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口喝了下去。 整个人都有点陶醉其中了。 “是好喝吧?” 严樱忙道,“你这常喝牛奶的,你就说,嬿白姐这牛奶怎么样吧?” “好喝,” 洛津这时已经喝完了一杯,意犹未尽抿了一下唇,将唇边一点奶舔走后道,“我宣布,这是我喝过的最好喝的牛奶。” 他以前喝的那都叫什么啊。 洛津开始怀疑人生。 那些可都是他高价买的啊,怎么喝着感觉离这个奶差远了? “姐,你就是我亲姐,” 洛津喝完立刻道,“能卖我一些这牛奶吗?” 他可不绕圈子,认准的朋友,他从来不会虚情假意的,有事直说。 “不卖,” 严樱哼一声道,“我可以分你半桶,去分给你的朋友们,帮我嬿白姐做做广告。” “送你一桶,” 顾嬿白立刻道,“和小樱一起,帮我在你朋友圈里多夸几句这牛奶。” “没问题,多谢嬿白姐,” 洛津一下子激动起来,“放心,放心,这奶只要我觉得好喝了,那就没人觉得不好喝。” “这奶不能多放,” 顾嬿白提醒道,“喝不完,或者送不出去,就把它及时处理掉。” 都是生鲜乳,是真的不能久放。 她给两人都用的是鹤园这边准备的统一容量的牛奶桶,一桶是十六斤多,就是八升的桶。 说完奶的事,洛津又回到了他的正事上。 他对这两只德牧还是十分满意。 品种优良,反应敏捷,且由于才被买回没多久,主人还没对小狗狗产生太多错误行为引导。 洛津问了眼下是刘旸在带这两只小狗后,便给刘旸发了一些资料和几个视频。 同时又耐心问了刘旸几个问题,在一些细节上提醒了刘旸对狗狗的影响。 “训犬,不只是狗狗的事情,” 洛津认真道,“是主人和狗狗之间的互动调节,以及更深层的交流基础上的信任确立,以及行为确立。” 刘旸还是第一回听人这么认真给说怎么训狗,一开始神色间还有点不以为然。 可越听,越觉得这小粉毛哥说的还挺是那么一回事。 最重要的是,这小粉毛哥语气很认真,还很温柔的,一身名牌也没有对他这个打工仔有一点轻视的意思…… 瞧着小哥人不错,刘旸也就学的很认真。 “加我个微信,” 洛津主动道,“遇到什么问题,随时跟我联系。” 刘旸连忙加了他的微信。 准备离开时,顾嬿白又让严樱和洛津每人多拿了一桶。 实在是奶太多了。 虽然才产奶,四头奶牛一天上百斤,眼下还不卖……顾嬿白只能拼命往外推。 但给两人太多了,推不出去也就坏了。 洛津和严樱心满意足各自带着两大桶牛奶,跟顾嬿白告辞离开了。 顾嬿白留一部分让关河他们自己喝,余下的几桶,她一并塞进了车里,带回了老宅这边。 这几大桶牛奶拿到老宅厨房时,把田师傅吓了一跳。 听说是牛奶,田师傅张大了嘴巴。 这么多牛奶,怎么吃? 再说这时候,谁稀罕牛奶啊。 顾嬿白还没来及多解释,刘阿姨笑着过来说,沈成墨来了,说是来找顾嬿白拿衣服。 顾嬿白:“……” 幸亏她给这人已经买了一身衣服,看来这人是真的一直惦记着这事。 第37章 换错 顾嬿白走出厨房后,刘阿姨看着那几大桶牛奶,好奇过去拎了一下,一时不防差点闪了腰。 “这么重?快二十斤了吧?” 刘阿姨吃惊道。 田师傅这时回过神也有点纳罕:刚才顾嬿白一手拎着两桶走进来时,跟拎着两个空桶感觉差不多…… 这看着娇滴滴的丫头到底多大的劲儿? 顾嬿白以为沈成墨在沈老爷子的屋里,去了才知道他在花园。 等她到了小花园,就看到沈成墨坐在轮椅上,正抬头看着老梅树的树冠出神。 这时,沈成墨转脸看向了这边。 “沈先生,” 顾嬿白笑了笑道,“你稍等啊,我去给你把衣服拿过来。” 说着,她去了花房,将之前放在花房内的衣服袋子拎了出来。 花房里这一角上由于要给兰花喷水雾,比较湿润,衣服袋子是纸袋子,这时候放的已经有点发皱。 顾嬿白看着有点不好看,伸手用了点力,想把袋子抚平展一点。 “嗤——” 谁知这一用力,直接把袋子扯开了一个口子。 顾嬿白:“……” 她也没法补救,只好拎着这个破袋子出了花房。 “抱歉,” 走到沈成墨面前后,她指了指袋子上的裂口解释道,“一不小心,给你刮破了一点,不过里面衣服没事。” 沈成墨挑了挑眉。 他一眼就认出了那衣服牌子,略小众,价格也就那样,在海城的大牌里一点也不起眼的那种。 再扫一眼袋子,皱皱的,像是被塞在那个犄角旮旯的地方里才掏出来的一样…… 送衣服人的态度,大约可以用四个字概括:漫不经心。 “没关系,” 沈成墨笑了笑,语气若有所指道,“我只在乎你的态度。” 顾嬿白眸色闪了闪,总觉得他语气怪怪的。不过她也没多说,让她赔她也赔了,还能怎么样? “我能参观一下你的花房吗?” 见顾嬿白没说话,沈成墨指了指阳光房道,“方便吗?” 顾嬿白没有拒绝。 她的花房,谢老爷子祖孙、严樱等人都来过,自然也不会阻拦沈成墨进去。 沈成墨的轮椅行过花园的小路,进了花房。 一进花房,沈成墨就是微微一怔: 花房内的样子,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 之前听谢老爷子说起顾嬿白养的花好,他有朋友是海城植物园的,连外人都进不去的培育室他也进去过,罕见的花木也瞧过不少,专家们养出来的花木品相上更是无可挑剔…… 可以说,他什么好花木没见过? 只是这小小花房里的花木,却似乎远胜他见过的所有。 没有一点黄尖枯萎,没有一支枝叶萎靡黯淡。 每一片叶子都似乎在流闪着淡淡的光泽,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生机感,似乎每一株,都成了精一般的有了灵气。 “都是平常花木,” 顾嬿白笑了笑道,“没什么名贵品种,怕是入不了沈先生的眼。” 沈成墨没说话,抬眸看着站在花架前的顾嬿白。 那边小假山池里的水雾飘了一点过来,笼在这边几盆兰花架下,越发衬得这兰花如深谷幽灵般清幽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