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难看,她要怎么做才不至于影响到丈夫在单车厂的工作。也在思考着,弟弟这事该怎么办。 虽说她真的很看不上这个弟弟,可毕竟是同父同母的亲弟弟,她也不想他真坐牢。然她也没什么文化,对法律这块一点也不懂。 脑子一头乱呢,看到父母回来了。 王杜鹃心想,难不成是他们在半路想通了? 然不等王杜鹃高兴三分钟,父母就问她,脑震荡严不严重。 她没回答,反问父母:“为什么这么问?” 父母也没隐瞒,直接把在院门口遇到包家明夫妻等人的事告诉女儿。 王杜鹃听到老厂长夫妻也在,更关心这个,忙问:“老厂长看上去怎么样?是不是很不高兴?” “这……还好吧。”王大婶不想去承认,沈立强脸色确实很难看。向来和颜悦色的脸,是一点笑容都没。 王杜鹃显然也不信母亲这话,嘴里开始念叨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丈夫的工作。 这话也让王大叔回过身来,王树苗可也是在单车厂上班的啊,这事会不会让他丢了工作? 儿子这份工作收入,可是他们家唯一的经济来源。 早知如此,他就不把工作岗位让出来了。 王大婶也连连说不行不行,如果儿子真丢了这份工作,娶媳妇的事肯定要没着落了。 她觉得还是要去医院,好好像包惜惜赔罪,取得她的谅解。 两人说着又想往外走,被王杜鹃制止了:“医生说了要静养,你们就别冲过去打扰她。” 她身为女儿都有些不耻父母这样的行为,这样上赶着去,到底事赔罪呢,还是想让她早点原谅王树苗。 要不让丈夫请那个儿媳妇在公安局的同事吃饭,让他帮忙打听打听情况? 王杜鹃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王大叔和王大婶都觉得可行,催促她快点去办。 王树苗在公安局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又不好去医院找包惜惜,他们都快急死了。 王杜鹃自是会抓紧去办这事,但就是不高兴父母这态度,冷冷道:“急什么,再怎么也要等他下班回家才好商量。这两天你们就先好好在家里带着,不要去打扰人家惜惜。” 她千叮嘱万嘱咐,父母答应的好好的,谁想到,不过一夜,他们就忘了自己答应过什么。 这一夜,对王树苗父母来说太难熬了。 他们躺在床上根本睡不着,一闭上眼,不是担心儿子在公安局被人折磨,就是幻想着包惜惜脑袋破了的画面。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他们决定还是去医院亲眼看一看包惜惜什么情才能安心。 而在医院守夜的沈子清,其实也差不多是一宿没睡。 不过与王大叔夫妻的睡不着的情况想必,他则是因为不舍得睡。 一夜,包惜惜不过是不见了一夜,他却觉得好像丢了她半辈子。 白天她已经睡了很久,但吃过晚饭后没多久还是又沉沉睡去。 肯定是昨晚一宿没睡,又累又怕。 只是想,沈子清心就又微微抽痛。 他忍不住伸出手,食指微微弯起,在她白皙光滑的脸蛋摸了摸。 指尖传来的扎实的触感,安抚了他的不安。 看着熟睡中的她,沈子清不舍得合上眼,恨不能把那错失的时光补回来般。 此时睡着的她看上去十分恬静,仿佛没发生过那些可怕的事。 可沈子清知道,她还是没完全从惊吓里走出来。在睡着的时候,偶尔还是会不知觉不安挣扎。每当这时候,沈子清就会一边轻握着她的手一边在她耳边轻声安抚。 包惜惜这一觉睡到下半夜,眼皮才动了动,就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温柔问:“醒了?” 她嗯了声,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握住了。 沈子清又问她渴不渴,包惜惜有些嫌弃说不要。 “头还晕吗?” “不晕了。” 她本来就只是轻微脑震荡,休息了一天,打了半天吊针,已经不晕了。但是她躺了几乎一天一夜,腰疼,想坐起来。 沈子清听到这要求,立刻小心翼翼扶着她坐起,还在她腰间多塞了个枕头,让她靠的更舒服些。昨晚这一切后,顺手把床头边开关按钮按了按。原本幽黑的病房顿时明亮了许多。 “现在几点了?”包惜惜是彻底补够眠了,想知道还有多久才天亮。 沈子清看了眼手表,告诉她:“五点多了。” 包惜惜哦了声,说:“我妈应该七点左右会送早餐过来。” 沈子清笑看着她,点了点头。昨天李阿姨离开之前确实这么说的。 她刚睡醒的样子很可爱,浑身透着慵懒,头发有些乱,最重要的是,看向他的时候,嘴角总会荡起笑意。 他盯着的目光太过赤、裸,包惜惜被瞧的有些羞涩,也朝他瞪过去。对上的却是他通红的双眼。 她的羞涩立刻没了,朝沈子清倾过身子,捧着他的脸细细打量了一会,心疼道:“你很久没合眼吗?” 那满布血丝的眼,看着有些吓人呢。 沈子清也不否认,只是说合了一会。 包惜惜不信,摇头道:“骗谁呢。” 高三第二学期,因为总有做不完的试卷,她经常熬夜,眼睛就是这么红的。不对,还没他这么红。这绝对是几天没合眼才会有的。 她心疼的在他脸上啄了口,让他抓紧时间眯一会。 这一亲让沈子清眸色一沉,摇了摇头,说自己不困。 包惜惜真拿他没办法,想起昨天父母送饭的时候带了一包大白兔糖,不睡吃颗糖补补血糖也好。 她便借口说自己嘴巴有点苦,想吃糖。 沈子清立刻从床头柜里翻出那包未开封的大白兔糖,撕开后拿出一颗并剥好递到她嘴边。 他如此体贴入微,包惜惜心里甜滋滋的,只觉得那含入口的大白兔糖比此前吃过的话要甜一些。 “好甜。”她冲他一笑,让他也吃。 沈子清看着她,笑问:“真的很甜?” 包惜惜点了点头,他说:“我也想试试。” 她以为他说的试试,定也是拿出一颗品尝,谁料却出其不意吻上她的唇。 舌尖穿过她贝齿,他似是很认真在品尝这颗大白兔糖。 这颗糖,一会在她嘴里,一会被他掠夺过去。 他从未这样急切又充满侵略地吻她,在他强势地攻势下,包惜惜根本守不住那属于她地那颗糖。 她觉得头好像又晕了,好在他似乎也意识到了,轻轻放她躺下。 只是,才送了一口气,他又压了上来。 这下她不仅头晕,还缺氧了。 在她快要窒息晕厥时,他终于松开了她,离开前却很过分地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真的很甜。” 包惜惜觉得好过分,明明还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