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吻好似带着温度,让柳浮生冰冻着的血液重新流淌了起来。 “我知道的,小叶子没有勾引他,是他自己来要小叶子的微信的对不对?” 柳浮生就用力地点头,哽咽着重复道:“不该、小叶子的事!” “对。”沈南星很有耐心地道:“和小叶子没有关系,小叶子没有做错什么。” 柳浮生突然抱着他号啕大哭。 他等了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这句“不是你的错”吗? “主人……”如同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柳浮生把脑袋埋进沈南星的怀里,语无伦次地叫道:“您肏我好不好?肏我……” 沈南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突然将人横抱起来,大步朝着沙发走去。 柳浮生缩在他的怀里呜呜的叫着,整个人都乖的不像话,沈南星轻而易举地褪去他的裤子,伸手去拉自己裤子拉链的间隙,柳浮生便坐在沙发上乖乖地张开了双腿。 沈南星低叹一声,抬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脑袋。 “小叶子,看着我。”他慢慢地道:“现在主人要肏你了,是不是?” 柳浮生抬起头,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声类似于小兽呜咽的叫声,他很快就伸出手,胡乱来抓沈南星的衣服,嘴里叫着:“主人肏我……主人肏小叶子的小穴……” “好。”沈南星言简意赅地应道,伸手抱住柳浮生的屁股往上抬了抬,寻了个合适的角度,对准那个现在还很紧致的肉洞,挺腰把自己的鸡巴往穴里插。 “主人、主人……”鸡巴一点一点地埋进穴里,柳浮生满足极了,红着脸小声呻吟道:“主人插进来了、唔……好喜欢……好撑、小穴被主人塞满了……” 沈南星心中怜惜之情满满,没像往常一样大开大合地肏他,而是温柔地肏着他的穴,回回都顶到最能让他舒服的那个点。 柳浮生被肏得很舒服,瘫在沙发上哼哼唧唧的,眼角挂着一片诱人的飞红,眼睛里雾蒙蒙的一片,却仍固执地盯着正在自己身上驰骋的沈南星瞧。 沈南星伸手去握住他的鸡巴,大拇指娴熟地去揉他的龟头。 柳浮生的脚趾头就下意识地蜷缩起来,舒服到连大腿根都在不自主地打颤:“唔、主人……哈啊……好舒服啊……” “乖。”沈南星低头含住他的唇,珍而重之地亲吻着他。 柳浮生很快就射在了他的手里,小美人射精时的模样很美,如同一只濒死的白天鹅,高高地仰起脖颈,从脆弱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又一声短促的呻吟。 沈南星突然想到了他给自己发过的那张照片,那是一切的开端。 “小叶子。”他低头勾起柳浮生的下巴,轻声呢喃道:“我爱你。” “因为你值得,所以我爱你。” -------------------- 可怜的小叶纸,摸摸头 小叶子(灵活躲开、噔噔噔地跑远):主人主人有奇怪的人摸我的头! 第55章 往事 在柳浮生的记忆中,父亲好像永远都是一副失意的模样,他喜欢把自己关在佛堂里,在里面一边喝酒一边大声地咒骂着,常常这样一呆就是一整天。 以至于当他去世后,柳浮生在柜子底下翻出他年轻时的照片,甚至都有些不敢相认。 照片上的父亲意气风发,怀中抱着年幼的他,身旁站着一身白裙的母亲,三个人都笑的很开心。 柳浮生不记得他们一家有过如此快活又畅意的时光,或许那时候的他还不怎么记事,而从他记事后,父亲的生意就破产了。 他印象中的童年充斥着永无止休的争吵和频繁到让人麻木的搬家,父亲和母亲好像永远都有吵不完的架,再后来,父亲朝母亲动了手。 母亲当天就收拾东西离开了,柳浮生知道她厌倦了这一切,离开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更何况,她已经有了更好的去处。 柳浮生见过那个男人,父亲不在家时,他偶尔会来。 他们并不避讳他,甚至有时候,那个男人会笑着递给他一块价格昂贵的巧克力。 他们会在客厅里弹钢琴,男人的手指修长又好看,翻飞在黑白键上时,那架原本破破烂烂的钢琴好像也会变得闪闪发光。 柳浮生不得不承认他们很配,所以当母亲离开时,他并没有感到很难过。 或许还是有一点点失落的,毕竟他原暗暗希冀着母亲会带他一起离开,可事实就是,母亲只是抱着他大哭了一场,然后就毫不留恋地离开了。 明明那时的母亲还没有彻底地厌恶他,可她还是丢下了他,没有丝毫犹豫。 这个场景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成了柳浮生的噩梦,直到后来,新的噩梦出现了。 母亲离开后,身边渐渐有风言风语说他是个扫把星,是“克亲”的命,那时的父亲或许已经处在被压垮的边缘,而这个说法成了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总之就是,他信了。 其实无论现在也好,以前也罢,柳浮生都不曾恨过他。 因为他能够理解,理解那时候父亲的心境,父亲活得太苦了,就像是溺水的人,苦苦地挣扎在那片名为“生活”的汪洋大海中,这个时候,只要有人递给他一根稻草,无论是什么,他都会死死地抓住,再也不会放手。 人性都是如此。 柳浮生度过了浑浑噩噩的五年,父亲信了佛,他在家里辟出一间小佛堂,终日躲在里面醉生梦死。 偶尔从佛堂里出来,父亲看着他的眼睛里,一片血红。 那是看仇人的目光。柳浮生从最开始的恐惧与无助,到后面的麻木,再到后来,即使是拳头落在身上,也不会痛了。 长大后的柳浮生常常想,他之所以会喜欢bdsm,或许根源就在于此。 幼年时父亲打他的每一下,对他来说,都意味着一场救赎。 那时的他几乎无处可逃,父亲说他有罪,他就只能咬着牙认下,他从未想过有些事或许根本就不能怪他,就像那年夏天,在学校的走廊里,父亲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是勾引男人的骚货,在那之后,他再也没有主动交过朋友。 哪怕这根本就不是他的错。 柳浮生跪在漆黑的调教室里,脑袋里乱糟糟的一片,过往好像放电影般飞快地闪过,到最后一切又化为虚空。 他表情放空地盯着眼前黑漆漆的大门,好像想了些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最后只觉得筋疲力竭。 直到门口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将他从这种自己折磨自己的状态中拉出来,紧接着,沈南星推门而入,顺手打开了调教室里的小夜灯。 一盏昏黄的灯在头顶晕开,柳浮生下意识地抬眼去看,灯光有些许刺眼,但他固执地没有闭上眼睛。 脑海中突然就毫无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