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在哭,本将军让人把你嘴缝上。”予Yankee周墨淮沉着脸,凶狠道。 苏乐安吓得极力控制,不让自己哭出声,可是哪有那么好控制的:“呜呜,哈哈哈哈哈哈哈…” “…” 小茶忙将手帕抵了过去:“公子,你摔伤哪里没有,要不要请个大夫看看。” 苏乐安红着眼摇了摇头,胆怯的走到周墨淮面前:“将军您回来了,想必还没有用午饭吧,正巧,我做了红烧鱼,将军若不嫌弃,尝尝味道如何?” 周墨淮看着眼前刚刚还大哭的男子,此时装的有模有样的,不禁无语,皇上选人的眼光真…一言难尽。 “嗯。”周墨淮大步向大厅走去,毕竟是皇上赐的人,就算在不喜,也不能闹的太僵,不然谁脸上都不好看。 苏乐安跟在周墨淮的身后,垂头丧气的进了大厅。 小茶已经去厨房端鱼了,只不过,路上她的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周墨淮围着饭桌坐了下来,指了指前院道:“既然你有能耐锄掉那些花,想必也能种出来,种不出来本将军就把你脑袋当花,种在院子里。” “那多瘆的慌啊。”苏乐安站在一旁小声嘀咕道。 周墨淮一拍桌子。 “种回来就种回来,那也得等菜长齐了在种啊,菜是我好不容易种的呢。”苏乐安不怕死,大着胆子道。 “将军府缺你菜了?”周墨淮声音沾染着怒气。 苏乐安点头如捣蒜:“缺了,不然我能种菜吗,我来将军府的第二天,就没菜吃,就一小碟的咸菜,我倒是没什么,但是怎么能让将军吃咸菜呢,于是我锄掉了那些花里胡哨一无是处的花…” 第五章 将军的宝贝鱼被红烧了 周墨淮让苏乐安气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站在一旁的箫恩,默默给这位将军夫人竖起了大拇指,十分佩服,很少有人见到将军发火不怕还敢顶撞的。 这时小茶将刚出锅的红烧鱼放在了桌子上,并哆哆嗦嗦奉上了筷子。 苏乐安看着桌子上的鱼有些心疼,早知道就应该先吃鱼,再掏鸟窝。 周墨淮看着桌子上的鱼,不禁觉得有些眼熟。 “这鱼,哪来的,这么小?能吃?” 苏乐安点了点头:“能吃,我都洗干净了,您先尝尝味道如何。” 周墨淮犹豫的夹起一条鱼,送入口中,还别说,味道还行,就是太小了,一口就没了。 “你还没说,这鱼哪来的,我从没吃过这样的鱼。” 小茶闻言吓的直接跪在了地上。 “就是后院池塘里的鱼啊,一共就这么几条全让我做成红烧鱼了,现在池塘空了,我打算往里放甲鱼,冬天正好熬汤,补身。” 苏乐安小嘴叭叭的说个不停,完全没注意到,已经完全黑脸的周墨淮。 萧恩往后退了几步,那鱼是将军花了大价钱才从京城运到凉城的,路上死了不少,存活的就那么几条,精心养了两三年不曾想,就这么给吃了… 周墨淮声音如千年寒冰未融一般:“将他拖下去,重责二十军棍。” 苏乐安一听要打他,不干了:“将军凭什么打我,刚刚那鱼,我一条也没吃…” “还等什!拖下去!”周墨淮气的额头上青筋凸起。 小茶连连磕头:“将军请息怒,我家主子从小就身子弱,万万不能打啊,这二十军棍下去可是会打死人的。” 周墨淮没理小茶起身向书房走去。 苏乐安被侍卫按在长椅上:“夫人得罪了。” 这时萧恩快走了两步低声在侍卫耳边道:“意思意思就行了,别下死手。”这可是皇上赐的婚,万一真的把人打死了,那将军可就倒大霉了。 苏乐安委屈的被按在长椅上。 萧恩叹了口气,不忍心看下去,转身向书房走去,将军夫人这是凭本事作的打,他一个侍卫也帮不上什么忙。 军棍无情的落下,疼的苏乐安倒吸了一口凉气,在剩下最后五军棍的时候,他“晕”了过去。 小茶哭着跑上前拦在了苏乐安的身前:“求你们,求你们别打了,我家公子受不住了,打我吧,你们打我吧。” 小茶身为宫里出来的人十分清楚唇亡齿寒的道理,既然当了苏乐安的婢女,那一辈子都只能是苏乐安的婢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侍卫象征似的打了最后五下。 “快,快去请大夫。”小茶跟着侍卫抬着苏乐安回到了偏院。 苏乐安躺在床上嘴唇泛白,之前红润的娃娃脸此时罩上了忧郁的云翳。 “公子,您这是何苦呢。”小茶在一旁擦着眼泪。 苏乐安自然不会回答,想博取周墨淮的信任,不吃些苦头怎么能行,他越废物,越能作,周墨淮的对他的戒备也就会越低,这样他才能尽快的完成任务。 第六章 打脸就是这么来的 书房内,周墨淮看着手中的密信,皇上赐婚圣旨一下,他就派人去查了苏乐安的底细,按照信上所说他是礼部尚书养在府外的私生子,可这就不对了,皇上为何赐一个这样的人给他... 周墨淮起身,这件事绝对不会如此简单,应该更加小心提防才是,他手中的兵权,万万不能丢,朝中全是阿谀奉承之辈,邻国虎视眈眈,小动作不断,一旦他交出兵权,恐怕会出大乱。 半个月后。 书房内,周墨淮长眉紧皱,刚刚军中派人禀报,前几日有人探营,最近邻国小动作不断,看来一战再说难免。 “去,让夫人准备,明日启程去西北大营。” 他得马上回到军中,可又不能把苏乐安扔下,一来怕他在折腾出什么新花样来,二来不知他出于什么目的,带在身边比较稳妥。 “是。”箫恩走出了书房。 偏院内,苏乐安一听要与周墨淮一同去西北大营,表情比哭还难看。 小茶在一旁给苏乐安准备行囊:“公子,此次与将军一同前往大营,万万不能再闯祸了,军中女子不得进入,小茶不能陪在您身边时刻叮嘱您,您自己心里要有数啊。” 苏乐安抱着腿蜷缩在床上:“我一点也不想去,那个冰坨子吃了我亲手做的鱼,还差点打死我。” “...” 小茶无奈摇了摇头,将军算仁慈了,否则放在宫中,早就被杖毙。 次日一早,苏乐安拿着小茶给他准备的行囊,站在了将军府的门口,看周墨淮的眼神中满是忌惮和害怕,毕竟他差点被他活活”打死”。 周墨淮一身墨色常服,长发简单束起,骑黑色战马上,威风凛凛不怒自威。 “还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快上马?”周墨准冷冷的看着苏乐安。 苏乐安低下了头,小声嘀咕道:“我,我不会骑马。” 周墨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