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ntang的呼吸攫住嘴唇。梁小慵呜呜地挣扎两下,腿先软下去。丁兰时掌住她的腰,指侧向微微凹陷的那处窝儿压。他的虎口掐着肋,“……瘦了。”“不许摸。”她生气地瞪。“好,”他改用臂弯揽着,“抱。”丁兰时乖顺得让她不习惯。“你……”她正要说话,被他咬着唇堵回去。舌尖勾过上颚,麻痒的感觉如电触,瞬间掠上颅顶。鸡皮疙瘩。她腿一软,向后跌。腿弯撞在床沿,一齐摔进柔软的床铺里。丁兰时的双臂箍住她,腰肢到肩胛,很紧。胸膛贴近,绵软的胸被压着,仿佛错开的心跳都要融在一处。分别以前,他们上床的频率很高;分开以后,梁小慵只偷偷夹过腿和被子,没什么章法,只是缓解。现在被他压着,双腿本能地勾住他的腰。她艰难地问话,“你……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她本来想问改姓上户的事。丁兰时蹭蹭她的唇角,“我想你了。”“我不是要听这个。”她推,“我……”“我喜欢你。”“……也不是这个。”她不好意思了。“我想亲你。”他从善如流地接上。静静地看着她,雪河冻霜似的眼,近在咫尺,情绪如同一池沸起白烟的水。“……”她嘟囔,“不许……”丁兰时压住了她最后一个字。碾着唇rou,轻易地挑开虚阖的牙关,舌尖划过她的舌面。微微用力。“唔——”酥软的感觉从心口炸开。梁小慵肩膀剧烈颤一下,掌根压在床单上,想逃,使劲地朝上挪。她挪开嘴唇一寸,丁兰时便扣住她的膝弯向下扯回一寸。床单一浪一浪地堆迭,床角的衣物也一件一件地撂下。她的睡衣被剥下。赤靡的身体拥在他的臂弯里,如同煮钵的年糕,细白软糯。“丁兰时……”她的手指紧紧攥着床单。“嗯。”他突然顿一下,“再叫一遍。”梁小慵忽然赌气,“梁兰时。”他气笑,“难听。”“那你为什么要改姓?”她终于问出这一句。“说来话长。”“我要听。”“现在听?”他低头,盯着在目光里逐渐泛颤硬挺的奶尖,“这样听?”“……嗯。”她鼻腔里倔着哼一声。梁小慵扭了扭,推着他也坐起来。她从地上捡回睡衣,才抬起手,丁兰时从后揽着她的腰,“不许穿。”“就要穿。”她瞪他,套上了睡衣。丁兰时的手探进衣服,捏住了那对高耸软白的乳儿,不轻不重地团在掌心。硬挺的奶尖在掌纹间左右地滚扯着,被薄薄的茧摩挲着。“……唔……”她的呼吸发抖,“……你先说……”“长话短说,工地塌了,赵柏清出局。”他的声音抵着耳根,“我做了补救方案后,梁知成有意让我接替。不过,需要以领养的方法改姓上户,未来才可以接管公司。”“你就这样同意了?”“很划算的交易。”他淡淡地,“我说过了,我会赢。”梁小慵心里恼火的那股气儿又倏地腾了起来。“这可是你爸爸mama给你留下最后的东西!”她转身,秀气的眉蹙成一团,“你怎么可以说改就改了?”大概她的反应太大,丁兰时的视线微微一怔。须臾,他的喉头轻滚,“这是我的事。你为什么比我还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