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动情呻吟,却还是觉得他蛮不讲理。 是吃药。 不是喝奶。 就在她绝望时,男人又吐出发红的乳粒,“书房,右边抽屉第一格第一板药。” 傅妍怔住,“你这么清楚,怎么不吃?” 舌头卷走嘴角的乳白,“因为没有女儿送到嘴里的奶水。” 傅妍:“……” 老脸一红,她捂住胸口,捡起棉衣披上,正好遮住屁股,她也懒得穿裤子,赤脚跑到书房。 这房子格局和家里一样,她按照惯性,没找错。 谨记他的话,她弯腰打开抽屉,拿起第一板药,怕他记混,想看说明书。 她腿软,因此双肘顺势撑着桌面,拆着药盒。 棉衣微微往上缩,屁股露出,有点凉。 还没凉多久,就被滚烫的大手包住。 她被烫得往前缩,书桌没给她多少退路,还是被追过来的男人,亵玩臀肉。 长指从后面戳戳弄弄她泥泞的私处,撩拨她蛰伏的性欲。 她攥紧药盒,嗓音娇媚酥软,“爸爸,先……先吃药!” “你喂我,我就吃。” 傅岐一副好商量的样子。 却猛地提枪后入,虽然他的手臂横在她腰腹,替她承受大部分撞击,她还是被顶得四处乱晃,打落了书桌不少东西。 拼命保持清醒,小手才攥紧药盒。 她很爽。 穴肉迎合他粗长的阴茎,甚至吸咬着想要更多,泛滥的春潮也在鼓励他。 可她也很委屈。 她衣服顾不上穿给他拿药,就是希望他好。 眼泪就这么落下来。 溅在他手背。 傅岐直顶到她子宫口,杵着不动,用手掰转她哭红的小脸,“哭什么?” 她打了个泪嗝,“我想你吃药……我想,想你陪我久一点。我不想我长大,你就老了……” “刚才嫌我不行,现在又嫌我老?”他语气冷沉。 傅妍烦透他的理解能力,正要张嘴辩驳,就见他掰出两粒药,生吞。 随即,掌心摩挲她湿漉漉的右脸,黑眸漾开温情,“妍妍,满意了吗?” 不等她憋回眼泪点头,又听他说。 “可以操死你了吗?” 0104 爸爸握住她脚踝,将她摁在书桌上操干,高潮射精时表白h 傅妍:“……” 就,能温柔超过三秒吗? 她垮下小脸,哭得更厉害,“不,不可以……” 但穴口却一缩一缩,贪婪地吞吐他粗长的阴茎,胸乳溢出的奶水更是滴滴答答溅开在他的手臂上。 傅岐拔出性器,松开她,烦躁,“闭嘴。” 傅妍顺势爬上书桌,面向他站着,眼圈红红,“你可以喜欢我吗?我来找你,就是很喜欢很喜欢你。把你当成男人喜欢,不是当成爸爸。傅岐,你可以睡我。但别弄死我。我想陪你一起老。” 她只穿了棉服,而且被他崩断了扣子,半敞开,丰盈雪白的乳球呼之欲出,两抹胭脂色将露未露。 且她站得高。 他可以清楚看到两瓣湿红的嫩肉,似乎在他的注视下,受到刺激,骤然收缩,喷出一股水来。 糜艳至极。 怎么会有她这种人。 勾得他硬,却又哭着表白。 她说,“我很喜欢很喜欢你。” 挺巧的。 傅岐抓住总是让他分心的脚踝,指腹轻轻摩挲,嗓音低哑,“傅妍,你还逃吗?” 骤然的酥痒令她浑身发颤,腿侧湿哒哒的淫水没入他指间。 她红着脸,支支吾吾的,“爸爸,我不逃了。” 傅岐“嗯”了声,双手分别握住她细弱的脚踝,“坐下。” 她信,要是她不配合,会被他粗暴地拽下去。 于是,她一屁股坐在空荡的书桌,屁股被凉意激得瑟缩。还没缓过神,他就抓着她的脚踝扯向他。 “噗叽——” 性器再次深深结合。 而且像是她岔开腿,主动求操。 她被在阴道内涨大一圈的阴茎顶得又爽又痛,娇滴滴地哭,“你根本不喜欢我!你只是想睡我!” “三个地方都流水。”他意有所指,“难怪都说女人是水做的。” 眼泪? 奶水? 和……那里流出来的水。 傅妍气鼓鼓的想要辩论,男人忽然倾身,牙齿不太温柔地叼住她软软的唇。伴随着下身激烈的抽插顶弄,他难得吻得温柔缠绵。 舌尖碾磨她的唇瓣,扫过她的贝齿,勾住她退缩的小舌,交颈深吻。 渐渐的,她沉迷其中,主动送出舌头,任他汲取她的甘液和空气。 很久很久以后。 纯黑的书桌几乎被乳白的奶汁浸透,他终于放过她的脚踝,掐紧她的腰,仍凶狠的阴茎抵在她子宫口,喷射出一股接一股的浓精。 她被烫得痉挛,身体虚软,小脸靠在他心跳有力的胸膛。 他忽然咬住她莹润的耳珠,黑眸深深,“傅妍,我爱你。” 不是我也很喜欢很喜欢你。 而是,我爱你。 傅妍心口发烫,耳畔是他紊乱的心跳声,她突然不气傅岐往里死操她了。 也许从前,他根本不知道,怎么表达。 在她16岁误服春药后勾引他时,他终于找到了宣泄浓烈情意的方式。 穴肉还被精液持续击打,她突然绷紧身体,跟他共赴高潮。 0105 和爸爸在一起,直到永远h(结局) 凌晨三点。 傅岐揽着傅妍的腰,手背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乳粒,“不睡,还想再做?” 她仰头,咬住他的喉结。 “爸爸,你什么时候爱我的?” 她躺在他臂弯,眉眼娇俏,像极了热恋中的小女生。 傅岐反问:“你呢?” “很早很早。” 他说:“那我比你早。” 傅妍瞪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