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伪装惯用手是凶手伪装身份非常拙劣的方法之一,因为人的习惯是很难完全克制的,你刚才捡包的时候,不就已经证明过吗?” 浅川奈绪激动起来: “那你怎麽解释,凶器直接掉在了山本润身边的事情?!那也不止我一个人看到了吧?!” “因为那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凶器。”松田阵平答道, “颈动脉外伤性破裂以后,一两分钟之内流尽3L以上血液,如果不立刻采取急救措施,死亡率约等于百分之一百。你在割断被害人的颈动脉后,他并没有立刻死亡不是吗?因为他捂住了伤口。这是人在自救时下意识的行为。在这极短的时间内,被害人是处于极度的恐惧和混乱下的。” “而你也是。” 白鸟任三郎双眼一亮: “我明白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把手术刀掉落的位置根本不对。” 他喊来一个警察一边做示范,一边解释道: “按照松田警官所说,被害人的致命伤是由右侧切入,像这样子再滑到左侧。”白鸟任三郎示意被害人位的小警察靠在墙边倒下来, “那麽手术刀应该也掉落在左边才对!” “但是现场的情况完全相反了!” 松田阵平点了点头: “被害人衣服胸前的口袋处有破损的痕迹,应该是凶手故意将这把手术刀挂在了他的衣服上,制造可以迷惑警方的障眼法,但如果没有人目睹这一切的话,这个用心准备的手法就完全没有用了,我说的没错吧,浅川小姐?” “至于真正的凶器,应该就在你的包里吧。” “请打开你的包给我们看一下,浅川小姐。”白鸟任三郎叹息了一声,上前打开了浅川奈绪的手提包,从里面翻出了又一把裹着布的手术刀。 浅川奈绪坐在那里没有动。 半晌,她缓缓开口: “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白鸟任三郎替她戴上手铐: “……当然。” “优秀的出身,学历,工作,这些东西难道就可以证明这个人是个好人吗?” 松田阵平不假思索地说: “当然不是,这个世界上,哪怕警察中也有人渣。” “你说得对。”浅川奈绪冷笑一声: “优杏被山本润性/骚扰,威胁,报警过无数次,她的父母甚至闹到了他工作的单位和家里,你知道那些人都说什麽吗?” “那些警察,山本的同事,妻子,他们认为,一个高智商,工作严谨,照顾家庭的男人并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而一个高考失利,复读两年才勉强考上大学,家境贫困,要靠在酒吧做服务生才能交的起学费的女生,绝对不会是什麽好人。” “……所以你这麽做,就是为了帮她复仇吗。”松田阵平问道。 浅川奈绪点点头。 “优杏是因为完全看不到希望而自杀的,我作为她的朋友,无法眼睁睁看着什麽都不做。如果靠法律都无法惩罚这样的人,那我只能做出这样的选择了。” “这位警察先生,如果是你,你会怎麽做呢?” ******* 是夜。 警方带走了凶手浅川奈绪之后, 【樱空】酒吧又再次恢复了平静。 “嗯,我还有一些东西要收拾,等一下由我来关门好了。” 高桥太郎一脸心惊胆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即使他并没有看到现场,也吓得脸色发白,干脆就暂停了今天【樱空】酒吧的营业。 他站在门口冷的搓了搓手,飞快地说道: “那就拜托你了,绿川君!” 诸伏景光笑着和副店长告别,随即拉上了酒吧的大门,回到了后台的休息室。 他关上门,就看见本应该已经跟着搜查一课其他人离开的松田阵平坐在椅子上抽烟。 诸伏景光瞥了眼之前门帘的位置,确认安室透早就已经离开。 松田阵平将手里的东西扔给诸伏景光: “你看看这个,不止那张照片,山本润这几个月还特意找了三个私家调查调查出了这些东西。” “本田车自燃案和福冈别墅失火案……山本润为什麽要调查这个?”诸伏景光将数据翻到最后,目光在触及最后一行时脸色微变。 【根据调查,两起案件与警方公布的调查结果有总计六点相悖处。】 这段话被山本润用红色的笔圈起,旁边手写了两个大大的字。 【组织?】 “关于你的事,我差不多有点数了。”松田阵平注视着好友的神情: “那家夥也是吗?” 诸伏景光没有开口,只是沉默着抬起头。 松田阵平早有预料,他站起来朝着门的方向走: “……行了,我明白了。关于hikaru这件事情,我会自己去调查的。” “……不。” 在两人错开的那一秒,诸伏景光突然间伸手抓住了松田阵平的手臂,面色难看地说道: “绝对不可以,松田。” ———————— 终于写完了qaq 补了补前面的坑,简单解释下。 前文提到,警校组都以为H君是为了调查父母的死因才会努力成为刑警(实际上H君就是为了完成卧底任务),在H君家吃火锅的时候也明确了以后会帮他一起调查。 所以不管是松田和诸伏这次都不会放过这个线索的? 这波算是H君自己给自己挖坑了。 另外关于山本润……大概就是个炮灰了,后面再解释(。 第33章 “你要的东西。” 贝尔摩德将类似于choker的变声器扔给鸣海光,紧接着轻笑着说: “你看起来真不错,我更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因为看起来不那麽宫野,是吗?”鸣海光将变声器戴在脖子上,掩盖在黑色立领风衣下,微笑着问, “或许,还让你想起了曾经在福冈和你上演过追逐战的某个人?” “答对了。好吧,看在你这麽了解我的份上……”贝尔摩德道, “你想知道什麽?” 鸣海光亮起手机,将那张属于山本润的照片放在贝尔摩德的面前。 “这个人和组织有关吗?” 贝尔摩德只看了一眼便挑起眉: “你怎麽会认识他?” “看来你是知道了。”鸣海光放下手机, “所以,他是组织和山本制药之间新的中介人?” 空气中仿佛有根无形的弦随着这句话慢慢绷紧,贝尔摩德并没有立刻回答鸣海光的这个问题。 鸣海光坦然注视着她。 “……你应该明白,组织内禁止相互透露任务相关的情报。”贝尔摩德神色不明地警告道: “我建议你最好不要管这件事。当初在福冈,因为你失忆,所以很多事情我可以当做不知道,但现在的情况可不一样。” “是吗?”鸣海光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 “那如果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