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不要,别不要我啊。”谢叙绝望地开口,豆大的泪珠忍不住掉了下来。 淮渡捏紧拳头,指甲死死地掐进肉里,他强迫自己清醒地狠下心来,和谢叙一刀两断。 “我是承认过喜欢你,可那又怎样,喜欢能值几个钱?” 谢叙嘴唇翕动,他摇了摇头想否定这个说法,淮渡却又开口了。 “说实话吧,一开始的确很有新鲜感,不过嘛,现在觉得腻了。”淮渡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毫不在意的表情刺眼的很。 “我是蛋糕么,说腻就腻。”谢叙漆黑的眸子蓄满泪水,他不可置信地歪着头,竟笑了起来。 他愈笑愈大声,像是疯了般。淮渡痛苦地闭上眼睛,他快撑不住了。 “淮渡。”谢叙一字一顿地喊他的名字,声音中杂着浓浓的恨意。 “所以你要把我丢掉了,对么?”喉咙涌上血腥味,谢叙双目通红,他死死地掐着淮渡的胳膊,整个人阴沉而癫狂。 淮渡实在是心疼他这副模样,他忍不住软下语气:“你现在是淮家少爷,有很好地未来,值得更好的...” 谢叙粗暴地打断他的话,笑的有些阴沉:“是啊,我是淮家少爷,你才是一无所有的人。” 淮渡心头涌上不安感,他试图拨开谢叙的手,两只手却被一把擒住。 “你想离开我,绝对不可能。” 第38章 偏执少爷别碾我38 “你他妈抓疼我了,松手。” 淮渡蹙着眉头妄想挣脱谢叙的禁锢,谢叙冷笑一声,眉眼皆寒:“你有我疼么?” “我一出来就在找你,你却一直躲我。” “你告诉我你喜欢我,却又反悔说不要我,你到底把我当什么啊?” “我是你玩腻了就可以丢掉了玩具么,我也是人,我的心也会疼啊。” 谢叙说的话像刀在剜淮渡的心,他哆嗦着嘴唇,面色惨白。 “谢叙,我,我...”淮渡喘着气,硬是没说出话来。 谢叙将他蓦地往身边一拉,淮渡踉跄两步,两人贴的极近。 他附在淮渡的耳边轻声呢喃,语气却带着狠意:“我的心好疼啊,疼的快死掉了。” 淮渡怔了两秒,随后一个劲儿地挣扎:“松手。” “你留在我身边,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好不好?”谢叙一改语气,可怜而无助地将下巴搭在淮渡的肩头。 淮渡静了会儿,他的目光麻木:“谢叙,你太当真了。” 谢叙想,淮渡大抵是铁石心肠。他视线茫然地盯着淮渡细嫩光滑的脖颈,低声问:“所以都是假的么?” “嗯。”淮渡应了声,他亲手掐断了谢叙最后的一丝期待。 “不喜欢就不喜欢吧。” 淮渡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只感觉手腕快被谢叙捏断了。 “不喜欢我也只能是我的。”谢叙宣告主权般说完这句话便扯着淮渡往停车处走。 “你他妈松手,松手。”淮渡想赖在原地不走,奈何谢叙力气太大,他几乎是被拖着前行。 “你他妈的你...”谢叙打开后车门,将淮渡塞了进去,自己也坐到了后座。 淮渡听见了车门上锁的声音,他吞了吞口水,一脸警惕地盯着谢叙。 谢叙往他这边靠近,他就一寸寸地朝后挪动,直到后背抵上冷硬的车门。 “过来。” 谢叙的声音冰冷无情,眼底没有了往日的温柔。他朝淮渡伸出手,妄想抓住他。 淮渡下意识地挥开他的手,啪的一声,手背泛红地僵持在空中。 谢叙垂下眸子,掩住眼底克制不住的寒意,他强压下暴怒,尽量语气平缓:“跟我回家。” “不。”淮渡昂起头,眼神丝毫不退让:“那不是我的家。” “我向你保证,淮家家产都是你的。” 淮渡勾了勾唇,笑的有些不屑,他道:“谢叙,你觉得我稀罕么?” “那你稀罕什么,我都给你。” 淮渡从未见过谢叙如此卑微的模样,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我真的什么都不要,我只想和你划清界限。” 谢叙静静地看着他,脑子里突然浮现出苟怿说过的话,他迟疑地开口问道:“你和别人玩儿过么?” 淮渡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可他微妙的表情在谢叙眼中就是默认的意思。 “我会比他们更好的。” 淮渡听懂了,他几乎是被气地笑出了声儿。他歪了歪头,嗤笑道:“主动送上来我也不要。” 论毒舌谁都比不过他淮渡,可心也似被撕裂开般疼痛。他说的这般歹毒,谢叙有多疼,他只会更疼。 “因为我无聊么?”谢叙语气平淡,眼底却已酿起浓欲。 淮渡再次违心地点了点头。 “都没试过你怎么知道呢。” 话音刚落,淮渡还没来得及消化意思,整个人就被大力地揽了过去。 纤细的手腕被叠在一起握住,谢叙猛地一扯,淮渡胸前的纽扣便蹦飞出去。 “谢叙,谢叙。”淮渡慌了,谢叙怎么不按照自己的剧本走。本想着让他心死放自己离开,怎么变成了车内play? 精致的锁骨和白皙的胸脯暴露在空气中,激的谢叙眼睛通红。 隐忍多时的欲望一瞬迸发,谢叙恶狠狠地啃上了淮渡的锁骨处,留下了暧昧的红痕。 淮渡弓着腰躲他,锁骨处的酥麻感让他忍不住低吟了声。 “真好听啊。”谢叙一路向下细吻着他,白皙的胸膛上开出一朵朵艳丽的花。 “谢叙,你他妈的,你他妈的...”淮渡色厉内荏地骂他,谢叙抬起头,眸子里闪着异样的光。 “留点力气,我们做些有趣的事。” 第39章 偏执少爷别碾我39 谢叙着实没想到淮渡这般脆弱,只是两根手指就疼昏过去... 他慌张地将人捞起来靠在身上,摸到手时才发觉淮渡手心发热。 心头蓦地一跳,谢叙探了探淮渡的额头,烧的滚烫。 他眉头紧锁,眼底满满的悔意和心疼。 谢叙慌乱地将淮渡的衣衫扣上,又匆忙地拉上了裤子。 他将人轻轻放在后座上躺好,淮渡脸颊上晕着不正常的红,嘴唇却苍白干涩。 谢叙心疼地摸了摸他的唇瓣儿,便匆忙地坐回驾驶座上,一路加速直闯红灯赶往医院。 淮渡再醒时已经是次日傍晚了,他费力地睁开眼睛,意识涣散。 陌生的天花板,有点掉墙皮。淮渡侧过头,茫然地盯着破旧的窗户。 意识渐渐回笼,昨晚的过程走马观花地在脑中重播一遍,淮渡气的猛咳起来。 谢叙在厨房熬粥,他听到动静,匆匆走了进来。 “醒了啊。”谢叙坐到床边,他捞起床上的人儿,温柔地替他拍背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