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一步,厉严就会癫狂,发怒,把他拖拽回去掐他脖子,问他为什么要跑。 陈又欲哭无泪,说他没跑,就是下楼拿点吃的。 厉严听不见,嘴里喃喃着说再跑就把你关起来,手上的动作一下没停,把陈又绑在床上,完全的禁制。 到这一步,厉严会笑,笑的很开心。 陈又手脚大张着被搞,每当一缕白光出现,他都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随后就会大力挣扎着双手,想去拥抱趴在自己胸前的男人。 虽然炮的过程比较血腥,但还是能从中获得一种莫名的满足感,只不过,厉严多次问陈又,常钦是谁,陈又是懵逼的,他都没听过那个名字,哪知道是谁啊。 陈又说不知道,就被往死里搞。 一周过去,陈又习惯了厉严搞完事情后不走,在自己的家里住着,一住就是一夜,到天亮才离开,离开时,还会露出不舍的神情,就像是卖火柴的小孩,对光的渴求。 胡为跟林傅行过来的时候,赶上下雨天,湿答答的。 他们一进大厅,就看到少年和一只小黄狗在沙发上玩耍,少年的t恤卷起来几分,露出一截白皙的腰,上面有几块极深的印记,宣示着占有权。 “汪汪。” 小黄狗从陈又怀里冒出头,还没两个月大呢,就装模作样的发出警告,也不知道能吓到谁。 林傅行把伞搁门外,调侃着笑,“小东西,你嚷什么呢,几天不见,连我都不认识了?上回还是我给你打的针喂的药。” 胡为在后头说,“我给买的狗粮。” 俩人利用休息日大老远的跑来,一是真有事,二来,也顺便看看厉严跟少年的相处情况,鬼知道在得知他们同居的消息时,受到了多大的惊吓。 林傅行跟厉严上楼谈事,胡为在大厅找陈又说话,说有个剧本很适合他,问他要不要接。 陈又把小黄狗放在腿上,一下一下摸毛,跟个贵妇似的,“什么剧本啊?” 胡为有备而来,从公文包拿出剧本,“是一部网络剧。” 他把姿态摆出来,这部剧等的起,“你慢慢看,如果觉得蛮好玩的,就给我打电话,我们再聊后面的事。” 陈又说行吧。 静了几秒,胡为说,“陈又,厉哥他现在……” 陈又,“嗯?” 胡为摇头,“没什么。” 陈又继续摸毛,“厉先生夜里没用过镇定剂和药物,能睡着,还能打呼,目前没有什么问题。”就是必须要搞他,不住进他的家里,不能入睡。 胡为的眼睛一睁,无声的表达着卧槽。 等到林傅行下楼,胡为就跟他分享消息,要卧槽就一起卧槽。 他俩看看厉严,再看看陈又,静静的卧槽完了,没多待就走了,急需静静。 陈又搞不懂那俩人离开时看自己的目光,跟看救苦救难的如来佛祖观世音似的,“他们怎么了?” 厉严把门关上,“雨水进脑子里了。” 陈又,“……” 他挪开点,让男人坐过来,小黄狗顿时惊的浑身狗毛竖起来。 厉严视若无睹,叠着长腿翻杂志。 陈又有一搭没一搭的跟男人聊天,知道小黄狗还没有取名字,他想也不想,就从嘴里蹦出一句,“来福怎么样?” “三三也可以,还有四四。” 他微愣,四四……这数字怎么那么怪呢? 厉严看着杂志,“难听。” 难听吗?挺好听的啊,陈又问道,“哪个?” 厉严说,“数字。” 陈又噢了声,也没跟男人较真,“那就来福吧。” 他揉揉小黄狗的脑袋,笑眯眯的说,“来福,喜不喜欢这个名字啊?” 小黄狗趴下来蹭着少年的手臂,尾巴一摇一摇的。 陈又被蹭的有点痒,“它喜欢我。” 厉严淡淡的说,“不奇怪,它主人也喜欢你。” 突然说情话,陈又都没反应过来,他咳了声,一抹红晕悄悄爬上脸颊,不好意思了,就把来福抱到男人腿上,“我去上厕所。” 小黄狗瑟瑟发抖,想跳下来,又不敢。 厉严权当看不见,“你可以喜欢他,但是不能在他身上留下一点痕迹,否则,我不会留你。” 动物和人类一样,对强大的存在畏惧,恐慌,小黄狗站在危险的人类腿上,抖的更厉害了,抖着抖着,就拉了。 卫生间的陈又听到狗叫声,就慌慌张张拽着裤子跑出来,看到面色铁青的男人,他刚要张口,就瞥到了沙发上的俩小粒黑色的东西。 罪魁祸首躲在沙发底下,烙饼似的趴着,一动不动,吓傻了。 “来福,你有点便秘,哥哥带去弄点药喝。” 陈又迅速抱起小黄狗,脚底抹油,生怕男人会把他连人带狗的一起踢出大门。 从那天之后,小黄狗只能在自己的小窝,以及房子外面活动,不能进大厅了,可怜的,它哥想吹吹枕边风,把它搞回来,也不晓得怎么吹。 陈又试过几次,不是被抓起来搞,就是被按着亲,没法吹风。 他要操心来福,还要在老爸那里瞎说八道,每天都通电话,无非就是早上几点起的,午饭吃的什么,加班到几点啊,跟同事的关系怎么样,药还有没有。 陈又简直不敢想,哪天被老爸识破了,他会怎么死,估计惨的一逼。 到那天再说吧,船到桥头自然直,而且主会保佑他的。 陈又喜欢跟厉严同居,是真的喜欢,早上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对方从自己家里拽出来,睡前的最后一件事,准是搞事情,然后筋疲力尽的呼呼大睡。 日子一天天的过,他越来越不怕厉严了,有时候都敢无法无天,蹬鼻子上脸,对方在白天的时候,是个正常爱人,有求必应,宠着他,晚上就不说了。 这里的管家佣人个个都神出鬼没,用通讯器交流,好叼。 陈又搞不清厉严到底是干什么的,每天不用上下班,书房没有成堆的文件要处理,也不需要出差,就能住这么大的房子,好像钱是大风刮来的。 找了个阴天,不太炎热,陈又在房子周围转转,不知不觉转进枫树林,迷路了,手机没带,掉进一个坑里,情况非常不美好。 坑比较大,也比较深,陈又掉下来的时候靠敏捷的反应,一把抓住一根藤蔓借力下滑,才没有直接摔进去,不然腿肯定会扭到。 抹了把脸,陈又扯着喉咙大叫,“救命啊——” 他叫了没一会儿,就有一个阴影从上空盖下来,是厉严。 从坑里出来,陈又拍掉身上的烂叶子,心有余悸,“厉先生,树林里怎么会有那么大一个坑啊?” 厉严边走边说,“埋尸体的。” 陈又的脸猛地一僵。 厉严见少年停在原地,没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