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什么迷了魂,你那个前妯娌,是不是真有点狐狸精特质?真能忽悠人啊——” 这一段他查过宋酬在干什么,发现和傅灼弄什么芥子餐饮之类的事情,也和那个顾嬿白有关…… 他敏锐的察觉到,自从沈成墨离婚后,顾嬿白这女人的存在感反而越来越强了。 事出古怪。 “大哥!” 宋酒皱眉道,“你乱说什么?什么狐狸精的,什么恶狼的——你这话可千万别在外人跟前说。” 宋宴眼底有点不屑,但也没多说。 毕竟宋酒还是沈家的媳妇。 “这花是真好,” 宋酒耐心又道,“你不喜欢,说不定嫂子喜欢呢,留下来试试,也不会让你身上少一块肉,你怕什么?” “随便。” 宋宴这一回倒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丢下了这一句。 宋酒收拾了东西,叫了自家的阿姨,将行李搬到车上后,又让阿姨将她卧室里的两盆花送到了宋宴的房间。 由于忙着还要赶着去接沈熠宣,宋酒便没在家多待,收拾完东西就走了。 这天晚上宋宴回来时,便在卧室看到了那两盆花。 “小酒让阿姨搬过来的,” 他妻子沐雅心温柔笑道,“你看看,这花长得真好——这叶子都像是在发光呢,油亮油亮的。” 说着,又凑过去闻了闻,眯着眼睛十分享受又道,“你来闻闻呀,真好闻,好舒服,感觉肺里一下子都通透了。” “早闻到了,” 宋宴轻哼道,“一进屋就一股茶花香气,你喜欢就好。” 说着便去洗浴了。 洗过澡后躺在床上,灯一熄后,感觉那花香越发怡人。 他躺在那里,觉得自己像是被花香飘起了心神,暗香浮动,他的心神也像是一下子放松了不少。 “好舒服啊,” 沐雅心在一旁轻轻感慨道,“真和小酒说的一样……怎么咱们家养的那些花,都没这种感觉?” 宋宴闭着眼懒懒的,一时也没回应。 他在享受。 难得的享受。 这么一放松,他觉得还没怎么着呢,竟然就睡着了。 那边沐雅心也很快放松了精神,踏踏实实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觉醒来,沐雅心长长长长舒了一口气: 没法形容,如获新生。 宋宴起床后,活动了一下脖颈,也觉得精神极好,难得的感觉到一种振奋之意。 连日来的公司事务的劳累,好像一夜之间就消减了大半。 “呀,你看看我那肿眼泡是不是消下去了?” 沐雅心照过镜子后一声欢喜的轻呼,“阿宴,你快看看我——” 说着冲宋宴转过身。 宋宴觑着眼瞧了瞧道:“好像确实。” 他妻子的眼睛很容易肿,尤其是从上回流产后,就有点肿眼泡的意思……可眼下,却像是一点肿的意思也没了。 “像是二十才出头,” 宋宴笑着夸了一句,“不愧我老婆,就是厉害。” 沐雅心一下子红了脸:“说这话丢不丢人,咱们都三十出头的人了。” 宋宴捏住沐雅心的下巴,低头深深吻了下去。 “今天晚上,我会早点回来,” 吻过后,宋宴压低声音在沐雅心耳边道,“等着我。” 哪怕老夫老妻了,沐雅心还是被清晨这一点难得的旖旎,给搅得红了脸,轻轻嗯了一声。 …… 这一大早,顾嬿白就开始忙个不停了。 才一起来,还没洗漱,她先去花房里转了一圈。 昨天中午,那位张导把他父亲那三条病了的大锦鲤给她运了过来,她就放在了花房里。 为了救治好这几条大锦鲤,顾嬿白灌注了不少灵华。 昨晚临睡前,看着这几条锦鲤似乎已经恢复了活泼,不过过了一夜,她还是不太放心,一大早就赶过来再看看。 “哗啦——” 顾嬿白才走进花房,就听到假山池那边传来一阵水声。 她连忙赶过去,就见那几条大锦鲤,在假山池中放肆地撒欢,不由微微一笑。 这下,她也放了心。 这几条锦鲤,不愧是张导父亲养了十年左右的,一个个都长得大约六七十公分,还是四段锦鲤,品相什么的都还不错。 不过跟她这边原有的锦鲤一比,还是能看出来,这几条锦鲤大归大,颜色什么的,都比不上她的鱼的鲜亮精神。 顾嬿白还没出花房,洛津便打来电话跟她说,已经到了门口了。 昨晚洛津跟她打过电话,知道她想两小只了,今天一早就给送过来了。 等顾嬿白出来,就见洛津正带着两小只等在门口。 一见顾嬿白,小雪獒和金毛都激动地扑了过来,嘴里嗷嗷叫着,尤其小金毛,恨不得从顾嬿白腿上直接扑到她怀里去。 这时,洛津忽然开口发了一个指令。 雪獒和金毛立刻安静了下来。 “嬿白姐,” 洛津奖励地摸了摸两小只后,跟顾嬿白道,“这几天,它们两个的原地靠基础训练已经差不多了,这样,它们的随行和叫回之后会比较规范——” 洛津认真叮嘱道,“嬿白姐,训狗这事,就要趁着它们这个幼龄期规范多训,不能偷懒哦,你不能只宠不训,不然过不了多久,它们脑子中的指令就会淡化了——” “好的好的,” 顾嬿白有点惭愧,忙道,“我一定按你说的,多训训它们。” “毛孩子也需要陪伴的,” 洛津道,“嬿白姐,你是不是太忙,在家时间比较少啊。” 他当时把两小只一接过去,一上手就知道,这两小只其实被顾嬿白宠的有点没规矩了。 鹤园的两只德牧表现就很不错,很明显,鹤园的刘旸一直在认真训练,顾嬿白其实没做到。 顾嬿白在专业人士面前,还是很心虚的,嗯了一声有点愧疚地摸了摸两小只。 “嬿白姐,建议你出去一整天的话,” 洛津认真道,“就把它们送到鹤园去,鹤园的两只德牧训得不错,可以带一带。它们这个时期很重要,正是受训的好时候——等再长大了,要想训出来,难度可就大了。” “行,” 顾嬿白在心里检讨了一下自己,没有反对洛津这个提议,“洛津真是太谢谢你了——” 一下子就麻烦了洛津好几天。 “谢什么,” 洛津笑道,“有什么好吃的了,记得给我留点。” 鹤园的牛奶,他和严樱等人,都一直订着呢。 没办法,自从喝了鹤园的牛奶,别处的牛奶实在喝不下去了。真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连水果也是,小番茄尝过顾嬿白种的,外面买了那么多次,一次都赶不上那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