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绝后患(苏波处决任务) (第1/4页)
头提起了别的话题:“你们波洛今天发生了什么事了?”“哦,那个案子。”降谷零想到凶手的杀人理由就想叹气,给诸伏景光简单把案情讲了讲,“受害者的男朋友一下子就疯了,想捅死那个凶手。我看情况不对,就把他拦下了。”诸伏景光想起当时隔着玻璃看到金发服务生徒手夺刀的那一幕:“你当时真是吓了我一跳。”降谷零无奈:“真的不会有事,hiro也检查过了吧。”“哈哈哈是我关心则乱。”诸伏景光不知不觉把香蕉吃完了,香蕉皮暂时搁在茶几上。“比起我,班长才更加需要关心吧,”降谷零有点想笑,但是忍住了,“来吃个饭都要加班,最后饭也没吃上。”诸伏景光语气沉痛:“可怜的社畜。”降谷零语气沉痛:“可怜的社畜。”两人对视一眼,一同笑出了声。降谷零抻了抻筋骨,计划之后的工作日程:“明天上午再去半天波洛,今天才发生了这种事,最后还是帮一帮阿梓小姐,然后下午就要开始调查了。趁我现在手里有布朗克斯的大致行踪,赶紧把他的情况查出来。”“……等一下,”他顿了两秒,语气更加沉痛,“原来我才是那个可怜的社畜。”诸伏景光忍笑,碰了碰他的茶杯以示同情。————“……赤井先生,你知道苏格兰吗?”柯南正襟危坐,满脸严肃地望着坐在对面的男人。下定决心后,他立刻找了理由跑出来,好在夜色不深,小兰嘱咐他注意安全后还是放过了他。赤井秀一翻了翻橱柜,给小侦探泡了一杯咖啡,自己则倒了一杯威士忌,坐在黑发男孩的对面。此时天色已晚,他没有易容,绿色的眼睛毫无阻拦地回望:“我认识苏格兰,还在组织的时候我和他曾经是搭档。”“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有什么特征?”柯南追问。“Boya,冷静一点。”赤井秀一看着他,“你碰到他了?”“……嗯。”柯南喝了一口咖啡压下心中的焦虑,才开口道,“安室透,就是那位波洛咖啡厅的店员,我听到了苏格兰疑似胁迫他的对话。”“安室透,”赤井秀一恍然,“那个看到你的求救纸条开车来救你们的金色头发的男人。”柯南点点头。赤井秀一若有所思,顿了片刻,才回答柯南的问题:“苏格兰和我一样,都是狙击手。他技术很好,下手冷酷果决,当年在组织里的时候我们因为还算合拍,算是固定搭档。平时看上去很温柔,但是也可能温柔地给你一枪。”想到一些组织往事,FBI王牌探员眼里闪过一丝难以言喻,“如果要说特征……他有一双蓝色的上挑眼睛。”看着男孩凝重的神情,赤井秀一能够猜到他在想什么,冷静地说道:“我们现在在日本,很难快速找到苏格兰的住处,如果安室透是被胁迫的,打草惊蛇可能会增加他面临的风险。”柯南深深叹气:“……我知道。”“别想太多。”赤井秀一语气缓和,“既然现在安室透还在波洛咖啡厅打工,苏格兰就不会害他性命,我们总有办法抓到蛛丝马迹。”等到目送工藤家的小子去休息,赤井秀一才收回视线,目光投注到手中的酒液上。还在组织里的时候,莱伊并非没有和波本共事过。那一次任务中,波本只神秘地把情报借由组织的渠道传递给他,本人并没有和他相见,因此赤井不知道波本的长相。但是苏格兰与波本的纠葛非同寻常,狙击手不负责组织里的交涉事宜,如果说苏格兰会纠缠一个人,那么那个人只有可能是波本。这个故事不太健康,赤井秀一没有告诉柯南的打算。他将杯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半眯起眼睛。安室透。他会是那个神秘的情报人员波本吗?————第二天一大早,柯南就来到波洛,看到安室透安然无恙的出现后在心里狠狠松了一口气。反倒是安室透看到', '')('杜绝后患(苏波处决任务) (第3/4页)
