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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紧,放松一点……”粗硬壮大的鸡巴甫一插入,就被层层媚肉紧裹着,不让他再前进半分。顾皓锦哪里受得了这个情势,差点被夹得直接射出浓精。
他重重地吸了一口气,伸手揉了揉顾念俏立柔软的臀瓣,示意他放松一些。
“大哥,别、别这样……你不能这样……”顾念被逼得哭出声来。
顾皓锦今天的大屌格外肿胀,而且不知为何温度很高,又热又烫。加上对方丝毫不懂技巧为何物,竟连扩张也不知道。他睡了大半个晚上,哪里会想到被人突然肏干,花穴也没个准备,还没开始分泌出清液就这样被毫无防备地硬捅进来。
“他们都可以,为什么就我不行?”顾皓锦周身的气质立即冷了下来,冰寒彻骨。
你不行要问你自己啊,为什么要问我?顾念疼得要死,恨恨地瞪了顾皓锦一眼。
情欲在翻滚,热流在沸腾,催情剂与血液融为一体,将原本就硕大粗壮的阴茎逼得更加可怖吓人。
顾皓锦双目猩红,额上渗出汗珠,他死死掐住顾念纤细腰身,像一头原始只知道求爱的野兽,胯部一挺一耸,滚烫灼热的柱身毫无怜惜地破开粉嫩软肉,一插到底。
“啊,疼,好疼……轻点,求、求你……”顾念双手晃荡了几下,没捉到可以转移注意力的物品。他应激性地搂住顾皓锦的脖子,泪目盈盈地揪住对方的头发。
“啪啪啪”沉重大份量的阴囊用力地撞击顾念白皙的臀肉,顾皓锦只知一昧蛮干,青筋暴起的性器一下一下快如闪电地楔入,又重又狠,像是下一秒就能把顾念肏死在床上一般。
“慢点,顾皓锦……唔,我真的受不住了……”顾念像波涛汹涌海上的一叶小船,快感的浪潮不断向他袭来,他摇摇晃晃,无依无靠,像是下一秒就要翻船。
顾念的右手紧紧按住顾皓锦的肩膀,对方每次用力一撞,顾念就疼到不行给顾皓锦捉出一道红痕来。
疼痛将失了理智了顾皓锦拉了回来,他停下胯下的动作,愣愣地看了顾念一眼,然后俯下身吻了吻对方的唇角。
“对不起,我会轻一点。”他的道歉声很轻,若不是凑在顾念耳边说的,顾念还真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顾皓锦没有乞求原谅,他甚至对他被下药之事闭口不提。
他忍着高热的体温,将鸡巴抽离出大半截出来,他放下速度用硬梆梆的柱身轻柔地抽插着。他虽然已拨出半截,但留在花穴里的大屌仍是很粗长。
龟头时而撞击在宫口上,时而戳刺在顾念的G点上,轻柔缓慢的攻势,很快就将极品名穴捅得渗出清水。有了淫液的润滑,直挺挺的肉棒被淋湿,再向前冲刺时阻碍就少了很多。
“唔嗯,嗯哪……”疼痛悄然退去,剩下的是无穷无尽的酥麻和酸涨,无一不在告诉顾念,他想要得更多。
但顾念没有说什么“快插进来的话”,虽然他身体已经极度向往,但他仍记得不能崩人设。
“我要全部插进去了。”顾皓锦俯下身将脸埋在顾念那对柔滑软绵的大奶上,下身猛地一挺,硬如铁棍的肉棒整根没入。
前所未有的紧致感裹挟着他,花穴里的嫩肉像同时化身为无数张小巧的嘴,吮咬舔舐着他的大鸡巴。又像是有无数个小吸盘,热情黏腻咬在他阴茎暴起的筋脉上。
“好舒服,好紧……”若顾皓锦之前尚有一线理智,到了此时他那根理智的弦则被欲火焚烧焚断得连渣渣都不剩。
顾皓锦在低吼,顾皓锦在冲刺,顾皓锦在肏干。
他的腰身晃动速率之快连肉眼都难以捕捉,他不顾顾念的呻吟求饶,猛烈吸咬嫩乳,把顾念逼得惊叫出声,高潮不断。
在前面,他用狼牙棒一般粗硕的大鸡巴贯穿着顾念,在后面,他想着要给顾念来个绝顶高潮,还伸出修长带茧的手指捅肏着顾念的后穴。
“不要了,哥……唔,嗯,要射了,啊啊啊……”双穴齐插,顾念又羞又气,又疼又爽。
小玉茎刚射过不久,疲软得快要化成一滩水,却很快又被顾皓锦亲自送上高潮,到最后他已经什么也精液都射不出来了,马眼的细孔只可怜兮兮地渗出几滴清水。
顾皓锦八块腹肌上黏腻地胶着顾念的精液和淫水,他的深度洁癖在此时却失了常,他毫不在乎地掰开浑身无力顾念的长腿,将之环到自己的腰上。
鸡巴不知疲倦地又顶撞了二三百下,终于,一股股浓烈又滚烫的精液像高压水柱一般,一路激射过红粉的嫩肉,最终抵达宫口,强烈地灌输进去。
“嗯啊,好烫、唔唔……”顾念软成一滩水躺在床上,他被眼前的人整整操干了两个多小时。他心想终于射了,现在可以好好睡会觉了。
但顾念仍旧是太天真,射精过后,顾皓锦的肉柱还紧紧地插在他的小穴里,不紧没有丝毫疲软的迹象,反而被花穴里的淫水激发更是涨大了一圈!
