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住了两个晚上,两个晚上都没睡好,夜里总会梦见伏花,梦见她红着眼睛喊他的名字,性器在内裤里撑得难受,他燥热得浑身发汗,即便是去洗手间冲冷水澡,眼睛垂下的瞬间都会想起伏花握住他的鸡巴,替他撸动的画面。 他重重地咬她的嘴巴,听她吃痛地呜咽,仍没有松开她,叼着她的舌头,吮吸吞咬。 声音因为沾了情欲,很是沙哑。 “因为想见你。” 喜欢吗? 项勋第一次见伏花时,她穿着条红色裙子,裙尾绣着一朵漂亮的玫瑰花。 那时候,项震和伏花刚准备订婚,伏花见到项勋还有些拘束,给他倒了茶拿了水果之后,又问他有没有别的想吃的,说要给他买。 她笑起来很温柔,皮肤白白的,说话细声细语,站在五大三粗的项震面前显得小鸟依人。 结婚后,她就再没穿过那条鲜亮的红色长裙。 项勋记得,她很喜欢那条裙子,只在重要场合穿出来,订婚宴那天,领证那天,婚后回娘家的那天。 之所以记得那么清楚,是因为项震很喜欢录视频发到家人群里,打开的视频画面里,会偶尔出现伏花带笑的脸,和那条鲜艳亮丽的红裙。 项勋伸手把火关了,伏花趁机要跑,被他扯住手腕重新拉进怀里,他把人抵在流理台前,他往下压,她往后躲,身后是修剪过的那束红玫瑰,在装了水的玻璃瓶里肆意盛开,有淡淡的花香沁进呼吸里。 项勋垂眸看着那束红玫瑰,低声问她:“喜欢吗?” “不喜欢。”伏花偏头不看他,两只手抵在他胸口,是抗拒的姿势。 细白的脖子上清晰地印着几个新种下的紫红色吻痕,或许是昨天晚上,也或许是今天早上,总之是项震留下的。 项勋用拇指蹭了下那处吻痕,伏花不自觉缩了下肩膀,抵着他胸腹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声音却发着颤:“项勋……” 项勋已经低头吻了下来,含着她的吻痕,细细地舔。 伏花用力推他,却被他反剪双手压在身后,他舔完她的吻痕,沿着她的下巴重新吻到她的唇,热烫的舌探进去,舔她的上颚,缠住她的舌头搅弄吞咬。 伏花被吻得喘不开气,喉管里挤出呜咽声,带着喘息,像是勾人的呻吟。 项勋一边吻她,一边伸手去脱她的衣服,围裙的带子被他手指一勾就轻轻解开,他五指探进她长裙,沿着她的腰线往上,去解她的内衣。 “项勋……”伏花刚躲了一下,唇上就被重重咬了一口,她吃痛地低叫了声,男生的两只手探进去,摸索了下就解开了她的内衣。 一只手罩住她的乳肉搓弄了几下,拇指恶意地摩挲她已经硬挺的乳尖。 伏花后脊打了个哆嗦,喉腔里抑制不住地发出声音:“不……嗯……” 男生将她的围裙往边上扯了扯,露出一边奶白的乳肉,低头就舔吻了起来,粗厚的舌面从乳尖上碾过去,舌尖舔弄几番,又用齿关时轻时重地磨咬。 伏花受不住地呜咽起来,两只手去推他的脑袋:“项勋……” 项勋叼着她的乳尖抬头看她,他皮肤很白,厨房的灯光偏冷色调,落在他脸上显得他轮廓带着年轻人的锋利,那双淡漠的眉眼此刻沾满情欲,薄唇亮晶晶的,红色的舌头将她的乳尖吐出来,细白的牙齿又重新叼住,一边看着她,一边吮咬她的乳尖。 伏花被这副画面刺激到,一股热流不自觉从身体里流出来,她夹着腿用力摇头,带着哭腔的声音求他:“项勋……不要这样了。” 项勋一只手去扯她的内裤,指节抵开内裤探进去,试到一片湿漉漉的淫水。 “嫂子。”他把指尖的淫水蹭到她的嘴唇上,低哑的声音说,“撒谎之前,要销毁证据。” 他轻易地握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向一侧的红玫瑰,又转向自己。 直视着她闪躲的目光,说话时,喉结滚动,嗓音沙哑。 “明明很喜欢。” 被操尿 伏花混乱了。 她的大脑来不及思考,整个人就被项勋抱坐在流理台上。 内裤被脱到挂在脚腕处,她的拖鞋掉了一只,围裙斜斜挂在身上,露出大片的乳肉,男生一只手握住她的乳肉重重揉搓,一只手用力按住她一条腿。 他在学校穿得很休闲,白衬衫底下是一条浅色牛仔,裤子脱下之后,露出黑色的平角裤,中间被性器顶出一个帐篷的形状。 伏花蹬着腿要跳下来,被他单手箍住了腰,他扯下内裤,握住性器往她穴口滑动几下就插了进去,她的水虽然很多,但项勋尺寸太大,突然顶进来,还一捅到底,让她好一会都没缓过来。 她整个肩膀颤动了几下,手指扣在项勋手臂上,想说话却一个字都发不出来,被项勋扣住腰狠狠插送了十几下,就摇着头有些崩溃地尖叫起来。 “不……不行……啊……不要……” 粗长的鸡巴又快又重地往里捣干,黏腻的水声被撞出啪嗒啪嗒的声响,项勋把她往前拉了拉,让她整个人后仰着靠在流理台上,抓握着她两条腿缠在腰上,随后大力地往她体内插送。 伏花头皮都被插麻了,快感太重,她眼眶没一会就蓄满生理眼泪,她咬着唇不愿意出声,却被顶得发出破碎的哭腔:“呜……哈啊……项勋……” 项勋低头去咬她的奶尖,腰胯甩动着把粗壮的鸡巴往她身体里楔进去,打桩似的力道让伏花有些承受不住,性器次次插到宫口,伏花没几分钟就被插到了高潮,翻着白眼不停地哆嗦颤抖。 项勋把性器拔出来,把她抱下来翻了个身,让她趴在流理台上,由后插了进去。 伏花才刚高潮,突然换了后入的姿势,敏感的身体让她从被插的那一瞬间就在不停颤栗发抖。 短短一个插入的动作,她的小腹又颤动了几下,直接高潮了。 甬道里的嫩肉疯狂收缩挤压那根粗长的巨物,项勋被夹得吸了口气,他额上崩着青筋,一只手握着伏花的细腰用力掐了掐,出口的声音哑得几乎冒火:“嫂子,要断了……” 伏花大喘着气趴在流理台上,鼻端是玫瑰花的香味,视野里是鲜红的花瓣,随后视线又剧烈地晃动起来。 耳边还能听见男生低哑的喘息声。 项勋低头舔她后脊凸起的骨节,一手揉弄她的乳肉,一手按住她的细腰,下腹又凶又狠地往她臀瓣上撞。 两瓣白花花的肉臀被撞得通红,他仍嫌不够,在她颈后吮下一个又一个吻痕,尖锐的快感逼得伏花发了疯似地摇头晃脑,她哭着求他,声音带着勾人的哭腔。 “项勋……不要……” 项勋咬她的耳朵,声音带着灼人的喘:“大哥操你舒服,还是我操你舒服?” 伏花不说话,只是不停地摇头。 他垂下眼睛,抿着唇,将她两条手臂对折压到臀上,随后扣住她的腰,疯狂地往她小穴插送了几十下。 他操得狠,恨不得把两颗卵蛋都插进那细窄的穴里,粗大的龟头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