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幼驯染面不改色的氪金攻略。 管理者:“那里面是不能进去的。” 萩原研二:砸钱.jpg 管理者:“什么?想在樱花树下找什么宝藏?没有没有!” 萩原研二:砸钱.jpg 管理者:“只是浅浅看看,不深挖?真的吗?有没有合同?” 萩原研二:砸钱.jpg 管理者:“……要不要提供铲子?” 半长发的男人笑起来,紫眸眯起:“麻烦你了。” “……”围观的松田阵平。 [哈哈哈哈草!萩原:你撒币吗?] [管理者:不是我想,是他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突然想,十年前拆弹搭档组来过神社,十年后又一对拆弹组过来……真有一种宿命轮回的感觉] [把罪证埋葬在许愿池旁边……嘶,这是给神灵看吗?] “你哪来这么多钱啊。”松田阵平拿着铲子跟萩原研二走到树下,悄声道,“不会把工资都砸进去了吧?” 萩原研二摇摇头,冷笑一声:“才没有,到时候找公安报销……啧,那群老家伙怕事得很,如果不是他们,小诸伏怎么也不至于拖到现在才出现,而且松江落到这个境地,也有他们不作为的成分在!” 想到降谷零最终把人送到组织才能保证治疗的选择,萩原研二就气闷。 松田阵平感受到了浓浓杀气,他为即将大出血的上层点了个蜡,顺便在心里无良地道了声“干得漂亮!”。 两人绕着树开始挖土,距离赤羽昴埋下去的时间过了快十年,哪怕原本埋得浅,现在也被杂草压到了底下。 他们掘了半天,铲子终于碰到了硬物,拿出来后发现是个已经褪色了的铁盒,用铲子撬开边缘,却险些扯动了什么东西。 松田阵平手疾眼快给摁了回去:“看看背面。” 萩原研二反过来,看着连接着的线路,挑了挑眉,直接从口袋中掏出了随身携带的工具。 ——全是职业素养。 话说回来,这就是爆处组前辈留下来的礼物吗? 将简单的机关拆开,露出了一盒子压缩密封的资料。 “竟然是纸质的。”松田阵平摸了摸抽离空气的袋子,“好像还是手写?” 萩原研二看着包装好的资料,总有一种“已经准备好埋一辈子”的感觉。 两人迅速把土填回去,躲到无人的地方翻阅。 最先拿出来的是一封信,没有信封,一眼就看到,在没有与空气接触氧化的情况下,抖动还能发出清脆的声音。 【毕业快乐,时雨,你还是挖出了这个盒子。也对,我并没有埋得很深。 当时我躲在树上躲了好久,趁着半夜无人悄悄埋下,还记得你在房间里烧得迷迷糊糊说要回家,问你家在哪里,你说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有一瞬间,我很难过。 我唯一做不到的,就是“家”。 你身上还有很多秘密,我看不透,但有些时候没必要细究。 我只需要知道你是我的搭档、挚友,没有你就没有现在的我——就好了。 我由衷希望这些资料没有启封,但心中清楚,这是必然会被开启的东西,不管是因为我,还是因为乌丸莲耶。 没错,组织的首领就是乌丸莲耶,那个著名的黄昏别馆的主人,据说在四十年前已经去世的顶级富翁。他的势力遍布高层,就连警方也有渗透,如果没算错的话,他已经一百五十多岁,是个老不死的怪物。 我成为他的养子,见识到了他的真面目。 老怪物名副其实,身体已经腐朽得只能瘫坐在轮椅上,呼吸都必须借助仪器的辅佐,唯有野心还嵌在眼眶里,靠着科技的力量苟延残喘,甚至妄想返老还童。 他做了很多实验,但擦边成功的只有当初我参与的那个研究,以及银色子弹和它后续的APTX系列,具体情报我也留存。 乌丸莲耶很谨慎,是那种吃饭都要每粒米验毒的谨慎,几乎无人知晓他的位置,但他也很大胆,知道哪里最好隐藏。 在隶属长野县政府名下的景区,最偏僻崎岖的山下,他挖空了大半的山体,改造成自己的实验室。 狡兔三窟,如果想要抓住他,请务必近距离控制,不然他会逃,或者直接准备炸掉一个山的炸药。 以及,以后估计没机会再陪你去奈良看樱花了,之前去的五次都没有成功看到,你这次急匆匆去,想必也见不到盛开的景色——就当是我小小的报复心好了。 没解的签我拿到了,都是小吉。 最后,希望有人能陪你看遍每个朝阳和日暮。 给我亲爱的警察先生。 ——赤羽】 字迹锋锐,仿佛能划破纸张,却在最后一抖,将留下来的名字糊成了一团。 萩原研二开始拿着纸,却因为读得太慢,最后落到了松田阵平手中,他们头碰头挨在一起,看着送给松江时雨的迟来的“礼物”。 平静且轻松,全然看不出笔者落笔时有在思考自己的未来的绝境。 或许真的没有思考。 “如果当时松江看到那个视频,他会怎么选难道不明显吗?”萩原研二吐槽。 “是很明显。”松田阵平回。 萩原研二忍不住在心中小声抱怨:【所以才是真的过分啊,明明知道他的性格,却还要在这露出可怜兮兮的模样。】 先不说搭档的情谊,那能轻飘飘原谅他们所有错误的人,压根就不会因为坦白而选择分道扬镳。 他们或许回不到从前的亲密无间,但也绝不会走到死路。 萩原研二合理怀疑,赤羽昴写下这封信,就是盯准了松江时雨肯定会来看,而他只要看完,本就软乎乎的心肠指不定就又摇摆起来了。 共犯啊…… 无论松江时雨有没有发现这个U盘,他们之间的结局都不会发生改变。 “hagi,我们等下就把信息告诉零吧。”松田阵平的声音唤回了走神的萩原研二,后者愣了一下道,“这封信也要递交出去吗?” “虽然现在整得跟遗书似的,但迟早要给松江看啊。” 松田阵平“啧”了声:“关系好的搭档还真难办,换作我们,如果闹出那么多事情,我估计会疯掉吧?” 萩原研二笑着给了他一手肘:“少说这种丧气话啊。” “不过你说得对。”他叹了口气,用微不可闻的声音道,“活人是争不过死人的。” 他的搭档是松田阵平,而不是比他大了两岁、失忆时没大没小一口一个“萩原警官”的松江时雨。 那些深情的目光向来就不是给他的,又何必过多纠结。 他们把资料重新塞回去,包装好,从樱花树的后面绕出去,走到许愿池那边。 只见走掉的旅客已经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