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做个手术不就好了嘛,现在的技术连女的可以变成男,你还是个双性,连假鸡巴都不用装。我又不说话。 生气了? 我抬头问道,你是觉得我下面很难看,所以才叫我去做变性手术吗? 没有。他道,只是提个建议。 那你就别对我指手画脚! 我吼出这句话,房间里又变得安静得吓人。 我隐隐有些后悔。身体畸形已经足够可笑了,若心理也变得畸形,岂不是更加荒唐滑稽。我眼眶发红,幸好窗外最后一丝余晖也消失了。天空一片暗紫色。屋内更是昏沉沉的。他看不清我,我也只能见到他的轮廓。——他优雅的下颌线,他呼吸时起伏的喉结,他手臂上若隐若现的肌肉。 他重新拿起了枪。我想,他真想操我,为何不用他自己的鸡巴。我抿紧了嘴唇。粗硬的枪管挑开我薄纸一样的外阴唇,往呼吸的裂口里插进去。 被一把枪破处的感觉并不好受。 它太硬了,又是死亡的象征。它从生命的出处钻进去,逆流而上,好像把我的一生串成了一个环。 下面好像流血了。我咬着牙,不想在他面前示弱。只是被撕裂的感觉很痛。所以鼻子发酸。 我母亲和我吵架的时候,时常会提起她生养我时的辛苦。我想,老提这些有什么意思呢?我又不是自愿诞生到这个世上。我从来没有埋怨过她赐予我的残疾,她又何必勉强我上进? “拔出去……”我对他道。 可他的枪管这时却在我阴道里如同性器一样抽插起来。我几乎咬破了嘴唇,不知道怎样才可以忽略到这种清晰的被枪管强奸的感受。我的穴太窄了,他好几下顶到了我肿胀挺立的阴蒂。我可以忍受疼痛,却无法抗拒甜蜜。我实在受不了了,高昂着脖子,又被绳圈扯住,只能发出几声压抑的变调的呻吟。身体仿佛是一架小提琴,被他用枪来拉弦。 “你知道吗?”他忽然在这个时候说话,“其实我哥哥和我提起过你。” 我的大脑现在是一壶熔浆。我根本不想听。 他也没在意我有没有在听,只是自顾自地往下说:“他是一个很没用的男人,又很滥情。弹钢琴不是特别出色,又不愿意到学校里做钢琴老师。以前是我母亲养着他,后来换我养着他。我给他住的地方,给他女人,帮他养女儿。他却觉得我瞧不起他,要离开我。那时,有个女人要包养他,他打算跟她走。我在他阴囊上割了一刀。他便性无能了,只能乖乖被我绑回身边。你说,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好呢?你喜欢他吗?” 他很认真地问我最后一句话。 我脸上全是汗。他用拇指抹了抹我的眉毛。汗水才没有流进我的眼睛里。 我摇头,他并不满意我的答案。 “那天,他和我提起你,我并没有放在心上。我想,一个硬不起来的男人在一个小男孩身上寻求一些青春活力,有什么错呢。可惜,他后来做了一件事,让我很生气。我不得不去思考这件事背后的原因。” 他把枪管顶到我的深处。痛得我好像劈开了两半。我终于从喉咙间挤出一句话:“关我屁事。” 他道:“你说得没错。我这几天想了想,他没有遇到你之前便想过离开我。我不该认为阉掉他会让事情变得不同。” 他的语气过于平静轻快,在这种时刻听起来异常恐怖。我以为他也要在我拥挤不堪的下体上刺上一刀。他却拉下枪上的保险,双手持枪,扣紧了扳机。我想到一颗子弹从我的阴道里射出,自下而上贯穿我的头颅。我不愿意自己的死亡也如此滑稽。不禁吓得全身一抖。 然而,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只有稀薄的精液从我前端喷出,滴落到地毯上,濡湿了我屁股下的一片。 我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竟在那一刻达到了性高潮,终于羞得大哭出来。 他把枪插在我的阴道里,好似它只是一束水仙,低头含住我的男根,把那浊液舔舐干净,然后解开我身上的绳索。 我哭了好一会,根本没有注意到四肢已经重获自由。他把我从地上抱起来,我便立即紧紧环住他的脖子,疯狂地亲吻他的颧骨,他的唇珠,他下巴。 我哭鼻子道:“你在伤害我。” 他笑着说:“你不是很爽吗?” 我不愿意承认,用唇去堵他的嘴巴。他把舌头伸进我的口腔里。枪支从我阴道里跌落在地上。 我很累。 全身像散了架一样。都怪他捆绑的技术太烂,我的手脚到现在还酸麻无力。粗暴的进入好像撕裂了我的下体。我觉得很痛很难堪。他推了推我,叫我去洗澡。我说,我不想去,除非你抱我。他道,我抱不动你啊,你一米八五。 我说,你对我的身高还了解得挺准确的。 他说,因为我调查过你嘛。 他什么话都能说得轻飘飘的。他点了一根烟。 火机“啪嗒”一声响,橘红色的火焰噗嗤燃起,照亮他洁净的面庞。他微微低头吸了一口。 我端详着他,忽然起了好奇心,翻身压着他,叼走他嘴里的烟,问道,你说的事情都是真的? 当然。 我皱眉道,变态。 他笑,其实他阳痿不能怪我。我当年是割了他一刀,可他是被我吓了之后,自己心理上过不去那一关才硬不起来的。 我哼哼道,你说得倒轻巧,你的睾丸被别人割一刀试试。 “我让他割过啊。”他凑到我的嘴边吸了一口烟,道,“我对他说,我和他是孪生兄弟,有个相同的伤口也不是不可以。是他自己不敢罢了。” 我完全无法理解他。 不过,我可以理解他的哥哥。谁会和一个疯子计较。我便懒得和他计较。过去的事,刚才的事,还有现在。我枕在他的肩上歇息。他搂着我,和我换着烟吸,度过沉默的一刻钟。 游戏结束了,我也没能想出合适的安全词。幸好他也不打算继续强暴我。我去洗澡的时候,忍不住问他,我的下体是不是受伤了,它刚才好像流血了,但是我不想去医院。 他说,没有,只是阴道瓣被撑开了,要不你摸摸。 我才不要在他面前用手摸自己的女穴。感觉像在自慰。 他总算没有再折腾我。我和他平静地度过了这一夜。在山上难以听见海边的浪声,因而夜晚特别安静。 我醒来之后,自然是回家。 由于冬季海岛游客稀少,所以母亲有时候会去码头帮忙,或者到岸上打工。政府会给海岛上生活的居民一些津贴,但是在生意惨淡的季节,大家还是过得很辛苦。 我回到家的时候,母亲正坐在后厨门口前处理码头早上送来的一箱小银鱼。这种鱼裹上粉,煎炸后很好吃。不过,我们家炸鱼店里的菜谱上没有它。我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