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 谢叙忍不住唇角微勾,他笑了笑,眼底都是喜悦:“好。” 今天是周末,校园里基本上没人。循着记忆,淮渡不情不愿地敲响了苟怿的房门。 踏踏的脚步声来的很快,苟怿笑容满面地打开门:“你来了。” “是啊,我来取你的狗头。”淮渡嗤笑了声,语气不耐:“赶紧把文件交出来,饶你一条狗命。” 绕是听见淮渡这样说话,苟怿还是端着一脸的笑,他声音温柔和煦:“进来坐坐吧。” 淮渡要是听他的话可真是脑子有病了,他撇开视线,用脚尖踢了踢门:“别废话,拿出来给我。” 苟怿见?寒@鸽@尔@争@狸他如此,也不多言,转身往卧室走去。不多一会便拿了一个蓝色的文件夹出来,递给了淮渡。 淮渡接过就欲离开,苟怿却喊住他:“你打开看看是不是这份文件。” 淮渡皱了皱眉头,态度恶劣:“我怎么知道是不是?”苟怿也不恼,他温声道:“你拍个照给淮先生看一下,万一拿错了还得再跑一趟。” 淮渡觉得这人可真是个事精,他烦躁地打开文件夹,拿起手机拍照。 昨夜真是没睡好,光站在这里都开始昏昏欲睡了。淮渡甩了甩头,不稳地踉跄了两步,苟怿扶住了他。 “松手。”淮渡啧了声,他想甩开苟怿,却发现身子发软无力。他错愕地抬眸看向苟怿,眼底满是不可置信。 “你他妈的...”一句话还没说完,淮渡就昏了过去,最后入眼的是苟怿那张虚伪的笑脸。 第12章 偏执少爷别碾我12 【滴——滴】 淮渡是被脑内系统吵醒的,他费力地睁开眼睛,脑子一片空白。 他闪着朦胧的眸子,缓了许久才意识回笼。操,苟怿这个狗贼! 淮渡抬起绵软无力的手,摸了摸自个的身子,呼,衣服都在。 门外传来拖沓声,淮渡闭紧双目假寐。声音愈来愈近,最后停在床边,炙热而黏腻的视线落在淮渡脸上,苟怿发出一声轻笑。 “小渡都醒了?” 淮渡不会装睡,纤细的眼睫不停地抖动,自然被苟怿一眼发现。 见他如此,淮渡也不装了,他忿忿地睁开眼,恶狠狠地瞪着苟怿:“你妈的个臭傻*,我*你大爷的。” 苟怿不怒反笑,他声音和煦眼底却阴沉:“小渡,乱说话就要被教训。” 淮渡嗤笑一声,他视线冰冷地看着苟怿,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我 操 你 大 爷 的。” 苟怿俯下身,抬手轻触淮渡的脸颊,淮渡费力地抬起手,一把拍开他:“别碰我。” 苟怿紧紧扣住他的手,按在头顶上,他越上淮渡的身体,将人禁锢在怀中。 虽然是清醒了,但淮渡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他被苟怿捏住下巴,动弹不得。 苟怿目光痴迷地看着他,刚洗过的头发还滴着水,落在淮渡眉眼处,倒像是他哭了一般。 “小渡,你真好看。”他声音微颤,像是太兴奋了,克制不住地将头埋到淮渡的颈窝儿嗅了嗅。 淮渡没搭理他,他正骂骂咧咧地呼唤系统:“我要是被上了就不是小处男了,不是小处男谢叙就不喜欢我了,任务可就完不成了!” 脑内系统无动于衷,仿佛已故障。淮渡看着苟怿越凑越近的脸,已经做好了一口咬死他的准备。 谁知在苟怿刚要吻上那两瓣儿朝思暮想的红唇时,一个响亮的耳光将他的脸抽到了一旁。 空气凝固了三秒,苟怿不可置信地看了看淮渡。对方的两只手还被他扣在头顶上,那刚刚抽他的是什么? 淮渡心底暗喜,他连道三遍:“系统大爷万万岁。”随后挑衅地看着苟怿:“我可是有神兽护体。” 系统:【......】 苟怿也是馋红了眼,他冷笑一声:“那你也跑不掉。” 言罢急不可耐地去扯淮渡的衣服,衬衫领口被他揪的蹦开两颗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 苟怿呼吸一沉,又作势要啃下去,一个响亮的耳光再次抽了上来。 淮渡差点乐出了声儿,系统大爷好样的,都把他的脸抽歪了。 “唉呀,瞧瞧你这大小脸,你大可以继续,等一下换一边抽,抽的匀称些。”淮渡冷嘲热讽地说道,苟怿整张脸黑如锅底。 他下意识地环顾房间四周,什么都没有。淮渡狐假虎威道:“松开我,不然你接下来可没有安生日子过。” 苟怿死死地盯着他,竟真被他说得疑神疑鬼起来。他喘了口气,不情愿地从淮渡身上下去。 他是无神主义,可是脸颊上火辣辣的痛感,让他不得不怀疑淮渡是不是带着什么脏东西在身上。 淮渡的身子也不发软了,他撑起身坐在床上,一副优雅模样。 “去把文件拿过来。”他抚了抚被揪皱的领口,语气高傲地指挥着苟怿。 苟怿站在原地眼神阴暗地看着他,淮渡还真怕这家伙再发疯。他跳下床,头也不回地往外走:“那就请你亲自交给我老爹吧。” 苟怿想伸出手拉住他,却被一股力量狠狠弹回,他震惊而恐惧地看着淮渡的背影,终究还是没敢追出去。 谢叙眉头紧皱,额间都是大颗汗珠。淮渡已经去了三个小时,中途他还试着发消息,不过都石沉大海没有回音。 会不会出事了,他死死地握住方向盘,犹豫之后还是下了车。 正午的太阳火辣辣,在外头站了一会儿就浑身是汗。谢叙毫不在意地抹了下脸,不住的往校园里头看。 一个清瘦的身影吞吞地往外挪,谢叙心头一喜,赶忙走过去接他。 淮渡用手抓着领口,他的唇色有些发白,整个人显得很脆弱。 谢叙心头一跳,他匆匆走到淮渡面前:“少爷。”淮渡一见他,下意识地松了口气,他吞吞地吐出几个字:“先上车。” 待上车后,淮渡失力地撒了手,领口大开。谢叙瞳孔猛缩,在看到淮渡手腕上的红痕时,更是怔了。 “少爷,这是怎么了?”他轻声地问道,像是生怕吓到淮渡。淮渡无力地摇了摇头,只是挤出几个字:“回去说。” 他说完便昏沉的歪头睡过去,方才的清醒和力气都是系统压制了药效,现在药效又上头了。 谢叙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见无热度才放了心。他平稳地将车开回别墅,到家时淮渡还在睡着。 谢叙拍了拍他的肩头,淮渡没醒,谢叙便将他抱下了车。 他将人轻放在床上,眸中浮现复杂的神情。淮渡歪头昏睡,衬衫直开到胸口,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和漂亮的锁骨。 谢叙伸出手,颤抖地将衣领翻地更开,俯下身仔细地检查了一遍。还好,什么痕迹都没有。 淮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