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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18(1 / 1)

。” 楼大总统和司马君面面相觑,这些秘辛他们还真不怎么清楚,不过,有三个马大胡子摆在那里,南方出个大佬总统,也不用多惊讶。 “还有一件事,”宋舟将目光转向楼大总统,“当年李庆隆被请去南方政府财政部,期间和洪门也有些牵扯。当年他买那批军火的事,两位也都知道吧?” 司马君点头,楼大总统稍微却有点不自在,原因很简单,那批军火,经他儿媳妇的手,被他儿子拿去打老毛子了。 说到底,都是当年南方政府出的钱…… 据说他那个亲家比他想的狠,不只把军火匿了,还把南方政府的国库给抄了。 “这其中就有洪门帮忙。”宋舟只是简单提了提,毕竟时过境迁,再提也没多大意思。当年为了那批军火,南方各省都没少动作,可是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李庆隆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军火弄出南方地界。查来查去,也只能查到和洪门有些关系,压根没人想到,李庆隆还能和海参崴的俄国舰队搭上关系。 对于李庆隆的死,至今也存在不少疑点,说是病死的,有点门路的都知道其中有猫腻。到底是谁动的手却没人去查,也或许是没人想揭开这个盖子。 如今李谨言成了楼家人,又是有名小财神,若是他想为父报仇,但凡是扯上关系的,恐怕没一个能脱得了身。 想到这里,宋舟收拢了心思,这份计划是谁提出来的,他隐约猜到了几分,父子俩二代,都是英才。 “郑怀恩,他合适吗?”司马君迟疑的问了一句。 郑怀恩和日本人的那点牵扯,三人都一清二楚。权衡再三,楼大总统最终决定,是先把他请到京城来再说。 离开总统办公室,司马君和宋舟并肩而行。楼大总统请两人来除了商讨这件事,还有更深一层的用意,他们也都清楚。 四月,楼大总统就要卸任,第三任华夏联邦总统,不出意外就是两个人的较量。 司马君和宋舟互占优势,也各有劣势。但有一点,宋舟比司马君和楼盛丰都年轻,司马君等不得,他却不一样。 “司马兄,先请。” 行到楼梯口,宋舟侧身让开一步,司马君颔首,“溯之,共勉。” 二月九日,国联解决了瑞典和芬兰的领土纠纷,同时,五十名英军和一百名法军,也将乘船前往青森,开始二十年的“委托管理”期。 在华夏代表团离开巴黎前,国联大会就一定做出了决定,日本代表绑着布条跳脚抗议也没用。 展长青提出委托管理,却将管理权拱手相让,占便宜的事情英法自然不会往外推。日本想抗议就继续抗 议去吧,三个常任理事国投了赞成票,意大利弃权,英法军队进驻青森已成定局, 说是委托管理,实际上和租借无异。穷点不要紧,有了这块地盘,英法自然能让它发挥作用。 只是,当时所有人都没想到,青森的委托管理,不过是展长青抛出的一个饵,英法咬钩,华夏就能从容布置,既然琉球已经独立了,北海道已经租借了,那么,不妨让日本再出点血,九州岛,也就顺势拿下吧。 有了青森的先例,华夏再提相关的“建议”,拿人手短,并且吃到甜头的英法,反对的可能性无限趋近于零。 很快,楼少帅接到了京城的电报,隔日便下令驻扎在朝鲜的第三师集,随时准备出兵。 停泊在大连,青岛和福建海军基地的舰队也接到了命令,萨司令直接从京城前往青岛,在大连的老北洋们,目送他们手把手教出来的徒弟登船,看着他们在甲板上站定,立正敬礼,全都攥紧了拳头。 第260章 自从下野后,郑怀恩便举家迁往上海,不问政事,不见外人,除被邀参加阅兵式之外,鲜少在公共场合露面。镇日醉心于书画,闲暇之时,或邀三两好友,谈诗论画,酌酒品茶。日复一日,逐渐从国人视野中淡去,近两年,郑怀恩三个字更是从报纸上绝迹。 对此,郑家人倒是乐见其成。 不为其他,郑怀恩刚下野那会,与日本人勾结卖国的事情正闹得沸沸扬扬,即便没有在密约上签字,各大报纸依旧对他口诛笔伐。便是郑家的亲朋故旧也纷纷与他划清界限,不再来往。加上当时日本人和汉奸三不五时的出现,郑怀恩干脆搬离老家,一路辗转到上海隐居。 他的住处位于原上海公共租界霞飞路,自租界被收回,这条以法国元帅命名的道路便被改称淮海路。 参加过两次阅兵式,亲眼见证华夏在短短几年间的变化,看着往日对手同僚如今的意气风发,郑怀恩有欣慰,亦有苦涩。 “时也,命也。”郑怀恩放下手中的书,对端正坐在一旁的长孙说道:“记住祖父的话,要想做事,先学做人。仁义礼智,贪嗔恨痴,当放手时,亦要宽心。人世百态,切勿迷失本心,不然,行差踏错一步,则悔之晚矣。” 十岁出头的孩子,姿态恭敬,听得认真。 学堂里,先生讲过同样的道理,却不如祖父此时所言的深刻。如果再多些人生阅历,他便能知晓,郑怀恩所讲的,不只是道理,还有他的人生经历。 午后,郑府管家送上京城发来的电报,看到电报上的内容,郑怀恩的神色有片刻怔忪,随即又变得激动。 “老爷?” “去,为我准备行李,我要即刻北上。” 管家不明白郑怀恩是怎么了,却也不敢违背他的意思,一边答应着,转身就找来丫头去告诉夫人。郑夫人听到消息赶来时,郑怀恩正背着手在室内踱步。 “老爷,这么急匆匆的,到底是怎么回事?”郑夫人开口问道:“再过几天就是小年,到底是什么急事,闹得年都过不成了。” “夫人不必多问。”郑怀恩站定,“为夫早年做了许多错事,想要弥补却不得法,如今有了机会,焉能轻易放弃?我北上后,家中一切照旧,对外只说我去京城会友。” 郑夫人也是陪着郑怀恩风里来雨里去这么多年的,虽然没什么政治嗅觉,经历的多了,也能从丈夫的言行中看出几分端倪。 她不了解国家大事,却了解自己的丈夫。 “老爷大概什么时候回来?小年不过,大年总要过吧?” “这……”郑怀恩思索片刻,“到京后,我会发电报回来,那时再说把。” 若如他所料,届时,说不准要全家迁往京城也未可知。 知道郑怀恩是铁了心,郑夫人也没再多问,亲自帮他收拾起行李,就像早些年郑怀恩还没发迹时一样。 二月十一日,郑怀恩登上了开往京城的火车。正逢岁末,车站里人流穿梭,两名家人护着郑怀恩走进站台,候车时,三四个壮实的汉子径直朝他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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