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觉得父亲可能会亲手扼死他。 谢一恒平淡温柔的声音响了起来:“太子殿下来了。” 皇帝轻轻地笑了笑,给了太子十足的面子,将此事揭过。 “巡视陵寝,也好……去吧,铭儿,去冷静冷静,仔细想想这桩婚事。” 父亲让他想什么呢? 贺铭没有想明白。 他急匆匆回到宫中,急于去问问父亲,或是见一见镜郎,正要找人问话,正好听见几个小宫女拎着食盒,小声议论着“二公子还是那样威风”“古美人这回可踢到铁板了”“崔融儿不知还有没有命”…… 什么古美人,什么崔融儿? 不过贺铭也知道,在这宫里会被称“二公子”的,也就只有一个人了。 “二公子在什么地方?” “二公子往承明殿去了。” 正巧,见完了父亲,正巧就能见镜郎。 承明殿外却没有人,没有等待接见的官员,没有侍卫宫女,连谢一恒也不知去了什么地方。贺铭觉得古怪,到底还是长驱直入。见前殿无人,就往后殿去。 室内熏着极浓的香,又甜又腻,让人闻着就软了骨头,一股热意直往天灵盖上蹿。 只听得皇帝刻意压低了,好似哄奶娃娃一般柔和温存的嗓音。 明明是平时里听惯了的话,但从不断晃荡的床帐后面传出来,暧昧得近乎淫糜。 “舅舅对娇娇好不好?” “娇娇舒服不舒服?” “哦,哦,娇娇不哭,不哭。” 贺铭再听不下去了,他大步向前,一把掀起了帐幔。 皇帝一身墨色常服,衣衫整齐,盘扣一直扣到了喉下,只掀了袍子,将个粗硕的鸡巴放在外面,镜郎脱得赤条条,手腕上几天前他抓出来的淤青已经很淡了,那小宫女,豆蔻年纪,穿着春芽颜色的纱罗宫袍,松了襟口,袒露半边鼓包似的椒乳,顶端一点淡红的尖,缀在蜜色皮肤上,嫩生生的晃眼,长裙遮到了大腿根,底下不着片缕,繁复的发髻却一丝不乱,只是一支垂珠步摇颤颤巍巍,摇出一片细细的脆声。 镜郎被皇帝抱在怀里,尖翘翘的涨红乳头被两根指头夹住,细细地搓着,揉着,紫黑丑陋的性器将艳红后穴撑得满涨,中间的花穴含着一柄剔透的羊脂玉角先生,淫水滴答,浸透了底下明黄的锦缎,前头那根粉嫩嫩,秀秀气气的阴茎,正插在小宫女牝穴里。皇帝咬着他的耳垂,小声地,温柔地哄他,叫他娇娇,将他干的一耸一耸,他就扭着屁股,将那趴着的小宫女干的一颠一颠儿。 镜郎见着他进来,却没同他说话,好像不认得他是谁,只含糊不清地,痴痴地浪叫,一双平日里神采飞扬的凤眼有些涣散,微微往上翻,明显是被干透了,干开了,爽的不知所以, “娇娇,爽不爽?” “爽,爽,哦,哦,好爽,顶到了,好舒服……好大,好大……” 淫词艳语,浪不忍闻。 皇帝操得狠了,镜郎便颤起来,连带着也将小宫女干得剧烈起来,穴里那玉势顶在床上,也入得更深。他哑哑地呻吟,小宫女也浪得发抖,使劲儿揉搓自己一对小乳,扭腰送臀,胡乱喊着一些古怪的字眼,是北戎哪一部的语言,不多时便身体一阵痉挛,似是泄了,镜郎也被夹的唉唉呻吟,绷紧了身子,射在她穴中,前后两穴也都剧烈咬着,尤其是女穴,泄出一大股淫水来。 皇帝好整以暇,抱着镜郎的腰肢,性器离开少女的牝穴,带出一点混杂的体液,让他换了个姿势。镜郎仰卧在枕上,伸长了手臂去抱皇帝,连嫣红的舌尖也吐了出来,索求亲吻。而小宫女倒在一侧,缓过了高潮的那一阵,又将手伸到双腿之间,并拢几根手指,用力捣着还在吐精的花穴。 腥膻的情欲气味,连浓郁的熏香也盖了过去。 皇帝怜爱地吻了吻镜郎汗湿的额头,顺从他的意思,含住他探出来的柔软舌头,细细含吮了一阵,又动手去转动他女穴里湿滑的玉势,尽根抽出,用满是淫水的那一头,碾着花唇间充血的蒂珠玩弄。镜郎承受不住这快乐,又哭又叫地扭着腰,女穴里全是淫水,一缩一缩,求着什么东西入进去。 “铭儿,好看?” “要么退下,要么过来。” -------------------- 这一章好长 也好雷啊 说着按下了发布 这一章还有读者说雷,怪我没有预警 从文案开始,第十章结尾,第十一章开头,反复强调了“如有不适,请轻轻离开”,我觉得在黄文底下反复预警真的很扫兴 我就想问问,我该怎么预警呢,我预警的还少吗……,把所有可能的情节可能出现的问题,文章大纲剧情全部列在文案上做预警吗?有没有人能教教我。 我总算知道为什么以前看的很多文,每一章预警和备注都能感觉到作者绝望的求生欲了 关于舅舅这个攻的设定,和这一段3P剧情,是这篇文刚开始成形最早写下来的东西,我其实也犹豫了很久,会不会写出来会被人说雷,但思来想去还是维持原设定,想写什么就写什么好了 而且就作者个人来看,贺琮这个人,会做出这种选择,这种玩法,是符合设定没有ooc的,因为他就是个标准的厉害的封建帝王,没有心(其实文案上五个攻是漏算了小橙汁,对不起小橙汁,妈妈爱你 最后一次提醒,这是一篇放飞自我的架空黄文,黄文,黄文。弃文还来得及。觉得雷也别告诉我,我不会改的 看文不易,写文也辛苦,大家请互相尊重理解一下吧 六个攻现在全部正面出场过了,马上亲哥也要回来,打起来,打起来,大家可以买定离手了 ## 二十二 贺铭头晕脑胀。 无尽的怒火从肺腑里阴烧,燎的他全身紧绷,近乎钉在原地战栗,又动弹不得。 是君是父,他不敢违拗。 是这浓郁的香气,还是镜郎身上情动浪荡的气味……不,只是看到他这样的痴迷媚态,听到他放浪的喘息,他就已经硬了。 他硬的发痛。 四肢百骸,甚至连心口都隐隐作痛。 贺铭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往前踏了一步,却又站住了脚,僵硬地转过身,又叫一声拉长的、似乎饱含痛楚的吟声止住了动作,甚至一步一步,缓慢地踱到了榻前。 镜郎咿咿呀呀,叫的不成语调,脸颊连着脖颈都是一片湿漉漉的红晕,他的眼神涣散,没有着处,从贺铭的眉前脸侧滑过,一路往下滑过被墨蓝武袍包裹的精壮身体,停留在高高挺起的巨硕性器上,贪馋似的吐了吐舌尖,抬起脑袋,像是要舔。皇帝动了动腰,在他体内楔的更深更重,该是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