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是垃圾食品,不健康,你尝尝这个。”明邮的语气不容一丝商量的余地,和明濑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此时,因为太尴尬而选择埋头干饭的席安澜:…… 小狗还在刨食呢,把狗碗掀了算什么本事! 好吧,席安澜根本敢怒不敢言,本着夫为夫纲的原则,他夹了口明邮送来的毛肚。 “咳咳咳!” 入嘴的瞬间,席安澜被呛到了,餐桌上的两人立即紧张起来,明濑光甚至一个箭步越过明邮,他目光温柔得给席安澜拍肩膀。 明邮原本觉得自己做得有些过了,这件事不该将怒火撒在席安澜上,可看着明濑光如此僭越的模样,明邮顿时火冒三丈。 这时,席安澜下意识问:“咳咳,卫生间,卫生间在哪?” “在这,走,我带你过去。”明濑光语气亲昵。 明邮一拍筷子,“放开,让他自己去。” 明邮的吼声无疑将气氛拉向了高.潮,席安澜深知再带下去就真的见证一场旷世大战了,于是他急忙借坡下驴。 “我自己去吧,哈哈哈,不用了,不用了,你们吃。”席安澜尬笑道。 他一脸紧张地去了卫生间,心中涌起一道深深的无力感。 已经过去十几年了,席安澜脑海几乎快要忘了这个人的名字,在最困难的那段时间。 全班只有2个人关心过他。 一个是班主任,另一个就是明濑光。 席安澜有个很不好的习惯,每当遇到难以舒缓的压力的时候,他会想去做.爱。 就是因为这个,两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才会有一段露水情缘,自那以后,他们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夜夜笙歌。 席安澜默认对方是自己的第一任男朋友。 后来阿奶的病实在逼得紧,丧彪他们又经常去他们学校闹,迫于无奈之下,席安澜退学了。 在这之后他就再也没见过明濑光。 对了,虽然他还记着那时明濑光承诺会帮他还债,可那笔债务对于学生来说数额实在巨大,明濑光当初家里并不富硕,怎么如今摇身一变,成了明家的掌门人? 席安澜内心充满了疑问。 砰—— 就在这时,一道玻璃碎裂的声音将席安澜拉回现实,紧接着是一句足以让他心瞬间提到嗓子眼的话。 “明邮,你找谁不好非要玩老子剩下的,我告诉你,离婚,没商量!” 席安澜:额…… 玩剩下的…… 怎么这么……明邮不会因此嫌弃他吧。 害,都是因为他,才会让这对本来“和睦”的养父子关系闹到这个地步,席安澜有些自责。 可当初找上他这个男模就要有这个觉悟啊! 算了,席安澜看了一眼窗外,雪明显下得小些了,正当他打算趁这个间隙离开之时,突然,一声巨响几乎传遍整个楼层。 席安澜好奇探出头去,一道声音喊住了他。 “席安澜,等我。” 被发现的席安澜只能止住脚步,将头缓缓扭过去。 然后,他发现明濑光不知何时躺在了地上,吃饭的椅子被砸断了一个腿,明邮端起桌上的一杯红酒,对准地上几乎有些脑震荡的明濑光,缓缓倒了上去。 他接着又抽出一张纸巾,动作极其优雅高贵的擦了擦手。 他说:“渣男我已经替你收拾了,在我发现之前,你最好老实交代,还有几个。”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朝席安澜走来,两人一同离开了大门。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明濑光的手心几乎被掐出血。 鲜红的夜里从头上流到地上,明濑光从来没这么狼狈过。 这是明邮第一次对他动手,他也着实没预料到这小子会突然袭击。 可好不容易找到了阿澜,他怎么忍心拱手让人?阿澜只属于他一人,他也绝对不会再放他离开。 这时,管家急匆匆拿来了浴巾和急救箱,他一遍检查着家主的伤势一边道: “家主,路面结冰,少爷的车走不了了,要不要给他安排防滑链和铲雪车。” 闻此消息,明濑光的嘴角不经意地上扬,勾勒出一抹浅笑。 他优雅地抬起手,指尖轻轻掠过衣襟上溅落的红酒,随后将其缓缓送入口中细细品味,说道:“不必麻烦了,收拾房间,今晚就让少爷与那位先生在此留宿吧。” …… “明邮,对我温柔一些。”席安澜趴在明邮耳朵上轻声说道。 明邮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急切与不安,“你与明濑光已经发展到何种什么地步了?你们做了吗?” 席安澜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无法回答明邮的问题,他在忍耐,极力的忍耐,努力容纳那因为气愤而起的庞然大物。 “是他主动还是你主动的?”明邮的眼神犹如狩猎中的猛兽,锐利而充满紧迫感,他捏住席安澜的下巴,“回答我。” 过去那么多年,席安澜根本已经记不清了,他只能选择沉默。 “啊——明邮,请……”席安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 但明邮似乎并未会他的求饶,他俯身在席安澜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随后将鼻尖抵在席安澜的太阳穴上,仿佛在寻找着某种安慰。 他的舌尖轻轻舔过席安澜的耳廓,带来一阵颤栗。 “你还有多少前任?”明邮的话语中带着满满的醋意。 席安澜自觉很难回答这个问题,而他每每沉默,明邮便会多.进去一分。 “他们有我‘高’吗,有我‘强壮’吗?” 据一些不可说的科学研究报道,那玩意之所以会有大小之分,是为了抹除别人留下的痕迹。 席安澜已经意识模糊,完全无法回答他的问题。 “没关系,再多也无所谓,我会一步步把里面*的干干净净。” …… 不知为什么,管家给他们安排的房价故意挑选了一件里面没有卫生间的,趁着中场休息,席安澜想借用一下隔壁的卫生间。 他艰难穿上几件衣服,努力朝那个房间走去,然而,他刚刚打开房间的门,却撞见了一个人呆在里面——明濑光。 见到自己步伐蹒跚,明濑光脸上满脸疼惜,这屋子里满是酒气。 明濑光喝酒了,而且喝了不少。 “阿澜,那小子太不是人了,我带你离开,好不好?” 看着朝自己一步步走来的明濑光,席安澜有些害怕得往后退了退。 而他这一退,就撞进了一个胸膛里。 是明邮。 明邮将他护身后,余光有些鄙夷得撇了眼地板上的不明纸巾,他冷哼一声。 “变.态。” 一身酒气的明濑光仿佛看出了明邮的鄙夷,他反问: “我是变态,你呢?” 他的视线一直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