他这么早就出现,有些惊奇:“今天起得这么早吗柯南君?”“啊哈哈哈,”柯南乖巧微笑,“麻烦要一份招牌早餐!”也许是因为东京人对此早已习惯,昨晚的凶杀案似乎完全没有对波洛产生任何影响,来的客人并没有比往常少。直到临走前,柯南都一直在悄悄重点观察安室透,可是一无所获。安室透的状态和前几天没有差别,看上去温柔可亲十分正常,短时间内柯南根本没办法看出什么破绽。然而之后的几天,柯南都没有再见到过安室透。他询问了榎本梓,阿梓小姐说安室先生最近请了好几天假,不过偶尔也会来店里看看。至少还能得知安室透的近况,柯南只好暂时把心放下。————诸伏景光也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和安室透说上话了。接到任务后,他们为了方便交流,暂时住在同一个安全屋。情报人员每天早出晚归,空闲时也对着手机和电脑敲敲打打,两人虽然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像是陌生的室友。好在诸伏景光已经习惯了幼驯染忙起来就昏天黑地的情况,不多打扰,只在深夜时负责把不省心的家伙押去睡觉。就这样度过了一个礼拜左右,安室透终于在一个下午拎着牛皮文件袋回到安全屋,把资料甩在茶几上:“这是你之后要接盘的所有资料。组织需要的情况我已经上报过了,剩下的就是灭口。我查到了布朗克斯的暂住地,今晚,我们去干掉他。”金发青年说着就把自己摔进柔软的沙发,衣服也懒得换,一把卷走沙发上的毯子:“Hiro我睡一会儿,一个半小时之后叫我……”“……”诸伏景光全程一句嘴都没插上,再一转眼,zero已经睡着了。好吧,好吧。诸伏景光看着降谷零疲倦的睡颜,摇摇头,拿起桌上的文件袋,一圈一圈绕开线,露出里面的一小叠A4纸。他把资料在茶几上铺开,从沙发下扯出一个坐垫,又顺手拎过装狙击枪的吉他包。阳光洒落阳台,客厅里安静下来,只剩下轻微的纸页翻动和金属碰撞的声音。太阳渐渐西斜,躺下去后就一动不动的人终于翻了个身,开始慢慢醒转。小睡了一觉,身上的衣服有点发皱,降谷零从沙发上坐起来打了个呵欠:“下午好,hiro。”“下午好,zero。”诸伏景光也给他打招呼。手机设置的闹铃适时响起,他把闹铃按掉,从坐垫上起身:“睡得怎么样?”“很不错。”可能是真的累了,降谷零心神放松后睡得很沉,现在醒来像是头脑被一键清空一样清醒,“我觉得我们可以开始讨论一下晚上的任务了。”他掀开毯子,摸索了一下沙发底下,也拖出一个坐垫坐在诸伏景光对面:“布朗克斯现在住在这里,”他报出一个地址,“这不是组织给的,而是是他私下找的安全屋,摸到这里真是花了我一番工夫。”诸伏景光搜索了一下周边的地图,沉吟道:“看起来能够狙击的位置都比较刁钻。”“是的。”降谷零肯定了他的看法,“我顺路去考察过一次,合适的狙击点位很少而且很偏,具体定在什么位置比较合适还是要你去看过才知道。”诸伏景光在脑中大致推演了一下,点头。“然后是我们开始的时间。”说到这一点,降谷零反而有些纠结,“我原本打算定在凌晨两点,现在是工作日,这个时间大家都睡觉了,不容易被发觉。但是根据我的调查布朗克斯可是个夜猫子型的,如果和他缠斗起来可能会闹出不小的动静。但要是时间更晚,审讯处决后想要悄无声息地离开不是很容易。”诸伏景光指出问题:“如果你准备撬锁进去,他多半还是要醒的。”“我已经配了他房门的钥匙。”降谷零有些得意地哼哼两声,“他警惕性没有那么高,那套房型我也看过,我有把握不会把他吵醒。”“随机应变吧,安全为重。”诸伏景光这么说道,“我们任务期间都连着耳麦,我注意他房间的动向,有什么事会通知你。”诸伏景光有些不放心。他很清楚自家幼驯染的身', '')('杜绝后患(苏波处决任务) (第4/4页)
