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皮疙瘩。 “老师穿好裤子就下来吧。” 所幸对方也没有做过长时间的停留，说完这句话就帮林南青解了安全带，然后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下了车。 林南青穿好裤子后匆忙下车跟了上去，入眼的是一片郁郁葱葱，再一抬头，便看到一栋二层别墅，墙面贴着与联排的其他家一样的红砖。 他还没来得及仔细看这周遭的环境，成北便已经率先开了门进去了。 玄关处站着两个林南青不认识的大号……公仔？他站在那两个半人多高的玩意旁边，打量着整个别墅内部。 然而放眼望去，也只有那乱糟糟的摆满了东西的茶几给这间房子增添了些许人气。 “衣服脱了，爬过来。” 成北一边任由自己陷进柔软的沙发里，一边岔开腿，用脚点了点旁边的地毯。 已经是第三次见面了，林南青逐渐熟悉了成北的节奏和性子，但仍旧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了什么药，这次又要怎样折磨自己。 他顺从地将鞋子、衣服和背包都脱在了玄关处，略带恐惧地朝成北爬过去。 初秋的夜晚还是有些许凉意的，更何况是在北方的屋子里，成北看着对方轻颤的身子，命令道： “空调遥控器叼过来。” 明明就在一伸手便能碰到的地方，他却非要难为自己的老师。 林南青乖乖地在茶几上搜寻着遥控器，上面堆着成北吃过的零食袋子、几本散开的专业书、一台ipad、一台switch、还有一个拼了一半的小乐高、甚至还有前几天用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套鞭子……这些东西一个叠着一个，早就不知道把遥控器压到哪里去了。然而他也不敢用手翻找，碰到障碍物的时候也只能轻轻拿鼻子顶开，或者用嘴叼到一旁。 成北就静静地看着他这真如小狗一般的动作，反而没有开口逗弄对方，直到林南青真的把遥控器叼到他手边的时候，他顺手接过后才再一次揉了揉对方的头，甚至没忍住轻轻挠了挠小狗的下巴，夸奖道： “真棒。” 被夸奖的人同时也被他这些小动作搞得心痒痒，当他把手拿走的时候林南青竟然自己在心里默默地想着追过去再蹭蹭他的手。 但到底因着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情，他克制了自己没有追过去，只是跪在那里盯着成北的手看。 “为了奖励老师完成作业，我给老师准备了礼物。” 说罢，他便自己起身在那个乱糟糟的物品堆里翻了一个正方形的礼盒出来，还拿到了林南青的面前打开了。 里面躺着的是一个和鞭子同款的藏青色项圈，从鞭柄贴在老师脸边显得老师白嫩又可爱的时候，他便动了这样的心思了。 而林南青也显然对这个意料之外的礼物喜欢极了，还没等成北把项圈戴在他脖子上，他就先主动且积极地道了谢，甚至还稍微直了直身子，想让对方帮他戴上的小心思溢于言表。 成北也没有让他失望，亲手把项圈系在了他的脖子上。 项圈在圈里的意思不言而喻，那么是否意味着成北要和自己发展长期的主奴关系呢？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对这段关系充满期待，然后却又因为师生的关系而不敢让自己问出这句话，也不敢迈出这一步。 现在这样，对于恪守了十年教师规范的他来说已经是不可原谅的出格了。 成北低头看着表情飘忽不定的人，觉得戴上项圈之后的老师果然不错，就连溜号的样子都让他生不起气来。 谁还不允许自己的小狗有几次分神呢？ 他觉得此刻不去追究的自己慈悲极了，轻轻地拽了拽连接着项圈的锁链： “走，跟主人上楼睡觉。” 第15章 清晨 林南青躺在柔软的床上，身后的人早就睡了过去，仿佛把他当做一个人形玩偶一样搂在怀里。项圈被成北系的有些紧，勒得林南青喘不过气，锁链的另一头被对方在睡前扣在了栏杆床头的一角。后穴里夹着的东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成北停了。 窗帘把外面的灯光和月光拦的严严实实，林南青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想不清楚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地沦落到今天这步田地了。伴着成北均匀的呼吸，他这样想着想着竟也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一睁眼时已是天光大亮，手机还放在楼下玄关处的衣服里，没有办法看时间，但是他根据自己的生物钟推测，现在不过是清晨六点。 成北睡觉似乎并不安分，早就放开了他，滚到了床的另一侧。 林南青无奈地躺在那里，他并不敢自己解开锁链，也不敢叫醒成北，只能轻轻地翻了个身，等自己的学生起床。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他侧着身借着投进来的一点点光，仔细打量着成北。不得不承认，对方长得很帅，是那种粗犷而硬朗的帅，深重的眉眼，英挺的鼻梁，这么近的距离他甚至能看清成北唇上的坚硬胡茬。 紧接着他又看向对方裸露在外的胳膊，没有用力时的肌肉一定软软的，他想伸手戳一戳。上臂外侧有一块纹身，昨晚他就在恍惚中看见了，直至这时才能看清，那个图案是一枚银色的子弹，弹身上还有一小串黑色的数字。他有些轻微的近视，这样的距离看得并不是很清晰。 这个纹身图案和成北的长相、身材，甚至是声音放在一起，林南青只觉得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渐渐地，他有些无法专心看对方了，微微的尿意袭来。 他想上厕所，可是成北还没有要睡醒的迹象。于是时间愈发地难熬起来，他忍不住来回换姿势，甚至有些祈盼成北能被自己吵醒。 成北果然被他吵醒了，一脸不悦地把他摁在自己怀里： “别乱动。”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林南青更加难受，尤其是压在自己小腹处的胳膊。 他第一次有些挣扎，又生怕成北误会似的，小小声地给自己解释道： “我想起床。” “不许去。” 对方拒绝完，竟是又把人往怀里紧了紧。 林南青的额角都被憋出一层薄汗，他复又为自己挣扎了一句： “我想上厕所。” 成北在他身后轻笑了一声，后背贴着胸膛，震得林南青更加难耐。而胸膛的主人却还是那副不嫌事大的样子，又重复了一遍： “不许去。” 林南青躺在那里，茫然地猜测着成北的心思，越是这种时候小腹高涨的尿意就愈加明显，最后他想着反正以此刻的姿势对方也看不到他，便掩耳盗铃般将半边脸埋进被子里： “求求主人让我去上厕所。” 本就晨勃难受着的成北听到这话，忍不住用半硬的阴茎隔着自己的睡裤，下流地往林南青屁股上顶，手也往下摸上了对方露在外面的阴茎，前后撸动着。 林南青正忍得难受，突然被成北抓上阴茎撸动的时候差点没有忍住，却又不敢伸手将人推开，只能条件反射般死死地攥住了床单。 而在这种本该羞耻又难受的时候，他竟然又生出一种隐秘的快意。 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