“不、不要了……再这样我会被肏死的……”顾念咬着下唇哭,眼角通红。
顾皓锦身上只挥散了近两成的药效,还有将近八成的药力没法倾泄。他下腹灼热,他看了眼被他艹得可怜兮兮的顾念,终于还是把鸡巴抽拨出来。
“别哭了,我抱你去洗澡。”
顾念现在只想睡觉,但他的花穴和子宫都浸泡在浓郁的精液中,很不舒服,他只好点了点头。
他以为他都被艹成这样了,顾皓锦应该不会再对他下手。但他却没想到进了浴室,顾皓锦用手把他体内的所有精液导出来不久,或许是顾虑到他前面的花穴被肏肿的原因,这一次,顾皓锦将昂扬硬挺的大鸡巴猛地插进他的后穴。
“滚开,你过分!你个畜生,你衣冠禽兽!你……唔唔,好疼,啊太快了,慢、慢点……”
“对不起,顾念……对不起,我也不想的……抱歉……”顾皓锦神色落寞,下身却依旧凶狠无比。
很快,浴室里的小猫再次被肏得喵喵呻吟。
短短一晚,顾皓锦从浴室把顾念抱出来后,还在沙发上、窗台边、地毯上、书桌上……把顾念给奸淫了个遍。
后来,顾念终于体力不支地晕了过去,他身上的人才终于硬着鸡巴停下了兽行。
第二日,顾念全身的肢体像是被拆散重组似的,他用顾皓锦昨晚给他不断灌精所换来的部分积分兑换了个“体能恢复”,才困顿不行地睡了过去。
顾皓锦醒来的时候,顾念还在沉睡,而他们两人的下体严丝合缝,他那根粗壮的鸡巴还紧紧地插在顾念的花穴里。
此时的顾念红唇泛肿,大奶布满牙印,身上到处都是吻痕和掐痕,大腿间还残留着他射出来的精液,精液早已干涸,此时化成了一块块淫靡的精斑。
“对不起。”顾皓锦侧过身将顾念搂在怀中,空出一只手扯过旁边的薄被盖到顾念白皙如玉的胴体上。不管顾念能不能听到,他仍坚持着道歉。
身为顾家的长子,即使动情,他也不想像他那几个弟弟那样胡来,去对顾念下手。即使只有一半的血缘,即使是私生所出,但顾念在他的定义里仍是弟弟。
兄弟乱伦,何其荒唐。世俗的禁锢像一张大网紧紧束缚着他,他虽心向往之,却不能至。他肩负整个家族的重担,他自认应该做好表率。
因此即使再觊觎,即使再想得到,他也只是把顾念叫到书房来,借以用手,用口交,用乳交来纾解欲望。他可以肆意抚遍顾念全身,却始终牢牢守住最后一道防线。
只要不插入,就不算乱伦。无数次的深夜中,他这样安慰自己。
这一次,若不是那瓶被下了药的红酒,他至死或许也不会和顾念走到这一步。
但做了就是做了,他虽肩挑重担,却不是懦夫,他会负责。
“啧啧啧,又是一个拨屌无情的。”顾念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下午三点,他身侧空无一人,顾皓锦也没有留个便条什么的,顾念撅着嘴向333吐槽。
顾念昨晚就看出了顾皓锦的异常,猜测着他应该是被人下了药。因为这件事,原本期四天三夜的度假也被顾皓锦硬生生中止了,他一幅面瘫脸地说出要打道回府的话。
时间倒退回早上,顾若尘和顾淮舒亲眼看着顾皓锦从顾念房间里出来的,而顾皓锦脸上还有指甲捉出来的红痕,颈部还有一小半牙印。
顾若尘和顾淮舒当场就黑了脸,所以等下午顾念醒来时,他们两人身上的低气压都可怕得慑人。
但要属最不开心的当属顾云云,她发现顾皓锦看她的目光冰冷刺骨,那种感觉仿佛是在看一个陌生人。她吓得脸色惨白,回家途中她都不敢多说一句话。
回到家的顾皓锦却没有再表现出什么异常,顾云云想着顾皓锦应该还没发现,就暗中松了口气。谁知三天过后,表面平静的生活下却遽然炸起一朵激烈的水花。
“你可以滚出去了。”顾皓锦面无表情地将一叠资料往顾云云身上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