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他的眼睛在黑暗中也亮晶晶的,里面像烧着一把火,如此急色,燎出眉眼却只有春风扑面。 他竟然想上我? 我无法反抗,只能恨恨地警告他,“看上去清纯高贵的妻子的小秘密,我想江荻会有兴趣。” “你想江荻会如何处理你?” 573毫不畏惧地缠上我的目光,他在我的胸膛上舔了舔,“哼哼”笑了两声,但还是收住了手,从我的房间离开了。 他离开后我大吸了一口气,转身看了看桌面的钟,02 pm。 只过了一个小时我却像渡过了一个世纪。 我起身去浴室把573碰过的所有地方全擦了一遍,皮肤都搓红了之后,我甚至还想喷一遍酒精消毒。只是时间并不允许我这么做,明天还有最后一门考试,我得休息。 第二天我起的很早,天蒙蒙亮我就离开了别墅,江慕蓝就像我的线,他不在身边,我只想远离江家。 我在校外来来回回绕圈,等到时间便进去考试,考完后老师在群里发了一些假期快乐注意安全的话,我也附和地发出几个表情包便关闭了光屏,开始茫无目的地闲逛。 ——滴——滴。 我的闲逛被打断了。 车窗滑下来,江荻抬了抬下巴,“上车。” 我绕过另一边打开车门,贴着车门坐下,手臂装作随意地搭在车框边,思索我最近是不是走了霉运。 上车后江荻并没有跟我搭话,他把烟夹在指间,没有点火,手指摩擦了一下又打开烟盒把烟放进去,忽然道:“飞鱼、帆船、狂风... ...” 我果然是走了霉运,但怎么说都是第二次了,我的心只是心高高悬起,不确定感更多,并没有太过疼痛。 然而江荻并没有念完,他轻声笑了笑,说,挺有意思的。 这是一组启动程序的词,并不具备单独的意义... ...但从江荻的嘴里说出来,仿佛就拥有了特别的深意。 江荻为什么知道这组词?他还知道别的什么吗? “我记得你和江慕蓝一起生活了有... ....十五年,怎么样?江慕蓝好带吗?” 我一动不动,谨慎回答:“... ...我比少爷小,少爷照顾我更多一点。” “是吗?”江荻的声音近了一些,“我不认为江慕蓝是一个会照顾人的人。” 我转过了头,却不想正对上江荻的视线,“家主,您到底想说什么?” 江荻脸上得体的笑加深几分,“小朋友,该进入下一个阶段了。”他的手覆盖在了我的手上。 又来了,莫名其妙的江荻。 江荻动作自然地把我拉到他的身边,我的身体顿时与他紧贴,他对着载具的软体发出指令,“去游乐园。” “不要!”我拍开了江荻的手,顶着他的压力,咬唇道:“我要回家。” “回家?”江荻重复了一遍,打消了去游乐园的想法,但说出口的却是:“那就去Kyber实验中心吧。” 什么?! “我要回江家别墅!”我颇为放肆地对着江荻大吼,事到如此我不得不反抗,我想江荻可能发现了我与573的事,而他放过了自己的妻子,所以要销毁我。 江荻面色一冷,双手抓住我的胳膊向身体外侧瞬间发力,只听“咔”的一声,下一秒我的胳膊被他卸了下来。 冷汗布满了我的额头,剧痛之下我的心中升起了一丝万念俱灰的感觉,我开始质疑自己的存在,这如物品一般的人生到底有何意义? 疼痛过后,我苍白地说:“我... ...可以给江慕蓝最后通一次话吗?” “最后一次?”江荻笑了笑,“好啊,等到了实验中心之后吧。”他同意了,再次重复,“这是最后一次。” 啊,他是真的要杀了我。 第12章 1、2... ... “把芯片摘除了。” “好的,江先生。” 我觉得江家的人可能都很痴迷人体改造,都要把我销毁了,还要对我进行修改一番。 怎么,这芯片比我值钱吗? 来到Kyber不到五分钟,我两眼一抹黑。 ... ...可能不会再醒来了吧。 呃,等等,答应好的让我和江慕蓝最后通话一次呢? 混蛋!我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我们仔细的检查过了,其中有些数据确实有大幅度的增涨。” “关于情感的功能区上升很快。”“刷刷”有人在翻页,“嗯... ...身体方面似乎有些缓慢,没有全部激活。飞鱼、帆船、狂风、铅笔、鸢尾花,搭建的十分工整。” “我知道了。” 一只带着乳胶手套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咦,好像醒了... ...” “好像?”男人英挺的浓黑眉轻蹙了一下,“他会记得吗?” “抱歉先生。”我面前的人面色一白,舔了舔嘴唇说:“不会,一切只是一个梦境。” 男人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银色火机,“好,你们等下离开。” “是。”我眼前的人拿着一支装着药物的注射器,在我的手臂上缓慢推入。 嚓、嚓、嚓... ... 我迷迷糊糊地看着江荻。这人在实验室堂而皇之地玩火机,这样真的好吗?就没有人来阻止一下他吗?点燃了易燃物,引发火灾怎么办? “醒了?”江荻嘴上叼着跟未点燃的“条形易燃物”,对我说:“飞鱼、帆船、狂风、铅笔、鸢尾花。” “啊?”我疑惑道:“什么东西?” 江荻笑了笑,“没什么。”他摘下嘴边的烟,手指夹着香烟像弹硬币一样朝着一个方向一弹。 我不由自主的被他的动作所吸引,我现在头还是很晕,相较于语言,动作对我的指引更强。 我看见了一排的培养仓,江荻依次走过,指着一个个的培养仓给我报价,“这个一万星币,这个五万星币... ...”他停了下来,“这个十万星币,就是你以前呆过的地方。” 十万星币的培养仓在这里面是最小的,只有一个婴儿的大小。 我的头脑彻底清醒了一些,好一个“回家”,我真是气得没话说。 江荻走过来握住我的肩膀,他把我带到十万星币培养仓的面前,伸手在基座的按钮上按了一下,一张折叠床便在地面展开。 他把如弱智一样呆化的我推倒在床上,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皮带,裤链往下一拉。 我的表情空白了一瞬,蹬了蹬腿却站不起,于是我用脚勾着床沿往床边蹭。 长袍被蹭开了许多,布料快卷到腿根,我连忙停止了滑稽的动作,对着打趣看着我的江荻问:“你想干嘛?” 江荻嗤嗤笑,亲昵地刮了刮我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