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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6(1 / 1)

。” “我不在乎你让我做什么,我只想你清楚你需要为我做什么。” “说来听听。” 霍深也不讲究规范了,提笔在那张简笔画上写下第一条条款:在我发病时帮我治疗,接受我的抚摸、拥抱和肢体上的触碰,当然我会尽量在你可接受的范围内,不会太过火。 “不过火是哪种程度?”沈月岛问。 “看我发病的情况。” “那我怎么知道你病到什么情况了?” “看我心情。” “那我具体怎么帮你治病呢?” “看我需要。” “行。”沈月岛点头,拿扇柄挑起霍深的下巴:“明天带我去你家祖坟祭拜一下吧。” “去那干什么?” “看你大爷!”他拿着扇子啪啪在霍深脸上拍了两下,偷报梦里被揍的仇。 “霍会长玩得挺野啊,看来我使唤你做事时也不需要把控风险了对吗?” 霍深舌尖顶了顶被拍的脸颊,没说话,在纸上签名按手印,按好推给他,沈月岛也签好后他把协议交给陆凛,让印成一式两份。 “要彩印啊,我还给我的月亮上色了呢。”沈月岛边说边走,要去吃叉烧。 霍深起身朝他走过去,扯住他的胳膊一把拧过半个身子,语气骤然阴冷:“协议也签了,包我也包了,该算算别的账了吧。” 沈月岛顿觉不秒:“还、还有什么账?” “早起打电话说要我挨你三个巴掌,刚才偷着打了两个了吧。” 完了,被发现了。 他吞了下口水,以最快的速度扯开霍深拔轮椅就跑:“闹着玩闹着玩的!会长别——” 他的话没能说完,因为霍深比他快得多,一手从侧面掐住他的腰,另一只手顺到前面攥住他脖子,然后就这样把他一个一百四十斤的大活人给凌、空、提、了、起、来! 沈月岛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只觉得胸口一凉,紧接着就像只小鸡仔似的被他按到身后的实木长桌上,上身贴着冰凉的桌面,无力的废腿垂在桌下。 霍深对他的姿势尤为满意,只觉得昨晚发病剩下的最后几丝烦躁也一扫而空。 他拿起那柄扇子,试了试手感,然后扬手照着沈月岛拼命扭动挣扎的地方狠狠来了一记,笑问:“谁挨谁巴掌?” 【?作者有话说】 小岛:怎么回事?敢情我每天吃饱睡睡饱吃养出来的一身膘就白给了呗? 第19章 落在我这里 沈月岛被那一下打懵了。 从小到大,二十多年,从没有人打过他那里,即便是当年阿勒发现他擅自闯入马队时揍的那一下都是打在他背上。 一瞬间恼怒、羞耻、不敢置信,充斥脑袋,他的脸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涨红,拿起桌上的砚台转头恶狠狠瞪着霍深:“这他妈也是你要的治病内容?!” “我说了怎么治看我需要。” 霍深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夺过砚台放到一边,“这都不行,我当沈少爷有多厉害。给我一张空白协议让随便写,就不怕我给你写成卖身契?” “写啊,写成卖身契我就转手把你卖给富婆!”沈月岛猛地弹起上身扑向他,但没什么准头,就像只发怒的小狗,也不管扑到哪里张嘴就是一口,狠狠咬下去。 手腕登时一痛,这一口少说也得破皮。 霍深没出声,倾身把他捞进怀里,手刚伸下去要再罚他一下,门口就传来敲门声。 “咳嗯。”陆凛端着蒸叉烧站在门口,指指霍深:“我不是故意打扰二位雅兴的啊,但哥,你伤口崩开了。” 门内两人对视一眼,同时侧头看向旁边的镜子,这才发现霍深背上的伤不知道什么时候渗出血来,已经透过衬衫。 沈月岛眼睛眨巴,想起他之前处理伤口时受的那些罪,良心小小地痛了一下。 霍深没在意,捏住他下巴晃晃:“撒嘴。” 沈月岛悻悻放嘴,被他捞起来放回轮椅。 陆凛端着叉烧进来,正为难该放哪儿,沈月岛顺手拿过来就放到那张实木桌子上了。 “哎别——”那是霍深办公的桌子,他最讨厌桌上沾上饭菜的味道,陆凛刚想拦,可话还没说完就听霍深道:“让他先吃,刚才就没饱,吃完再说。” “得。”陆凛耸耸肩退到一边。 后背的痛感不太强烈,霍深就没管,把沈月岛拉到桌边,看他歪着身子坐得不太舒服的样子,双手伸进他腋下把人给薅正,薅完给他倒了杯水:“吃吧。” 沈月岛没动筷,伸手把他衬衫从皮带里扯出来,让伤口不贴着布料,从下面往里看去:“啧,崩得没样儿了,一会儿还得缝。” 霍深睨他,沈月岛就放下衬衫,一副这可不赖我的表情,转着眼睛道:“提前说好啊,刚才那个,你别给我往协议上写。” 说的是用扇子揍他那下。 “现在知道找补,早干什么去了。” “早画画去了啊,我给你画了张肖像呢。” “哪呢?” 沈月岛从口袋里拿出叠成四方块的纸往桌上一拍,霍深面无表情,心里却多少有些期待,打开一看,纸上画着个王八。 “我就是太惯着你了。”他冷冷瞥他一眼。 沈月岛赶紧抱着碗往旁边一缩,煞有介事地大口扒拉:“吃饭吃饭,饿死了!” 霍深从鼻腔里挤出一个冷哼,伸手在他头上敲了下,敲完敷衍地给揉揉,揉完也没拿下来,就那样靠在桌边,一手放在他头顶,一手拿手机回消息。 陆凛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上一秒还剑拔弩张,下一秒就琴瑟和鸣了? 但仔细想想,这三年来他们好像一直是这样的相处状态。 就像欠兮兮的小狗和沉默寡言的狼,小狗撒着欢闹腾,狼就任由他闹,等小狗不知死活地骑到他头上去了,狼才会把小狗呼下来按在地上揍两下。 然后小狗生气,小狗反击,小狗再次被揍,小狗持续生气,可等气生完了小狗还是会灰溜溜地回到狼身边,装傻充愣地往他肚子底下一趴,欢快地甩尾巴。 陆凛以前想不明白,他曾问霍深:沈少爷明明不知道你是阿勒,为什么还这么依赖你?这是把你当替身了? 霍深摇头:他不是把我当替身,他只是分不清我们。 陆凛听得一头雾水。 两个完全不同的人,甚至对沈月岛来说一个是活人一个是死人,怎么会分不清? 可他再问,霍深就没再答了。 - 吃完饭,沈月岛跑到湖心亭看水。 这里的水是蓝绿色的,风吹来时如同大鱼尾巴拉出的丝线。冬天下雪时最好看,绿色的湖水结成晶莹剔透的冰,站在冰面上能看到雪花从脚下反飞向天空。 他披着霍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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