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亦楷很上道地回应:“你说安慧欣对吧?”
“嗯!”澜汐答。
薛亦楷嘿嘿笑:“我都不用叫她,我只要叫至诚来,她一定到,她就是至诚的小尾巴,走哪跟哪!”
“啊!”澜汐失笑,还没来得及问他们俩的关系,薛亦楷便先说了:“安慧欣就喜欢至诚,这姑娘也挺好的,不知道至诚怎么想的,就是不喜欢她,又迫于家里的压力,不敢得罪她……”
珠宝公司的少东家也要被迫卖身?澜汐不禁好笑,但只在心里想着,并没有说什么,应和着笑笑。
晚上回去见到成弘懿,澜汐忍不住好笑地跟他说:“今天同学约唱K,来了一个男生,你知道是谁吗?”
“谁呀?”成弘懿一边扣着家居服的扣子,一边回应她。
“余至诚!三少奶奶的弟弟!”澜汐的声音兴奋中带着八卦。
成弘懿看了她一眼:“这么高兴啊?他叫你嫂子了?”
澜汐不好意思:“没有,都是同学,我怎么好意思说这个关系!”又担心成弘懿要不高兴,忙把那个重大八卦卖出来:“跟余至诚一起来的有个女孩子,很漂亮,听说这个女孩很喜欢余至诚,余至诚不喜欢她又不敢甩她……”
成弘懿在沙发上坐下来,颇有趣味地看着她:“这个女孩叫安慧欣?”
“你怎么知道?”澜汐新奇地问。
“她是安慧岚的妹妹,亲妹妹。”成弘懿笑意浓浓地说:“安家手握南非最大的两个钻石矿,是余家非常重要的钻石供应商,两家还是世交,余至诚被安慧欣缠到几乎没脾气,曾经在家里威胁要自杀,结果他老子说:‘要么你死,要么娶安慧欣,随你!’”
“啊!”澜汐哑然失笑,甚至有些同情余至诚了。
“好啦,吃饭吧!”成弘懿站起来,不再跟她谈论这个八卦趣闻了。
寒假琐事
寒假里,依旧是不停歇的形体芭蕾练习,还加了油画。成夫人请了油画大师,教澜汐画油画。
她依然十分耐心和气地跟澜汐讲:“学油画,可以提升你对色彩的敏锐度,提高你的整体审美情趣。”
澜汐已然没有脾气,十分从顺地依了。每日上午练习油画,下午练习舞蹈,还有不能停歇的英语口语和翻译练习。
朱菱菱回来了,打电话约澜汐出去,澜汐只能十分歉意地说:“不行啊,我出不去,我都排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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