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节目呢? 我恨恨的看了一眼江陵的卧室门,自己养猫自己都不管! “你渴吗?” 我舔了舔嘴唇,慢慢走过去,“跟你商量个事,我是个演员靠脸吃饭的,你可能不太懂,但我的意思就是你待会儿千万别碰我的脸,行吗?” 它喵了一声。 我慢慢蹲下,从它跟前慢慢把手伸过去够它的饭碗,再快碰到的时候它忽然动了一下,我吓得摔在地上往后爬了好几步,一手拿着枕头挥了挥,“你好好的你动什么呀!” 江陵卧室的门慢慢打开了,他皱着眉头看着我,然后走过去把猫抱了起来,顺便抽走了我手里的枕头,“大晚上和猫比武呢?” 我有些委屈,“我想给他添水,但是他会动。” “废话,不动那是死猫。” 江陵叹了口气,“怎么会害怕猫呢?”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小时候被野猫挠过,你不知道那混账玩意儿直接从树上跳到我肩上冲着我的脖子挠了几道血印,我现在看着这玩意儿就害怕,它伤害我怎么办?” 江陵抿了抿唇,“它谢叔,这小东西才两个月。” “但它的杀伤力绝对不小。” 江陵无奈的笑了笑,“你最好赶紧和它和谐相处,不然我只能忍痛割爱了。” 我有些感动,“江陵,你要为了我抛弃我大侄子吗?” 江陵冷笑了笑,“我是要你搬出去。” 我,“...” 我不喜欢猫,但江陵很喜欢。 总是把那小玩意儿抱在怀里,猫还小又没办法洗澡,他那么爱干净的人也没觉得嫌弃。 江陵要是娶妻生子有了孩子的话,一定是个难得温柔的爸爸。 秦妈妈的话多少有些刺激到我了,像我这样的人从来没想过要后代的,大概是看我妈为了我耗尽了生命,我就有些怕了。 选择去爱一个同性的人,就已经选择失去拥有后代的权力了。 甚至连领养孩子的勇气都没有。 同性婚姻虽然合法,偏见却仍旧存在,或许亘古难变,或许必须付出血的代价。 谁又愿意让自己的后代去白白承受这些偏见与恶意呢。 江陵这边也到了通告的时间,据说是六七个艺人去欧洲旅行的节目,说不担心江陵是假的。 真人秀节目歧义太大,观众喜欢断章取义,节目组喜欢乱剪辑搞事情。 江陵的性格清高,不一定讨喜。 况且要让他刻意在节目里和蓝鲸假装和谐,那就更不可能了。 只能期望周吝那边给节目组施压,避免剪辑上出问题了。 “贼宝交给你了,有什么问题就和我助理联系。” 我为难的看了看江陵,叹了口气,“放心吧,我想办法制服它。” 江陵笑了笑,“猫这种动物很明显的,它要是感觉出来你对它有敌意,以后的日子就别想消停了。” “我知道了,我是要智取不是武斗。” 我看了他一眼,“你行吗?” 江陵敛了敛眼眉,无奈的笑了笑,“这些年每天窝在剧组里,我都已经不会逢场作戏了。” 我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对于江陵这样的演员,综艺节目根本帮不上忙,反而一旦有了过失就会把他拉下神坛。 多少演员几年建立起来的形象就毁在一档综艺节目上了。 何况,现在的观众可不喜欢清高的人。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你越是清高他们越想把你拉进深潭里,泥潭里怎么会有妙玉呢? 我躺在沙发上,从江陵出门以后那小东西就蹲在门口叫。 两个月的猫就这么有灵性了? “别叫唤了,你爸听不见的。” “大侄子,你有没有什么爱好呀?比如... 你喜欢打 CNF 吗?” 我看它小小的一只蹲在门口有点不忍心,想和它聊会天,“你应该不会,就你这小身板在游戏里还不够人塞牙缝的呢。” 我看它没理我,自顾自地说了起来,“那你喜欢听歌吗?我认识一个歌手唱歌特别好听,你要喜欢我帮你要张专辑,别说谢叔不疼你。” “贼哥。” 我抬了抬头,看向它,“你们猫谈恋爱吗?你喜欢公猫还是母猫?不过你只能想想我是不可能给你再带回来只猫的,但我允许你出门去找对象,到时候把恋爱经验分享给你。” “你也别和我客气,也不用说谢谢,你只要答应我别吓唬我,别突然出现... 啊!!!” 我坐起来,翻过沙发跑了,“你能不能别突然跳我跟前?!” 第35章 是不是特别不厚道呀? 离婚第五年章节阅读, 这是个虐文。, 我看了何南泉发过来的文件,访谈内容很灵活,采访我的主持人在圈子里很有声望,但问题相对于犀利,而且涉及自我观点的问题太多。 何南泉对我千叮咛万嘱咐,采访的时候回答问题一定要圆滑一些,即使是废话也没有关系,只要观众挑不出来问题就行。 何南泉太了解我了,这也是为什么从前他从来不给我接这类通告的原因,人与人相处之间可以保持中庸,但在很多摆到自己观点立场的话题中我很难去圆滑。 今天又下起了大雪,南方的雪与北方的雪是不一样,南方的雪总是很温和,北方的雪有些悲壮的感觉,我有些想去故宫看看了。 恰巧访谈活动定在了今天,只能让何南泉来接我。 “泉哥。” 我拉开车门,车里的温度刚刚好。 “吃过早饭了吗?” 我拿下口罩,靠在车座上,有些困的合上了眼,“吃过了。” “你...” 他看了我一眼,“昨晚没睡好?” 我揉了揉眉心,“别提了,江陵在家里养了个小祖宗,我本来睡眠就不好,现在晚上更是睡不好,都是早上它睡了我才能补一会儿觉。” “猫?” 我点了点头。 “我记得你挺害怕猫的呀?” 我睁了睁眼,“你怎么知道?” “有一次你和未寄在风华里碰见一只流浪猫吓得往他身后躲,后来未寄就让我找人把那一片的流浪猫都送到救助站了。” 我愣了愣,笑着摇摇头,“秦哥这只做不说的毛病,真得改改了。” 我记得那一次,看见有野猫吓得心慌躲在了秦未寄的身后,回去以后觉得没面子还和他闹了一场,嫌他非要出去吃饭不然也不会碰见野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