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喝饮料,你等下个月再喝。” 项勋顿了下,明白了。 项震是担心这次伏花没怀孕,下个月还要让他再跟她做一次。 “希望这次能怀上。”项震接过项勋手里的饮料,拧开瓶盖,咕咚灌了几口。 项勋盯着冰箱右侧码放整齐的牛奶没说话。 如果怀上了,以后就不需要他了。 晚上项勋在房间看书,快九点半的时候,伏花进来送宵夜给他,是一份小馄饨。 项勋之前吃过伏花从超市买来的速冻馄饨,觉得难吃,虽然没明说,却是只吃了一口就进房间了,后来他再过来的时候,伏花都会提前包好小馄饨,夜里煮宵夜给他吃。 伏花把小馄饨放下就走,冷不丁项勋也站了起来,长腿几步越过她,伸手把房间门给关上了。 还反锁了。 伏花被吓到了,小声地喊:“项勋!” “别出声。”他把人压在墙上,骨节分明的手握住她的下巴,低头咬她的唇,“我哥会听见。” 伏花心脏都快跳出来,根本没想到项震就在隔壁,项勋就敢这样对她。 她伸手推他,推不动,小声地求,声音含糊更像是呻吟。 “项勋……嗯……别……” 项勋手已经探了进去,罩住她的乳肉重重地揉,听见她含糊不清的呻吟,喘息粗重地吮吻她的唇舌,舌尖抵进去,搅着她的舌头,听她发出喘不开气的哭腔,他才松开她,掀开她的衣服去舔她的奶尖。 “不要……”伏花不敢出声,身体却不受控,她夹紧腿,两手去推他的肩膀。 项勋虽然比项震瘦,可力气却大得很,攥着她的两只手压在头顶,舌尖落在她白嫩的乳肉上重重地舔。 粉嫩的乳尖被舔得湿漉漉,他又用牙齿去咬,滚烫的唇包裹着那颗小硬粒,扯出来一点点,又重新含住整个乳肉,发出清晰的吞咽声。 伏花后脊不停地打哆嗦,“偷情”的刺激和快感让她的脑神经处于极端紧张的状态,底下的水流得特别多,她的内裤都湿了。 她低头能看见项勋精致漂亮的面孔,他那双漆黑的瞳仁染着情欲,薄薄的嘴唇上亮晶晶的,他用手指玩弄她的乳肉,让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来,随后那只惯常拿笔写字的手,沿着她的细腰往下,钻进了裤子里。 伏花挣扎得更厉害了,眼眶晕出眼泪:“项勋……不要……” 项勋已经试到水了,食指和中指隔开内裤,去拨弄颤抖的花唇,伏花呜咽一声,几乎快哭出来:“项勋……求求你……” 门外传来项震的声音:“老婆?” 伏花吓得瞪大眼,她看着项勋,眼睛红红地说:“我不告诉你哥,你放开我,项勋……” 项勋抽回手,他把手指的淫水擦在衣服上,抬头看着她说:“嫂子,你晚上不该来我房间。” 他往后退了一步,打开门之前,压低声音说: “下次再来。” “我不会放你走的。” 好爽…… 伏花一出来就进了洗手间。 内裤湿透了。 项震正在厨房把她煮馄饨的锅给刷了,见她头也不回地往洗手间走,以为出了什么事,就跟了进来。 “老婆,怎么了?” 伏花匆匆打开水龙头洗手:“没有,刚刚被,被馄饨烫到手了。” “我看看,怎么这么不小心。”项震抓着她的手放在水龙头底下冲了一会,低头看了看,“没有泡,再冲一会。” 伏花心虚得厉害,胡乱地点头。 项震把人抱着冲了会手,确定她不疼了,这才把水龙头关了,低头亲她的脖子:“一起洗澡?” 伏花心脏砰砰直跳:“不,你先洗。” “害羞?”项震笑着脱她衣服,伏花捂着裤子,“等一下……我,我去拿衣服。” “行。” 伏花回到房间匆匆把内裤换了,这才拿上干净衣服进了洗手间,倒是碰到项勋出来倒水喝,他握着杯子站在那,喝水时喉结一上一下地滚动。 伏花眼睛像是被烫到,只看了一眼就飞快地低头进了洗手间。 她思绪纷乱,被项震压在浴室里操的时候,自己伸手捂着嘴巴,脑海里想的却是项勋当时压着她在床上疯狂操干的场景。 快感又加深一层,她小腹抽颤了几下,再一次高潮了。 项震被夹得一双眼赤红,他扣住她的腰,往她臀上重重撞了几十下,伏花两手攀着瓷墙,额头抵在墙上,嗓子眼里发出哭似的尖叫声,眼泪落了下来:“呜呜呜老公……” “操,好爽……”项震掐着她的腰又插了几下,这才抵着她射了。 伏花腿软得站不住,项震亲了亲她的嘴巴,给她洗干净,拿睡衣换上,这才抱着她出来。 项震明天要早起,他躺下就睡着了,伏花虽然又累又困,但她睡不着,一闭上眼就是项勋的脸,他将她半压在墙上,声音沙哑地喊她嫂子。 平日里稍显淡漠的瞳仁泛着明晰的情欲。 他色情地舔她的奶尖,一下比一下重,热烫的呼吸喷在她皮肤上,看着她颤栗发抖,他才微微抬头,细长的丹凤眼就那样看着她。 明明他没有开口说话,偏偏她听到他的声音就那样回荡在脑海。 ——“嫂子,你晚上不该来我房间。” ——“下次再来。” ——“我不会放你走的。” 伏花第二天很早就起床了,做完早餐后,她就回了趟爸妈家,给他们打扫卫生,整理整理房间,爸爸在小区门口当保安,妈妈给人家干保洁,两人中午才回来吃顿饭。 她做完饭就走了,怕爸妈回来又念叨她,问她怀没怀上。 项勋一般下午三点左右去学校,伏花不敢回去,怕项震不在家,项勋又要对她做什么。 她在外面晃了一下午,三点刚过十分,这才往家里走,开门时,她看见玄关一双运动鞋,黑白的,项勋的鞋子,他穿鞋向来干净,有一点脏污都不会穿。 只是,他今天没把鞋穿走。 她把鞋子拿起来看了眼,不算脏,顶多前面有点灰,正要拿进洗手间给他刷鞋,耳边听见脚步声,抬头一看,项勋已经从房间出来了。 他刚洗完澡,头发半湿,过长的额发垂着,盖住了眉毛,只露出一双乌黑的瞳仁。 伏花不自觉往后退,声音都磕巴了:“项,项勋,你,你怎么还没走?” 项勋看着她,青年人的五官,轮廓精致带着无法遮掩的锐气,他微微抬眉,细长的眼睛闪过一串细碎的光。 亮,且灼人。 “在等你。” 别这样…… 伏花手里的运动鞋直接掉在地上。 她低头想捡,腰刚弯下来,脚步声已经到了跟前。 她没再捡那双鞋,转身想跑,项勋已经握住她的腕子,将她拉进怀里。 伏花伸手推他:“项勋!你别这样……” “哪样?”他攥住她两只手腕压在头顶,逼迫她仰着脸看他。 她不知是害怕还是紧张,心脏怦怦直跳,呼吸都急促了许多,张着嘴不停地喊他的名字,语速很快,隐隐带着乞求:“你,你快去学校,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