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他什么地位。” “那你图他什么?” 傅绵恼了,说的好听。 既然都说了还不了解他,那为什么眼下还跟他牵扯不清的?不在乎钱不在乎地位的,难道还图他是个残疾? “脸,” 顾嬿白静静道,“我比较肤浅。” 傅绵:“……不是,不是你再说一遍?” 是她耳朵出毛病了吗? “你听到了,” 顾嬿白勾了勾唇,“好话不说二遍。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傅绵:“……” 她一直震惊地回不过来神。 顾嬿白见她不吭声了,站起身道:“说完了?那我回去了。” “不是,” 终于回过神的傅绵难以置信道,“你这,你这你这——” 想斥责这想法太幼稚太肤浅了吧,顾嬿白自己已经说过她自己肤浅了…… 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吐槽,不由恼火道,“我是不会放弃的,你根本不了解他,我不会放弃的。” “嗯,” 顾嬿白头也没回淡淡道,“那就祝你好运。” “喂,” 傅绵被气笑了,追上去道,“你走那么快干什么,等等我这个情敌不行吗?” “行,” 顾嬿白很好说话的样子,“情敌妹妹。” “我比你大,” 傅绵恼火道,“以前你还一口一个老姐姐叫着。” 那时顾嬿白跟她对呛时,常嘲讽她是个老女人,但她也就比顾嬿白大一岁。 顾嬿白哦了一声,没在意这些。 生命的长度跟年龄大小没什么关系,她对于年龄其实一点也不敏感。 “能加个微信吗?” 傅绵又问了一声。 顾嬿白没有拒绝,两人互加了微信。 “那我以后……能去你那鹤园看看吗?” 傅绵没忍住又问,她觉得自己今天真是有点得寸进尺了,不过就是忍不住想要靠近眼下这个顾嬿白,想要对她多一点了解。 她都已经做好被顾嬿白厉声拒绝的准备了,谁知就听顾嬿白淡淡道:“欢迎。” 傅绵:“……哦哈?” 屋里的众人见她们两人没事人一样的回来,都暗暗松了一口气。 严樱小心扫一眼,心里有点疑惑: 看着吧,也不像是冰释前嫌的样子,两人依旧是不即不离的态度。 说翻脸吧,也不是,看着都很平静,说话也都十分自然,没有一点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意思。 众人略修整后,就开始返航。 返航途中,韩培文就问了顾嬿白那旗鱼,以及余下的东星斑等,要不要他叫船上的员工先处理一下。 众人昨晚吃了一条东星斑,但还有一条,加上旗鱼,都是顾嬿白钓到的,肯定是顾嬿白做主。 “旗鱼好吃吗?”顾嬿白问了一声。 “好啊,” 韩培文忙道,“好吃,营养价值也高,肉吃起来很紧实也很有弹性,口感超好。” 说着又建议道,“这鱼大,你也吃不完,要是卖的话,整条卖肯定是个高价。” 旗鱼捕捞不容易,很多冷冻了很久的,在市场上还价格不低呢,何况这新鲜的,且还这么大的? 沈成毫眼巴巴望着顾嬿白。 “卖什么,” 顾嬿白含笑道,“这条旗鱼咱们分分不好吗?” 沈成毫顿时扬起了一个大笑脸。 宋酬一眼瞥见,不忍直视地啧了一声。 韩培文先是一怔,继而欣喜万分道:“嬿白姐大气!” 他之前发群里的视频照片什么的,群里正沸腾着,都说是造假不可能什么的…… 他要是能分一块,立刻就带着这块旗鱼肉回去找那些钓友去,非得打脸打个痛快去。 “你们猜这条旗鱼多重?” 韩培文说着又笑眯眯道,“百来斤呢!” 他们之前跟那旗鱼合照后,量过那旗鱼的长度,连尾什么的都算上,有将近一米八呢。 其实他甚至还觉得,要是这一回时间再长点,再让顾嬿白钓一钓,说不定能钓到像蓝鳍金枪鱼那种昂贵的鱼呢。 他心里唯一有点不解的是,在钓了旗鱼后,顾嬿白似乎并没多兴奋…… 甚至也没多少继续钓的兴致似的。 这要是换了他,非得在原地钓个三天三夜不成。 大约是女孩子,又被旗鱼给吓到了,这才没了多少兴致了吧? 等游艇靠岸后,厨房里的船员已经将处理好的鱼肉分块放在了冰鲜盒里,每人拎了一大盒。 傅灼拎着这一盒旗鱼肉,就打电话约了沈成墨。 两人在一家常去的地方吃饭,叫那边厨房把这鱼肉一起做了,余下的冻起来。 “玩的还好?” 沈成墨给傅灼斟了茶道,“海上风景不错?” “绕什么圈子,” 傅灼笑道,“这回我差点回来没脸见你了。” 沈成墨眯了眯眼。 傅灼拿出手机,将拷下来的船上甲板那块的监控视频,点开给沈成墨看。 “你瞧,这力道,” 傅灼道,“你猜嬿白要踹我一脚,我受不受的住?” 一脚踹死旗鱼的主,这视频他要是拿给当年的战友看,战友们都得惊得一楞: 毕竟,那是鱼,滑溜溜的鱼。 想要把鱼踢飞不难,但要一脚踢死这么大这么凶猛的一条旗鱼……那力道,那速度,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沈成墨本来托他去暗中关照顾嬿白的安全的,结果,要不是顾嬿白,那旗鱼就直接扎他大腿上了。 万一扎到大动脉,他就死翘翘了。 真不知道到底是谁需要保护了。 当着众人的面,他不好面上大惊小怪的,不然众人都得对顾嬿白的力道十分惊疑。 但当时他心里,真是都忽悠地差点飞出去。 沈成墨皱眉盯着视频,几乎是一帧一帧看过去的,神色也有些凝重。 “你之前的身手,是不是都跟着饭吃到肚子里去了,” 看完,沈成墨不动声色地调侃一句道,“这要是你出任务,你这妥妥任务失败。” “不是,你还顾得上调侃我?” 傅灼忙道,“这不是你的风格,你难道就没怀疑过这个顾嬿白什么吗?” “她没问题,” 沈成墨淡淡道,“吃你的饭。” 傅灼:“……” 这就护上了? 这时菜也上来了。 傅灼哼一声尝了一口旗鱼肉道:“这肉确实紧实,不过说实话吧,自从吃了嬿白种出来的东西,做出的饭菜味道……吃别的总觉得都欠点什么。” “确实,” 沈成墨笑一笑道,“她亲手做的东西,总是不一样。” 说着又道,“她怕我吃药苦口,亲手做了蜜饯,很寻常的蜜饯,吃起来口感却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