大少爷撞了邪。在人身上做出自己的作品,这极大地满足了他的控制欲和表达欲。 心火一旦燃起就不会那么容易灭下,他伸出腿向跪着的那人身下探去,用鞋尖轻轻勾勒了一下那坚硬的形状,如愿看见肩膀轻耸,他包藏坏心问了一句,“想射吗?” 箭在弦上,怎么可能真不想发,裴咏川老老实实回答了一个字,“想。”后又觉得不大对,不由自主地更改了语气,“想射,主人。” “那就自己来赢。” 说着就往后一靠,两只手大咧咧地搭在两边的沙发背上。 裴咏川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膝行至贴近的距离,似乎就贴着主人的腿,仍不死心问了一句,“用手可以吗?” 虽然wild有很严格的体检制度,他仍不喜欢任何的体液交换,亲吻,口交,排泄物,每一样想起来就恶心至极。 “那我让你用后面高潮可以吗,反正都是爽。” 一句话怼得裴咏川哑口无言,他倒不是没做过给人口交的事,只不过一想到前几次的粗暴经历就令他不得不顺着喉头泛酸水,不是什么良好的体验。 他自暴自弃地想着,这大少爷已经令自己刮目相看了,万一,他不一样呢?主动总比强迫来的好受,裴咏川用嘴笨拙地衔开皮带,牙齿努力了半天也没叼开那颗扣,成功时长呼了一口气。 他对口交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认识或者说,技巧,唯有过的几次基本都是被强行塞进嘴,腥臭又暴力,毫无情趣可言,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他有样学样先隔着内裤亲吻了一下龟头,后拉开时才发现这蛰伏的巨物。 他一直以为这人在调教过程中从未硬过,但现实告诉他非也,不仅硬,还硬得很好看,跟那些紫黑短小的生殖器有明显区别,他凑近了嗅了一下,竟还没有什么异味,转而咬牙含入口中。 努力把牙包裹住卖力吞吐,几番动作下来也不见上位之人有反应,别说是口腔,就是个飞机杯此时也该有感觉了,他一边在龟头处打着圈一边疑惑地抬头看,本来已经渐入佳境,就这一眼看得万泽恨不得当场拿什么东西把他戳瞎,太扫兴了,又不能做那违法犯罪的事,他索性拿过一边牛排送来时包装用的暗红色缎带,把那双惹人厌的眼遮住,倒别有一番滋味。 胯下上下摆动的头颅极好地取悦了万泽,他眼睛一搭就能看见他“画”在那人背后的图形,有一种由里到外都打上自己烙印的错觉,口活不算差,但也能察觉到是个缺乏经验的新手,万泽暗自在心里做了一番衡量。 敏感之处在几个来回中被这张嘴掌握个透彻,快感一阵阵击上小腹,万泽恶劣地伸出脚踏上另一根还硬在裤子里的鸡巴,如愿换来一声粗喘,他命令道:“不许射,一起。” 快感的热潮一浪高过一浪,万泽也并未克制,在最高点即将到来的时候他脚下动作变快,口中也没吝啬性感的呻吟,几番刺激之下二人双双泄了身。 只不过一个射在泥泞的内裤里,一个射在温软的口腔。 二人喘匀气后,万泽仍没忘抚慰这个环节,他伸出手像对待小孩子一样摸了摸跪着失神之人的头发,松松软软,就像这个人现在一样,他轻笑了下,“很好,裴叔叔。” -------------------- 五千字自行车 第60章 番外二:百川归海(9) 裴咏川简单清醒了一下,回过神来看着那被红酒糟蹋了的衣服裤子心里苦笑着摇了摇头,都三十多岁了,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能疯了,可惜了这一身的精挑细选。 他站起来走向和自己那屋相同位置的衣柜,径自拉开后有一身浴袍,小裴总把衣架拿起来,向着万泽的方向挑了挑眉,也算是询问。 万泽微微颔首,他知道这人是准备回对门去洗澡,但又不好赤裸着出门,于是也准了他这件浴袍的使用权,并未为难。 手刚压下门把手,裴咏川被一声轻佻的“哎”唤得回了个头,沙发上坐着的人给了他一个灿烂的笑脸,一瞬间的清爽颇有拨云见日之感,可这难得一见的奇观还是被动作的发出者不合时宜地打断,“我有个想法,如果你也有事说的话,半个小时之后来敲门。” 这个“也”字用的就很巧妙,小裴总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互为猎人,也互为猎物。 他站在淋浴喷头下向后捋着头发,任由水流从头顶冲刷过眼睛再滑落。 沾上这么个人,是好事,也是坏事。 好就好在这绝佳的体验感,他在这个圈子里玩过这么多年,今天是最爽的一次,他也很确定如果继续下去这个人一定还会带给他无数惊喜。 但万泽攻击性太强了,传闻也就罢了,未必是真,但光从那个眼神就看得出这并非好相与之人,他想要知道的就一定会不择手段的了解,他想做的就一定会不计代价的去做,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