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角色。” 徐祁年心疼地抱住他,在他发顶亲了亲。 “让我抱你一会儿就好了,”喻修景小声地说,“真的……” 他的暑假忽然从忙碌中解放出来,喻修景跟着徐祁年也去接了一个家教,不过是讲他比较擅长的英语。每天有事情做以后,喻修景就不会经常想起厦门。 没多久,他和徐祁年的通知书都送到了。 他们先把两个人的摆在一起拍了照片,发进四个人的群里,很快李不凡和季一南也发了他们的。 李不凡:【有没有微博账号啊?快来关注我一个。】 李不凡推送了一个id叫“想起飞的李不凡”的微博账号进群。 喻修景点进去看,发现李不凡已经发了很多东西在里面,绝大部分是他去玩一些极限运动的时候的拍摄,有高山滑雪、滑翔伞、滑板、攀岩等等,这个账号的粉丝已经数量可观了。 李不凡:【以后我决定就这样做一个博主了。】 那个时候博主还是一个很新的概念,喻修景虽然不太明白,但觉得至少李不凡能有喜欢的事情。 晚上喻国文回家以后,喻修景把自己的通知书拿给爸爸妈妈看。他们都用手机连连拍了很多张照片,喻国文还戴上了老花眼镜,摸着通知书的边儿,和杨晴说:“你看看这好学校的通知书材质都不一样。” 杨晴拍了下喻国文手背,让他放下来。 “别摸了别摸了。”杨晴又看了一眼上面喻修景的名字,手掌盖在喻修景肩膀上,说:“儿子,其实我和你爸想法挺一致的,我们都没想过要你大富大贵,不过你才这么点儿岁数,想去做什么就去,我们都知道你努力,以后做什么事都保持这个态度就好了,结果怎么样我们不能控制,就随它去吧。” 喻修景明白杨晴在说什么,他点点头,拿着这纸通知书看了许久。 和徐祁年一起去北京那天,杨晴和喻国文都来送他们,汪雅柔也在。 在机场,杨晴拿出了一个长方形的小盒子递给喻修景。 “这是我和你爸送给你的生日礼物,你到时候生日就在学校里了,我们也见不到,所以现在就给你。”杨晴说。 “谢谢你们……”喻修景打开来看,里面放的是一支钢笔。 在机场大厅明亮的灯光下,笔身泛着金属的光泽。 乘坐公交车,徐祁年的学校和喻修景的学校之间只有三十分钟的路程。季一南的学校就在徐祁年对面,李不凡要稍微远一些。 刚刚开学,他们都很忙,但同时也格外想家。 因为要军训,喻修景生日那天他也没办法离校,所以只能推迟庆祝。 等四个人都有空的时候,已经是开学一个多月以后了。 徐祁年先去找喻修景,他们汇合之后再一起去餐厅。 喻修景的学校他也是第一次去,当初填报志愿的时候,喻修景说他觉得自己读一些文科类的专业会更有兴趣,综合考虑之下选择了现在这所学校,又阴差阳错地调剂到现在的专业,即外国语言文学。 虽然听起来更像是学习外国文学的专业,但其实前几年的重点在语言,刚刚开学的时候他们就完成了一次英语考试,并且用这次测试的成绩进行了专业分流,喻修景选择了法语。 喻修景见到徐祁年的时候,他手里拿着一盆花和一只盒子。 并不大的褐色花盆里,开着一朵一朵五颜六色、也不算很高的小菊花。 “这是什么啊?”喻修景走上来,用手碰了碰花瓣。 “没戴手套吗?”徐祁年用拿盒子的那只手手背蹭了蹭喻修景的手背,“有点冷的。” 现在的北京气温已经很低了,但还没有开始供暖,喻修景手很冰。 看他拿得辛苦,喻修景接过那只花盆。 “没事吧,”他瞄了徐祁年一眼,小声问,“等会儿你不打算牵我吗?” 徐祁年愣了下,才拍拍他后腰,“算你聪明。” “这两个都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徐祁年说,“这个花叫百日菊,是我自己种的。这种花生命力很强,会源源不断地长出来,而且它还是在太空种出的第一种花。” “好看……”喻修景捧着花盆,拿到自己胸口的位置反反复复地琢磨。 “那盒子里面是什么?”他问。 “这个吗?”徐祁年把盒子打开,里面放了三只很大的试管,每一支试管里都有一朵百日菊的干花。 “这个也是我自己做的,花是种出来的,干花也是我处理的。” 喻修景忍不住哇了一声,尾调长长的。 “很好看,谢谢你,我很喜欢。” 徐祁年逗他:“这就完了?” 他说得喻修景愣了下。 宿舍楼下这会儿没人,喻修景左右看了看,靠上去快速地在徐祁年嘴唇上亲了一下,又补充道:“我超级喜欢。” “对了啊,要是有花瓣掉了,你记得捡回来给我留着,我还有用,”徐祁年捏捏他脸,扬了扬下巴,“得了吧,拿上去了,李不凡和季一南他俩还等我们吃饭。” “好。”喻修景抱着花和盒子转身跑上楼。 他们约在一家川菜馆,是李不凡找了很久发现的。 坐下之后,李不凡拿出了给喻修景的礼物,是一套树叶书签,每一片都是他自己做的,季一南送的是一套学习工具书,很实用。 从厦门回来之后他们四个就没齐过,好不容易在北京能见上一面。 “来,今天先祝小景十九岁生日快乐。”李不凡拎起酒杯。 他们都没喝多少,李不凡和季一南说晚上还要录一个夜跑的视频,让徐祁年和喻修景也留下来玩。 吃完饭他们散了会儿步,到一个地铁口,季一南把书包放下来,从里面翻出一只箱子,打开来,竟然装着一个无人机。 李不凡跟着蹲下来调试设备,说:“等会儿你们跟着一哥一起去坐地铁,很快就能见到我了。” 很快,他脱掉厚外套,身上只剩下运动裤和轻薄卫衣。 李不凡忙的时候,喻修景靠着徐祁年醒酒。他酒量一直就那么点儿,而且上头很快,不管喝多少,只要是喝了,都得等一会儿才能缓过来。 见李不凡要走,喻修景才偏过头问徐祁年:“怎么了?” “我们去坐地铁。”徐祁年抹了一把他的头发。 就在他们转身离开的时候,无人机飞上天空。 时间并不算晚,地铁上有很多穿着职业装的人们,似乎刚刚结束一天忙碌的工作,正在回家的路上。 没有座位,徐祁年让喻修景握着竖杆,自己站在他身侧护着他。有时候车厢摇摇晃晃,喻修景就会跟着晃,他的脸在白亮的灯光下显得红扑扑的,连轻轻摆的动作都好像在跳舞。 徐祁年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