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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邪赶紧去拿给他买的磨牙棒。
顾辞现在吃东西都是先闻闻味道,如果香的话就吃不香的话就不吃。
所以这次也一样看着这个像骨头一样的磨牙棒,他闻了闻。
诱食剂的味道对他来说特别的难闻,所以只是闻了闻就偏过头,并没有吃的打算,而是继续磕碰着牙齿,让男人知道自已的牙齿很痒。
如果男人再不给他找找止痒的方法,他恐怕就要开始啃桌子了。
见小团子根本就没有吃磨牙棒的打算,男人皱起了眉头:“怎么不吃?是不好吃吗?还是说不喜欢这个味道?”
殷邪捧起小团子手指头摸着对方的嘴巴:“要不我给你做磨牙棒吧?好不好?”
顾辞现在哪里顾得了这么多张开嘴巴咬住了男人的手指头。
殷邪身体顿了顿,最终还是沉默的闭上嘴巴,任由小崽子咬着自已的手指头。
作为一个不经常上网,自已照顾自已都很费劲的人,殷邪现在能照顾好这只小崽子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见小崽子吃自已的手指似乎没那么难受。他虽然感觉到不适,但是为了小崽子也可以忍耐。
于是接下来一整个上午的时间,男人都任由小崽子咬着自已的手指头。
好不容易到了周五,小崽子咬着咬着就睡过去了,含着他的手指头呼吸均匀。
殷邪轻轻的抽出了自已的手指,再抽出来的那一瞬间他居然觉得一阵失落。
这种情绪只是一闪,而是很快的就被他忽略了。
他抽出手指看到的就是自已手指头上一排排的牙印。
自已的手指头都要被咬肿了。
用清水洗了洗手,他将小崽子放到自已卫衣的帽子上,带着小崽子一起做饭。
然后又给他做了磨牙棒。
接下来的大半年里,小崽子成长的速度以肉眼可见的逐渐变大。
过了磨牙期后就开始咿咿呀呀的学说话了。
小崽子说出的第一句话,不出系统所料,就是……
“脑……婆……”
殷邪是被这奶声奶气的声音吵醒的,他睁开眼睛看到了和自已的脑袋差不多大的小团子,听到了对方叫自已的声音,刚开始还有些愣。
后面又有些无奈的说:“谁教你说这两个字的?我是殷邪,你可以叫我爸爸,或者直接叫我的名字,我不是你的老婆。”
顾辞皱起了眉头,听到男人让自已叫他爸爸赶紧摇了摇头,非常固执的说:“脑婆!”
这次小团子的语气比之前都要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