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暗,他低头吻了吻淮渡漂亮的眉眼处,伸出舌尖舔了舔眼尾的湿润。 略微苦涩,却也丝甜。谢叙顺着漂亮的五官一路细吻,最后咬上小巧的耳垂。 淮渡觉得耳朵要被他嚼烂了,他痛苦地偏过头,试图躲开谢叙。 “淮渡,为什么不乖呢?”谢叙凑在他的耳边低声呢喃,仿佛是恋人在诉说心事,声音却阴冷无比。 你问个屁,你他妈捂着我的嘴,我怎么回答啊。 淮渡呜呜地说话,谢叙死死地盯着他,片刻松开了手。 “你他妈的...”淮渡脏话刚出口,下巴就被狠狠捏住,疼的他龇牙咧嘴。 温热的软唇被一把含住,谢叙的进攻强烈而粗鲁,淮渡根本就招架不住。 纤细的手腕被反扣至头顶上,淮渡的衣服被一寸一寸地往上移。 ......疼疼疼疼疼。 淮渡觉得他快死了,整个人都被强制撕裂,身体快要被撞散架了。 因为隔音效果差,他只能死死地咬住下唇,将呜咽声都堵在喉咙中。 谢叙目光阴郁地盯着淮渡出血的唇瓣儿,忍不住放慢了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谢叙才施舍般放过他。 淮渡如同从水中被捞出来一般,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蛋儿上。 他累了连眼睛都睁不开,可怜巴巴地蜷缩在床上。 发泄过后,谢叙心底的怒火才有所消减。他还算温柔地将人捞进怀里,淮渡想挣扎,但实在是没力气动弹。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淮渡窝在谢叙怀里,断断续续地开口问道。 谢叙板着张脸,他冷冷地开口道:“手机定位。” 淮渡一口老血喷出,他一世英名居然栽在定位上。 谢叙看了眼他的神色,他勾了勾唇讥讽道:“这种营业执照都没有的小旅馆你也敢住,随便问问就知道你在哪间房。” 淮渡气的嘴唇都在哆嗦,他咬牙切齿地骂道:“他妈的松开我。” 谢叙只当没听到,他理好淮渡的衣服,将人公主抱起身。 “你他妈的放我下去,谢叙!”淮渡惊慌失措地叫出声,他从来没被这样抱过,这个姿势显得他像个娘们。 谢叙垂眸冷冷地瞥他,眼神中带着警告之色:“我不介意在这里再来一次。” 淮渡立刻噤了声,他一动不敢动地缩在谢叙怀中,安静地像只乖巧的猫儿,谢叙稳稳地抱着他下了楼。 淮渡被丢进了副驾驶上,谢叙将门关的猛响,让人心尖发颤。 “谢叙。”淮渡干巴巴地开口,心底忐忑不安。屁股火辣辣的疼,他很想给罪魁祸首来一拳头,但他不敢。 谢叙神情专注地开车,不应声。淮渡愈发地心慌,他讷讷地开口问道:“去哪儿。” 谢叙终于有了反应,他勾了勾唇,满满恶意地开口道:“去一个你永远逃不出的地方。” 淮渡咬了咬下唇,他犹豫再三,还是没再说什么。现在这个时候,越跟谢叙反着来他越惨,保臀要紧。 车子越往前开越偏僻,淮渡吞了吞口水,这是要把他卖窑子里去么。 停在郊外的独立别墅外时,淮渡有些吃惊。谁他妈的把别墅建野外啊,暴殄天物啊。 “下来。”谢叙不带一丝温度地开口,仿佛此前眉眼含笑的男人不是他。 淮渡哪能动啊,一动就要瘫在地上。他撅着嘴一脸沮丧样,谢叙撇开视线,伸手挽住他的腰和腿弯,将人抱了出来。 “谢叙,私闯民宅可是死罪啊。” 谢叙抱着他往别墅内走,淮渡不安分地在他怀中动来动去,嘟囔了一句。 “这是你爸爸送给我的,看看喜欢么?” 谢叙的声音冷又无情,淮渡大致扫了眼别墅内部,一派轻奢风。 他抱着怀中人一步一步上楼,进了三楼走廊最里面的房间。 房间大而空,正中间摆着一张大床,侧边是卫生间,其余什么都没有。 淮渡瞥了眼房内布局,下意识地揪紧了谢叙的衣袖。 谢叙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他略带玩味地开口道:“很喜欢这里吧。” 喜欢你大爷的。 淮渡愣愣巴巴地开口道:“什么意思。”谢叙低下头,嗅了嗅他的脖颈,低笑声:“你看上去很害怕啊。” 废话,把你关在这里你害不害怕? “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你会永远和我生活在一起,高不高兴?” 谢叙亲昵地用鼻尖蹭了蹭淮渡的鼻尖,说出来的话却刺骨渗人的很。 淮渡面色发白,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漂亮的眸子闪动不停。 他看向谢叙,谢叙勾着唇在笑,可眼底没有丝毫的温度和感情。 淮渡知道,自己是彻底惹怒他了。 “谢叙,我们好好谈谈。”淮渡放低姿态,声音软糯又透着委屈。 谢叙冷哼一声,他歪着头看向怀中的人,薄唇轻启:“你觉得我还会听你的么?” 他将淮渡轻轻放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盯着他:“我不需要你爱我,但你只能留在我身边。” 他的眸子泛着异样的光,看的人心惊胆战。 “去洗干净。” 淮渡还没反应过来,谢叙就俯下身去脱他的衣服。 “别动我,我自己来!”淮渡一把躲开,大幅度的动作引发别样的疼痛。 谢叙倒是好说话,他也不勉强淮渡,只环着手恶劣地笑笑:“好啊,我看你也挺有力气的。” 淮渡揪着衣领忿忿地瞪了眼谢叙,他吞吞地站起身,一瘸一拐地挪进浴室。 疼疼疼疼疼,不会他娘的出血了吧。淮渡痛不欲生地清洗自己,疼的泛眼泪花。 臭谢叙,这么凶,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淮渡恼羞成怒地小声骂他,抬手擦了擦眼尾的水珠。 自己也不想离开啊,为什么这么凶,谢叙一点都不好,再也不要喜欢他了。 谢叙面无表情地坐在床上,他摸了摸床垫,蹙了下眉头。 不够软和,淮渡睡着会不舒服,何况今天还受了疼。 他站起身走了出去,一间一间地找过去,过了一会儿捧了条厚被子回来,铺在了床上。 谢叙垂下眸子,疲惫地揉了揉的眉心。自己是不是对淮渡太凶了,他还是第一次,不会出血了吧。 越想越担心,他站起身,走到卫生间外面又折回,犹豫几次都未进去。 就算知道淮渡不爱他,他还是舍不得看他哭。 淮渡一落泪,他的心就又酸又疼,废了好大力气才按耐住哄他的心思。 浴室里有干净的浴巾,淮渡裹好后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 谢叙抬眸看过去便是一副清水出芙蓉的美人样,但他此刻没有其他心思,因为他发觉淮渡的眼圈红红的。 身侧的手指不自觉地蜷缩,谢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