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低头发现怀里的贼宝不见了,我一激灵坐了起来,“贼宝呢?” 陈念赶紧道,“我刚刚推门进来的时候它跑进去了。” 我赶紧站起来,拉开阳台的门看见它去喝水了才放下心来。 陈念皱了皱眉头,“你不用太紧张,猫咪有自理能力的。” 我舒了一口气,伸手按了按眉心,“第一次养猫,焦虑了一点...” “秦老师就快回来了,你开心吗?” 我顿了顿,按理说该开心的,可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没有波澜,一点开心的意思也没有。 “开心...” “秦老师回来看到你这个状态会难过的...” 我没有接她的话,侧头看向她,“那个导演联系了没有?” 陈念顿了顿,“联系了,他不愿意出来替江陵澄清。” 我眼神冷了冷,“为什么?” “还能为了什么,怕自己被推到风口浪尖。” “给脸不要脸。” 我冷笑一声,往楼下走去,“我待会儿去一趟星梦。” 陈念抬了抬头,“去那儿干什么?” “找周吝要江陵和蓝鲸签那个节目的合同。” “这么私密的东西他会给你吗?” “他会给的。” 我敛了敛笑容,“我赌他不会护着蓝鲸。” 陈念抿了抿唇,看着我的眼神不自然,“还有发江陵和星梦高层的那个帖子被删了,我咨询过律师了虽然能告侮辱诽谤罪,但是没有证据证明江陵自杀的原因和这个帖子有直接联系,不会处罚太重的。而且这是个私人账号不是营销号,没法去查 IP 地址。” 我皱了皱眉头,“私人账号?” 她点了点头,“没有任何人背后操控,是个普通的个人账号,应该是江陵的一个黑粉。” 我冷漠的笑了笑,营销号为了挣钱各为其主还算情有可原,一个素人我想不明白这么做的收益点在哪里。 单纯的看着江陵出事心里就满足? “告,处罚的再轻也要告。地址也要查我要去提前见见这个人,不过不用你查,违法的事就交给周吝吧。” “好...” 陈念看了我一眼,“谢老师,时间还早你再睡会儿吧。” 我摇摇头,“醒来就睡不着了...” “你也要节哀...” 我抿了抿唇,我谈不上哀,我甚至觉得自己是个没有心的人,江陵死后我几乎没掉眼泪,也生不出多少悲意。 我就是累,生命与情绪都像是被冻结了,要不是为了给江陵找回一个公道,要不是还等着秦未寄,我也不知道每天这么活着有什么意义。 我无欲无求,活着和死了也分不出太大的区别。 陈念把我送到了星梦,我准备下车的时候陈念忽然拦住了我,“等一下,有狗仔。” 我皱着眉头顺着她的目光看出去,的确有些形迹可疑的人在周围徘徊。 “去后门。” 我戴着帽子从后门进了电梯间,等了一会儿电梯打开的时候,我抬了抬头下来的人是蓝鲸。 他头发也有点乱,样子有些狼狈,看到我理了理衣服,从电梯里出来瞥了我一眼,“你来这儿干什么?” 比起那次来江陵家,他的态度算得上是恶劣。 我看着他笑了笑,放低了声音,“制裁你...” 蓝鲸看着我冷笑了一声,“制裁我?为了江陵?你脑子清醒点吧,江陵是自杀的,总不会就因为我说他被周吝玩腻了他就自杀了吧?” 我听得出他在挑衅我,我没有上当,神情依旧淡然,轻蔑的看着他,“你根本就不是周吝的什么前男友吧?” 他抬了抬眼眸,笑的没有一丝作假,“如假包换,我的确是他的前男友。” 我点点头,“你说你高中的时候和周吝在一起了,我记得他比你大九岁,你们在一起那会儿他在创业对不对?” 蓝鲸眼神变得冷漠,“怎么了?” “不怎么...” 我笑了笑,有些嘲弄的看着他,“听说你爸是个房地产大亨,帮衬了周吝不少吧?” 他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谢遥吟,你他妈到底想说什么?” 我抿了抿唇,上下打量了他一下,“我只是最近才突然想到,你和江陵虽然有点相似但实在有东施效颦的嫌疑。” 我靠近他,放低声音,“你们在一起的那会儿,周吝已经认识江陵了,他在前你在后,周吝眼光那么刁钻看得上你?” 蓝鲸气急败坏的推了我一把,我没站稳往后退了两步,陈念扶住了我指着蓝鲸,“蓝先生,你再敢动一下手我立马调监控报警。” 蓝鲸恶狠狠的看着我,然后冷笑了一声,“我劝你不要胡说八道。” 我的眼神变得阴沉,声音可怖,“我猜对了是吗?” 江陵不是信不过自己,他是信不过周吝,所以才对蓝鲸的话连思考没有就信了。 “那又怎么样呢,江陵已经死了,一个死人能做什么呢?” 我抬脚进了电梯,回身看了他一眼,“可我还活着呢...” 电梯慢慢合上,我忽然感觉胸口一阵疼痛,咬着牙慢慢红了眼。 “谢老师...” 我不知道江陵这些年到底在做什么。 他分明信不过周吝,却还能爱他这么多年。 一场镜花水月,他到死都未必能醒过来。 第70章 因为不去爱人才老去 离婚第五年章节阅读, 这是个虐文。, 我进周吝办公室的时候,他衣冠楚楚的坐在那里,意气风发沉稳得当,和葬礼那天的他大相径庭。 看到我进来,轻抬了抬眼,“有事吗?” 我没有多说什么废话,“把江陵和蓝鲸签得综艺合同给我。” 他轻轻靠在椅子上,手里的钢笔在桌子上打着转,思索了一会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文件袋递给了我。 我赌的没有错,周吝并没有护着蓝鲸。 在我开口要合同的时候,他就知道我要做什么了。 但我没有接,他知道我会找他来要,早就准备好了。 他侧了侧头,“怎么了?” 我看他一派自得不像是失去至爱的样子,想起我自杀进医院的时候,秦未寄连遗嘱都立好了。 我没觉得生气,只是觉得胸口有些沉闷,难过的喘不上气来。 江陵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