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监控数据,也都共享给你怎么样?” “你的?” 顾嬿白疑惑。 “我车里的,公司办公室的,健身房的,” 沈成墨说了一串,“凡是我能到的,属于我私人的空间监控,都可以给你看。” 顾嬿白:“……” 她和他这是要互相监控吗?这算什么交易? “如果没有那穆长哲,” 沈成墨那边静静道,“我不会这么提议,但眼下你鹤园录用了穆长蘅,你家的地址随便一打听他就能知道——” 对于穆长哲这样的人,别说随便一个住址,就是个人藏在海城什么隐秘地方,穆长哲的黑手也有能力搜出来。 穆长哲这边才开始在海城铺生意,做事眼下应该还有所忌惮。 但不排除,这人会有什么黑手段暗中恶心人一下。 “行,” 沈成墨都把话说明了,顾嬿白也没矫情,“那你叫人给我家也改装一下吧。” 她自然也知道安全第一。 虽说别墅小区治安不错,但也要提防有心人的针对性骚扰。 沈成墨应了一声。 “这种监控是不是很贵?” 顾嬿白问了一声。 “你的蜜饯更贵,” 沈成墨静静道,“我们之间不说贵不贵的。这叫——互相帮助。” “不是,” 顾嬿白默了默道,“我是想说,问个大致的价钱,以后我们的养殖基地,也用这种监控行不行?” 沈成墨:“……” 短暂的沉默后,沈成墨不由一声轻笑。 还真是不客气啊。 “笑什么?” 顾嬿白有点恼羞成怒。 “当然,” 沈成墨笑道,“乐意效劳。” “我们养殖基地安装这个,” 顾嬿白解释道,“我又没说是白嫖。” “在我这里,你可以白嫖——” 沈成墨静静道。 他想再加上一句任何时候,任何东西。 但他深知,眼下不是能对顾嬿白说这种话的时候。 “上回你给我的蜜饯快吃完了,” 于是,话在嘴里一转,沈成墨换了一句,“再给我做一回吧——互相帮助。” “行,” 果然,顾嬿白在听到互相帮助之后,回应得很轻松愉快,“等我做完再给你打电话,你过来拿。另外,我再给你泡些药酒,到时你一起拿走就行。” “那谢了,要开会了,” 沈成墨一笑道,“回头再聊。” 顾嬿白随口应了一声,两人挂了电话。 “老板,” 看顾嬿白在那边打完电话走了过来,关河凑过去小声道,“这回加装的监控看着很厉害——” 说着又压低了声音道,“是有什么人回来捣乱吗?” 之前没听老板说过,突然之间加装这种监控,关河敏锐地察觉到了一点异常。 “嗯,” 顾嬿白道,“不过这话你知道就行——” 说着,大致把穆长蘅的事说了一下,不过没说太详细,只说盯着穆长蘅的人来历不一般,叫关河提高警惕。 关河听了神色十分凝重: 他没想到,穆长蘅本人身上还带着这么多麻烦。 不止穆长蘅本人会有麻烦,连带着鹤园可能也会有麻烦。 为了鹤园好,这时候开除穆长蘅应该是最简单的。 但这事他有点做不出来: 主要是穆长蘅的情况,要是离开了鹤园,后果很难想象。 顾嬿白一眼就看出了关河的纠结。 “你别多想,” 顾嬿白直接把话挑明道,“穆长蘅是我留下的,这个时候,我是不会将人赶走的。” 曾经在病床上辗转了那么久,熬了那么多痛苦,她很清楚绝望的滋味。 她虽不是圣母,可明明才将人从绝望里拉出来,也绝不可能再一脚将人踹回绝望的深渊。 “我明白了,” 关河心里一动,看向顾嬿白的眼神中有点感慨,“老板放心,我会多留心的。” 他家老板,真和一般唯利是图的老板不一样。 “郑老昨晚回来了,” 这时,关河又笑道,“一回来今天就打听咱们杀猪菜的事。” 顾嬿白失笑。 真没想到,一个杀猪菜,这么多人惦记呢。 这些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人,大约是觉得这杀猪菜的名字够田园,很想吃个新鲜。 “杀猪菜不卖,算是我们鹤园请客,” 顾嬿白道,“跟客人说,到时每个房间的客人,可以带两三位亲友来,多了不行。” 杀一头猪,做个杀猪菜吃个节日气氛,为鹤园打个广告外,没有别的想法。 眼下鹤园民宿,预约都一长串了,其实并不缺客。 但对入住的客人,总该有时不时的酬客小措施,也算是对民宿客人的一点回报。 “另外,注意规范化,” 说着,顾嬿白又叮嘱一句道,“该走的程序要走,不能被人质疑我们鹤园的举措是否合规。” “这个当然,” 关河笑道,“老板放心。” 不止是亲友,由于还是民宿客人,不算自宰自食,肯定要走相应的程序。 听说郑老回来,在和关河说完事情,又去那鱼塘工程那边看了一圈后,顾嬿白就赶去了民宿。 “师父!” 郑老正美滋滋喝着一杯鹤园的酒,一见顾嬿白过来,立刻眼中一亮大声喊了一声。 “想死我了,” 郑老又喝了一口酒道,“自从我出差去,一路上就惦记咱们的饭,咱们的酒——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顾嬿白:“……” “一回来就不想走了,” 郑老纠结道,“做梦都鹤园就是我的家了——” 叶城在一旁抿嘴乐起来。 顾嬿白也被郑老的话逗的一笑。 “上回我那三徒弟来这里一趟,” 郑老笑道,“回去在他们那个小群里一说,群里都炸了,都要来看看——都说来认认师祖。” 上回胡有琴来,要不是鹤园民宿没空房间了,她是非得要住一段才肯走的。 这时,郑老神色一敛,郑重又道:“师父,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顾嬿白道,“郑老您不用跟我客气。” “又您您您的——” 郑老不满道,“说了好几回了,你是我师父,跟我说话你你你就行,不用那个您字,别人听了,还以为我叫你师父是假的呢?” “好的,郑老你不用跟我客气,” 顾嬿白只好又重复一遍道,“这样行吗?” 郑老嘿嘿一笑。 “是这样,” 郑老道,“师父能再带我种一点重楼吗?” “重楼?” 顾嬿白知道这种药材,“郑老有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