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他都想知道。 他站在繁复花纹的铁门处,目光深沉地看向苟怿。苟怿倚靠在墙面上,眯着眸子和他对视。 “谢叙,你和淮渡做过么?”苟怿勾了勾唇,目光很有深意。 谢叙微怔,不自然地撇开了视线:“你到底想说什么?” 苟怿笑了声,他故作可惜地摇了摇头,充满玩味地开口:“他都没跟你玩儿过,说明你很无聊啊。” “你给我闭嘴。”谢叙耐不住性子了,他视线涌上警告之意,神色冰寒。 苟怿自然不会听他的,他视线移向远处,似回味般舔了舔嘴唇:“他真的好香啊。” 话音刚落,领口便被猛然揪起。谢叙恶狠狠地瞪着他,仿佛他再多说一句话就要将他撕碎。 苟怿不急不缓地搭上他的手,不动声色地瞥了眼墙顶处。 “别这么大火气,难道他不香么?”苟怿歪了歪头,勾出一个残忍的笑。 “对了,你都没尝过,当然不知道他的滋味。” 得意的低笑声从苟怿喉间溢出,他目光犀利地和谢叙对视,谢叙怒不可遏地挤出几个字:“你碰过他?” 苟怿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对啊,他真美味啊。” 谢叙的拳头握的咯咯响,只要苟怿再敢多说一句话,他就打烂他这张狗嘴。 可苟怿却不怕死似的再开口:“你知道他的腰有多细么,我就这么一握,就...” 苟怿一句话没说完,脸上就挨了重重的一拳。血腥味在口中蔓延,他抬手摸了摸肿痛的脸颊,竟是笑了起来。 “他哪哪我都玩过,可真爽啊。” 又是一拳头,苟怿的左脸肿的像个大馒头,唇角溢出血迹,可见谢叙下了多狠的手。 他却也不还手,只一个劲儿地刺激谢叙:“他叫的最好听了,又娇又媚。” 谢叙将人按在地上,拳头如疾风般落下。他的眼睛通红,里面杂着浓浓的恨意。 “是你给他下的药吧?”谢叙的声音都在颤抖,他恨不得杀了这个狗玩意儿。 “是又怎么样,他也很爽啊。”苟怿护着脆弱的肚子,挑衅地和谢叙对视。 脖子被掐住,苟怿顿时呼吸困难,他断断续续地开口:“放手。” 谢叙恶狠狠地盯着他,眼神中是毫不掩饰的杀意。苟怿有些慌了,他怕谢叙真的一个冲动结束他的命。 还好谢叙的理智尚在,苟怿快呼吸不了的时候他松了手。 他站起身,如同看垃圾般居高临下地暼了眼地上的苟怿,毫不犹豫地开车离去。 苟怿费力地爬起身来,他擦了擦嘴角的血,竟痴痴地笑了起来,且发了狂似的愈笑愈大声。 他目光恶毒地盯着远去的车子,口中呢喃:“谢叙,你别想好过。” 墙顶角落的摄像头正亮着不起眼的光。 第30章 偏执少爷别碾我30 谢叙心不在焉地开着车,回别墅后就冲进了房间。他用水冲洗着发疼的手背,仿佛是碰上了什么脏东西。 他无力地躺在床上,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苟怿刺耳的声音还回荡在脑中,那些话犹如毒蜂般蛰地他心底剧痛。 谢叙摇了摇头,强迫自己忘掉这些话。那日淮渡回来,他明明检查过,苟怿不可能碰过他啊。 可是,淮渡跟别人玩儿过么,他不知道。 谢叙疲惫地闭上眼睛,心乱如麻。他对淮渡的占有欲越发强烈,一想到淮渡可能被别人碰过他就无比痛苦。 他起身吞吞地走到淮渡的卧室门口,欲抬手敲门却又放了下去。如此反复动作,最终还是叩响了房门。 他等了一会儿才听见脚步声,门被打开,淮渡一脸困意地揉着眼睛。 “谢叙。”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像是刚睡醒。 淮渡的确是在睡下午觉,但他向来不会对谢叙发起床气。 他侧过身,意示谢叙进来:“怎么了?” 谢叙目光深沉地凝着他,不说话。他能说什么,问淮渡有没有跟别人做过么,可笑。 “没事,就是想你了。”谢叙轻柔地摸了摸淮渡杂乱的头发,又忍不住抚上他娇软的脸蛋儿。 淮渡乖巧地在他的掌心上蹭了蹭,黏糊糊地撒娇:“不是刚见过嘛。” 谢叙感受着手心的温软,心化成了一汪春水。 他抬起淮渡的脸,目光真挚:“我可以吻你么?” “我嘴都给你亲秃噜皮了。”淮渡瘪瘪嘴,嫌弃地后仰头。 谢叙垂下眸子,看上去有些委屈。他舔了舔干涩的唇,声音低沉:“我会轻一点的,我保证。” 淮渡真是拿他没办法,谢叙一副小可怜的模样,谁能拒绝的了呢。 他闭上眼睛,微抬起下巴,一副任由谢叙亲的模样。谢叙眼神一暗,张着嘴就啃下去了。 请给我来一瓶后悔药,谢谢。 黏腻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湿软的舌头在口腔内追逐挑逗。 淮渡感觉自己又不行了,他费力地吐出几个字:“等...下,喘,喘不过气...” 谢叙没放开他,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受到淮渡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心里的恐惧和痛苦化为欲望,统统发泄在淮渡的唇齿间。 他其实想做更多更亲密的事情,但他害怕吓到淮渡。他想将淮渡整个人都吃下,让他完全属于自己。 谢叙克制住心底的疯狂与燥热,他恋恋不舍地松开唇齿,目光晦涩难懂地看着淮渡。 淮渡大口地喘息呼吸新鲜的空气,他凶巴巴地瞪了眼谢叙,声音却软糯暗哑:“再也不给你亲了。” 谢叙替他擦了擦唇边的湿润,苦笑道:“那可不行。” 淮渡撇过脸,傲娇地哼了声:“谁让你每次,每次都亲地这么狠。” 谢叙爱极了他这副傲娇又可爱的小模样,他放低声音,温声开口:“我保证,下次一定轻一点。” 淮渡才不信他呢,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指不准下次能直接把他吞了。 他就是作个小脾气,也不真恼谢叙。淮渡将人扯到床边坐下,没骨头似的倚在他身上。 淮渡又开始犯困了:“好想睡觉啊。”谢叙揽着他,声音温柔:“靠着我睡会儿。” 淮渡低声应了句,然后真昏昏地睡了过去。许是这个姿势不舒服,没过多久,他就仰床上了。 谢叙仔细地描摹着淮渡漂亮的眉眼,指尖划过整张脸蛋儿,眼底是满满的痴迷。 他好喜欢淮渡,喜欢地要疯掉了。心底沉睡的野兽苏醒了,但他不想伤害到淮渡。 屈辱痛苦和难以控制的欲望他都能忍下,只要淮渡是他的,只要淮渡不离开他,只对他一个人笑一个人好。 不管淮渡之前有没有属于过别人,只要现在属于自己就好,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