手有多好,但是前些年的经历到底还是伤身体,降谷零养到现在能和大部分行动组成员打成平手,可能够完全压制的并不算多。组织里的杀手都是亡命之徒,他还是怕zero会受伤。“好吧。”降谷零同意了。定下任务计划,两人吃过晚饭,前往目的地踩点。诸伏景光背着吉他包,绕楼走了一圈,最后停在布朗克斯安全屋阳台的正下方:“这里对面那栋楼,视野应该是最大的,卧室的位置也能看到一部分。”降谷零出门前换了一件外套,用鸭舌帽压住他显眼的头发。他抬头看了看对面的高楼,皱了一下眉:“会不会太高了。”“不会。”诸伏景光笑意泠泠,“保证送他轻松上路。”降谷零信任挚友的职业素养,不再多说,分给他一个耳麦:“万事小心。”诸伏景光把耳麦戴好,看着他说道:“你也是。”他们就此分开,诸伏景光背枪上楼,降谷零则留在楼下等待时机。晚上11点23分,布朗克斯进入公寓大楼。凌晨一点半,安全屋陷入了黑暗。“波本。”狙击手的声音带着冰冷的笑意,“今晚也许可以早点收工了。”凌晨两点,戴着鸭舌帽的青年压着帽檐,避过楼下安保的视线上楼,悄无声息地拧转门把。室内一片漆黑。波本稍稍适应了一下环境,轻巧绕开地上的杂物,推开卧室虚掩的门。————布朗克斯从梦中惊醒的时候整个人都还是懵的,他下意识格开闯入者的胳膊,黑暗中只能看到一个人影站在他的床头。他几乎是从床上一跃而起,两人飞快地过了几招。来人的攻击路数有点熟悉,但没等他想出是在哪里和此人打过架,突如其来的剧烈腹痛让他一下子无力倒在地上。布朗克斯死死捂着肚子,后知后觉地怒道:“你给我下了什么!”电灯“啪”的一声被打开,闯入者的脸藏在帽檐下的阴影里,只从帽子的边角露出金色的发丝。他微笑着松开手,针管掉在地上:“我也不太清楚呢,总之是从实验室随便拿的试剂——”“——很痛吗?真是不好意思。”“……波本!”这张曾多次出入他幻想的脸、在昏暗中咬着刀片微笑的脸,惊疑立刻被恐惧与愤怒取代,布朗克斯“哈”的一声笑出来,咬牙切齿:“被人草屁股的感觉不错吧?”波本挑了挑眉,好心询问:“差点被阉掉的感觉又怎么样呢?回去的时候脸很痛吧?”被手铐重击脸颊时的不可置信与屈辱再次涌上心头,布朗克斯挣扎着还想说点什么,却被波本的鞋跟重重碾在嘴上。金发青年漫不经心地俯下身,随手关掉耳麦:“有什么话一会儿可以留着慢慢说,我们,有的是时间。”————审讯的过程尤为漫长。耳麦掐掉前的对话,比起怒火,更先挑起的是对挚友遭遇的悲戚与痛苦,苏格兰那一瞬间呼吸都颤了一下。Zero……他在心里默念幼驯染的名字,吐出一口气,目光一寸寸冷静下来。波本没有传来任何信号,他架着枪,从倍镜里耐心地观察推测屋内的情况。今天晚上的风很小,月朗星稀,是一个干扰很少的日子。苏格兰心中默默测算着周围的环境。不清楚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耳麦里传来细碎的电流声,然后是波本清朗含笑的声音:“我结束了,苏格兰。”金发的情报人员终于整个人出现在视野里。他把瘫软如泥的男人架到椅子上,单手拖着椅背拉到窗口,然后悠然后退,离开可能会被血溅到的范围。“再见了(さようなら),布朗克斯。”苏格兰听到了波本的呢喃,于是手指缓缓扣下扳机。“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