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阿一把手里的木箱,放到桌子上的时候,老道士猛地听到这张很结实的桌子,发出呻吟,显然这个木箱的东西太过沉重。
于是老道士的眼睛一下子,瞪大起来,这里面是什么东西?不会是什么可怕的东西吧?
这里面是什么?老道士最终决定问问清楚,就有些惊讶地问。
说起来这些年,老道士认为这些年,他们多多少少也算是有些交情,毕竟这些年,余颖每次送尸骨,都是送到东洲的玉京观,而不是别的地方,这就足够了。
这里面都是金子!余颖轻描淡写地说道,就好像金子是什么不值钱的东西,也仿佛就没有看见对面的老道士,吃惊的样子。
因为老道士听说是金子后,打量了一下,就知道这小箱金子,应该有不少,不然不会把桌子压成那个样子。于是指着小木箱,这是干什么?
不会准备拿金子砸人吧?老道士在心里想。
其实道友也应该知道我和那些亡者有些关系,可是我还有事要做,不能够年年烧香,所以就想请观里的人,每年替我操办。说到这里,余颖把木箱往老道士的方向推推。
不要不要。老道士倒是不贪心,此刻瞪大了眼睛,摇着手道,其实你给的符箓,就完全够了,哪里还要什么金子?
道友先不要推辞,其实我这样做,也是有私心的。说起来,我和道友也算是多多少少有些交情,但是和其他人就没有什么交情。
余颖认为,现在老道士是观主,自然不会有人怠慢那些亡者的坟墓,但是一旦换个人当玉京观的观主,那么这个玉京观的道士会不会好好照顾,就难说了。
不如用这些真金白银的,置办些祭田,这样子年年有收成,观里的人就不会忘记祭扫,那些冤死的亡者,也算是有个安身之所。说到这里,余颖看着老道士。
那么道友你?老道士有些疑惑,因为余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一去不回头的感觉,但是说了五个字之后,老道士就一下子停了下来,再追问下去,就是交浅言深。
没有什么事吧?老道士直接转移话题道,但是老道士还是不想着接过那些金子,毕竟两个人赶紧交情不错,但是中间有了金子,怎么感觉变了味?
而且老道士心说:只要这位活着,谁敢怠慢?
其实道友应该知道,我查出她们死亡是中毒的原因,这样子,我其实已经是和一个组织对上,所以将来是生?是死?都很难说。余颖很是诚恳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