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狙击手宽大的手掌和温暖又稳定,没有一丝颤抖:“我之所以得到答案,正是因为她的合作者卧底身份暴露。” “我们,没能救下他?。” 柯南低着头沉默良久,直到那只手从自己头上离开:“他?,那位警方卧底,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冲矢昴去酒柜中拿了一瓶酒,“他?的代号是otch。” 琥珀色的酒液倾注杯中,他?通常会加一个手凿冰球,但偶尔纯饮也不错。 敬苏格兰。 愿他?的灵魂安息在主的怀抱里。 …… 格瓦斯轻松地从刚苏醒的女画家口中套出了信息:龙崎努到她的个人?画展告诉她,新闻上报道的“麻将牌连环杀人?案”受害者似乎都是两年前七夕京都vega酒店火灾的幸存者。一开始她并不相?信,因为那次火灾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她从来不去看?相?关报道,更不愿回忆当年一同逃生的人?的容貌和名字。 直到她在电视新闻上看?到前几天才见过的龙崎努也成了“麻将牌连环杀人?案”的受害者,她才惊恐万状地报警请求保护。 “放心、放心,”格瓦斯紧紧地握着女人?颤抖不已的手,“你已经安全了,没有人?能伤害到你,警察很?快就会抓到凶手,你再也不用害怕了。” “那次火灾……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消防楼梯都已经被烟气封死?了,我们八个人?一起被困住了,只能冒险乘坐电梯,但电梯只能上七个人?,本?上小姐说她可以等下一班,主动把位置让给了哮喘发?作的阵野,我们只是、只是没有把自己的位置让给她而已!只是没有她那么高尚而已!但那部电梯把我们送下去后就断电了……” 两年前才从火场死?里逃生,两三小时?前又从凶手刀下死?里逃生,新堂堇终于抑制不住激动的情?绪大哭了一场。 格瓦斯温柔地安抚着她,彻底无视爱尔兰一再敲手表提醒她注意时?间?的动作。 哭了一场,新堂堇的理智回笼,意识到要赶快提供凶手的身份信息帮助警方抓捕,才能真的高枕无忧:“本?上小姐在那场火灾里遇难,但跟她一起入住的男朋友当时?没有在酒店里,逃过一劫,他?闯进我的画室,指责我在本?上小姐被赶出电梯时?,跟另外5人?一样冷眼旁观,说阵野先生是主谋,我们是帮凶,我想?解释,可是……” “她的男朋友叫什么名字?” 得到了答案的格瓦斯立刻放开了那女孩的手,快步离开病房,又嘱咐一直在门外恭候的渡边医生:“一会儿会有警察来接她,在警察来之前,不要放她出来,更不要放人?进去,明白吗?” 渡边忙不迭点头。 “要是她死?了……”格瓦斯笑着并拢手掌在脖子前比划了几下,“明白?” 渡边就差把头点成打点计时?器了。 惊恐地目送格瓦斯大人?大步离开,打电话让那边来接人?,又要对?方马上帮她查一个叫“水谷浩介”的个人?信息。 格瓦斯大人?的精神病似乎并没有明显好转,人?却比从前可怕太多了……渡边医生小心翼翼地守着病房门。 一上车爱尔兰就开始抱怨格瓦斯太磨蹭,明明可以给那女人?两耳光一桶水把她叫醒,蒙着眼刀抵着脖子逼问凶手身份…… “爱尔兰,你太急躁了,”格瓦斯在后排坐好,给他?报了刚收到的水谷浩介家地址,“我们只是要找到凶手,不是□□火拼。” “耽误这么久,都够凶手把最后一个人?切成一百片再跑到南半球去了!”爱尔兰不耐烦地抱怨。 “不会的,”格瓦斯用手机翻看?着当年的火灾报道,“vega酒店火灾遇难者两人?,本?上小姐之外的那个,就是没熄灭烟头引起火灾的5楼住客,就算她男朋友恨天恨地,所有与本?上小姐死?亡有关的人?都已经死?了。” “你不是说麻将牌上的圆点表示他?要杀八个么?” “是啊,八个,”格瓦斯放下了手机,“身为男友,把女朋友独自留在酒店,让她孤独地死?在火灾里……你说,这个被仇恨蒙蔽双眼的男人?会不会恨自己呢?” “要是他?自杀前把那些东西?乱丢——” “如果他?自己就是最后一个目标,大概率会等到女朋友忌日的七夕再动手。”格瓦斯的声音骤然冷了下去,“爱尔兰,你应该学会克制情?绪,咬人?的狗不叫,乱吠的疯狗只会被乱棍打死?。” 老子不是你的狗!爱尔兰太阳穴青筋暴起,又硬生生压住了火气。 贝尔摩德把格瓦斯弄进组织,又让她摔成重伤,她对?贝尔摩德的恨意绝不会比自己少。然而格瓦斯却能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与贝尔摩德言笑晏晏,仿佛一对?亲密无间?的闺蜜。 贝尔摩德那样敏锐的目光和灵敏的嗅觉,怎么会放任一个对?她怀有恨意和杀心的人?在身边? 皮斯科死?后,他?就再没有与贝尔摩德独处的机会,卡尔瓦多斯死?后,贝尔摩德更是几乎不在组织基地之类的地方之外跟他?见面?。 格瓦斯忍耐仇恨的心性,简直不像个有血有肉的活人?。 爱尔兰自嘲一笑,自己不正因此才与她达成合作么? “您说了算,BOSS。” 水谷浩介仍然住在之前和女友同居的小公?寓中,爱尔兰正要暴力撬锁,被格瓦斯拦住:“不引来邻居围观你是不舒服吗?” 爱尔兰打开气窗,黑猫纵身一跃踩着他?的肩膀窜入公?寓房内,不多时?,门把转动,格瓦斯把挂在门板内侧门把上的黑猫摘下来:“他?不在家,进来吧——脱鞋!” 公?寓不大,还保持着女主人?生活的点点痕迹:装饰品、化?妆镜、护肤品…… “啧,果然没那么轻松。”格瓦斯皱起了眉。 伊达航嗅闻了一些衣物和贴身物品后,说与绑架新堂堇的凶手身上的味道截然不同,这不是换一种洗发?水、沐浴露能达到的效果—— “不是一个人?吧。”爱尔兰拿起桌上的相?框:“你拿到的卷宗上说,凶手是右手拿大型刀刃杀的人?——这小子长得跟他?对?象一样秀气,比起情?侣更像姐妹,这种娘炮杀鸡都费劲,还杀人??而且今天逃走的那个人?身材还算正常,一看?就不是同一个。” 随便从抽屉里翻出一张不重要的证件,格瓦斯以捡到证件送上门来的好心人?的身份敲开隔壁的门,听个到了一个重要的消息:水谷浩介与女友的爱情?并未得到女方父母的认同,他?们是私奔到此的,而女方哥哥曾数次找上门,表示愿意为离家的妹妹提供帮助。 格瓦斯回到车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