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明天要找个时间跟安安说一下了。 这只小母兔子估计反派大人是不会允许安安养的了,但是可以给小兔兔找个新主人,至少不要再待在这个坏女人身边了。 只是刚接回家就欺负了小兔子两次,每一次都让这只刚满两个月的小兔子疼得不行。 而另一边陈芸菲回到房间吹干头发后本想再看一眼那条讨论自己和邵斯铭关系的帖子。 没想到刚点进去就被弹了出来,还显示“此帖已被管理员删除”。 女人又试了好几遍,这才相信帖子是真的被删掉了。 看来邵总是真的不喜欢被人讨论,所以才让人删掉了帖子。 不过这也没关系,反正公司里的人现在也已经误会他们的关系了。 要是明天别人问起来为什么帖子没了,她再说是不想公开这么快好了。 陈芸菲美滋滋地躺在床上,做着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美梦。 * 池白安坐在餐桌上,眼睛看着面前堆成小山的胡萝卜宴,眼睛都看直了。 好多胡萝卜~ “快吃吧,愣着做什么。”邵斯铭见安安这副傻呆呆的样子,心情甚好。 池白安感觉自己的耳朵被揉了揉,于是顺着手指的方向歪了歪脑袋。 邵斯铭见小兔子还是坐在原地不动,眼睛睁得大大的,恶劣地用手推了推小兔子的屁屁。 池白安:!!!! 小兔子觉得自己被冒犯到了,一个回头就对着邵斯铭的手指上咬了一口。 咬完后看着对方手指上的小牙印,很是得意地扬了扬头。 邵斯铭被安安的小动作可爱到失笑一声,然后把盘子往安安面前推了推。 池白安没理邵斯铭,埋头开始消灭着胡萝卜。 吃饱喝足,池白安便惬意地主动钻进男人胸前的口袋里。 像小馒头一样的小爪子朝前一挥,就像是在说“前进!” 邵斯铭带着小兔子去了公司,只是今天在进入公司门口的时候他刻意将小兔子的脑袋摁了下去。 池白安本来保持着扒着口袋看风景的姿势,没想到下一秒就被摁进了口袋里。 他立马凶巴巴地抬起脑袋,没想到刚抬起头男人就像是打地鼠一样又把他摁了下去。 “乖一点,回办公室再出来好不好,嗯?” 太多关注安安的人了,这让他内心强烈的占有欲作祟。 想要立刻将怀里这只小兔藏起来,最好是永远不接触任何人。 池白安一脑袋埋了起来:不看就不看! 到了电梯里面,邵斯铭才害怕安安被闷坏了,提前把安安放了出来。 只是在某个楼层的时候电梯突然停了下来。 邵斯铭皱了皱眉,这是他的专属电梯,只有他或者是陈助理为他办事的时候才能使用。 所以是谁按住了电梯。 邵斯铭又把小兔子的脑袋按了下去。 电梯门一打开邵斯铭就闻到了一阵刺鼻的香水味,让人感觉有种劣质廉价的感觉。 邵斯铭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口袋里的小兔子也慢一步闻到了难闻的味道捂住了鼻子。 可还是晚了一步,兔兔的鼻子敏感,直接在口袋里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邵斯铭很快眉头再次紧皱,因为她在这个女人的手里看见了昨天他在手机上看见的母兔子。 池白安刚想抬头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没想到男人的手把他摁得更紧了。 邵斯铭感觉到安安的反抗,心中冷笑。 怎么,这会儿闻到母兔子的味道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出来见见了? “不好意思邵总,我不知道这是您的专用电梯。” 陈芸菲见邵斯铭的眼神看向了自己手里的笼子,提着笼子的手都不自觉地向上举了举。 女人一看就是今天精心打扮过的,特地穿了低胸的连衣裙,只要微微弯腰就能看见底下的春色。 “来公司这么久居然还不知道规矩,那么我看你是没有继续待在公司的必要了。”邵斯铭的语气有些不近人情。 陈芸菲的身体僵硬了一瞬,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邵斯铭会这样说。 “不…不是的,我……” 邵斯铭没给陈芸菲继续说话的机会,让电梯门关上继续上行。 陈芸菲见这次机会就这样白白泡汤,有些气急败坏地跺了跺脚。 兔兔有些害怕地蜷缩了一下身体,好在公司人比较多,陈芸菲也没再做什么对兔子不好的事情。 陈芸菲有些不甘心地回到工位上,自己手上的兔子自然就成了同事们眼中的焦点。 “好可爱的兔子呀,和邵总那只是同款吗?” 陈芸菲有些娇羞地将额角的发丝捋到而后,“是呀,我这只是小鹿色的,但也是和邵总那只是一个品种的。” 见终于有人问起,陈芸菲内心的虚荣心被勾了起来。 其他同事也发出感叹,纷纷上手摸摸这只柔软的兔兔。 “那一定很贵吧?这样的品相肯定是便宜不到哪里去的。” 陈芸菲哪懂什么品相,但是听到有人这么说她自然是要回复的。 “也没有多贵啦,也就一万四左右吧。”女人一边抚摸着兔兔的后背,一边说道。 小兔子在女人的手底下微微发抖,显然是有些害怕,可惜众人并没有发现这点。 她故意把价格翻了一倍说出来,让在场的同事无一不惊讶的。 “这么贵呀,芸菲你家庭条件可真好。” 过了一会,众人才慢慢散去。 陈芸菲看着员工群里再次讨论起来的样子,脸上的笑意都快要藏不住了。 池白安到了办公室之后终于是忍不住从口袋里面爬了出来,站在桌面上还对着邵斯铭兔言兔语了几句。 邵斯铭虽然听不懂,但知道小兔子肯定是在骂他。 他误以为安安是因为他没让安安看那只小母兔,所以安安才会闹小脾气,脸上的神情都变得冰冷。 “怎么,没让你见到那只小母兔你就这么生气?”邵斯铭把小兔子提了起来,眼里的神色有些可怕。 池白安只是被闷坏了,压根不知道邵斯铭说的是什么母兔。 于是在邵斯铭的手心里面歪了歪脑袋,一副“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的样子。 邵斯铭叹了口气,把安安放回到桌子上。 “算了,以后少跟母兔子接触,要是被我发现,那我就带安安去把那处地方割了好不好?” 邵斯铭用着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凶狠的话,让池白安都忍不住并了并自己的两只小兔腿。 这个人好恐怖好坏啊!居然想割兔兔的蛋蛋! 不过邵斯铭说的母兔兔应该就是他昨天晚上在帖子里看见的那只吧? 刚才的声音明显就是个女人的,所以肯定是那个坏女人虐待兔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