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 顿了顿,他笑问:“你知道这首歌的歌名吗?” 包惜惜当然知道,点了点头,把歌曲名告诉他。 邓丽君的歌在大陆很红,特别是在南方沿海城市,但是磁带很难买到。沈子清竟然能从饭店老板那买到了这张磁带,付出的代价肯定不小。 “老实说,你给了多少钱老板才肯把磁带卖给你?” 沈子清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还是老实告诉她:“五十块。” 在这时候,五十块钱可不是小数目,一般人家或者是理智点的人绝对不可能花这么多钱曲买一张磁带。不过包惜惜觉得他这钱花的值。 两人紧挨坐在沙发上,不知不觉听了一上午邓丽君的歌,磁带倒放了一遍又一遍。 见她这么喜欢,沈子清心里很高兴,搂住她想也没想,说:“我觉得月亮也不足以代表我爱你的心。” 包惜惜被甜到了,嘴角不自觉往上翘,说他油腔滑调。 “惜惜这么说可就冤枉我了,我是真恨不得这世上有言语能表达出我对你得爱,但真没有,再深情的词语都还是差了点。。” 沈子清说得真诚,包惜惜却被逗笑了,幸福的笑。 突然,她站起身,说了声糟糕。 “怎么了?”沈子清收起笑容,一脸担心看着她。 包惜惜拍了拍脑袋,一脸懊恼说:“光顾着听歌,忘记煲汤了。” 现在都快到吃午饭时间了,才来煲汤肯定来不及。 沈子清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无奈笑着摇了摇头:“没事,汤可以晚上喝。” “你说的也是。” 还好现在是冬天,骨头放一天也不会不会坏。 沈子清又说:“中午我们随意吃,晚上再吃好点吧。一会吃了饭,我还得去一趟设计院。” “怎了了?”包惜惜不解看向他,金融中心大厦的项目不是已经确定下来了吗? 沈子清看透她的困惑,解释道:“正是因为确定下来了,真正的忙碌才开始。” 这是他们单位有史以来独立完成的第一个如此大的建筑项目,而且大厦建好后会成为市标志性建筑物,不容有失。 包惜惜懂,但仍佯装不高兴责备道:“要回单位加班也不提前告诉我。” “这不提前告诉你了吗?”沈子清再次搂住她,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口,小声说:“中午吃简单点,我来煮。” 包惜惜笑了,开玩笑说:“原来是准备自己亲自下厨,才故意说吃简单点啊。” 被看穿的沈子清也笑了,松开她后开始挽袖子。 这一顿午饭,沈子清虽然说简单一点,但也弄了两个菜。 吃饭的时候,他不断给包惜惜碗里夹肉。眼看都要堆成小山高了,包惜惜急了。 “沈子清,你这是喂猪呢。” “猪要是都吃这么少,全国人民那可就吃不上肉了。” 包惜惜被逗的噗呲笑出声,不过接下来沈子清那句话,又让她瞬间红了眼。 “多吃点,好好补补,今天晚上还得辛苦你。” 两人都知道,他所说的‘辛苦’指的什么。 包惜惜娇羞瞥了他一眼,也给他碗里夹了一堆菜:“你更需要补补,论辛苦,我还是不及你的。” “那是。”沈子清脸不红气不喘承下,笑道:“不过我身体好,这点你应该知道的。” 包惜惜脸都红到耳朵后面去了,催促他快点吃,吃完好去单位加班。 呜呜,男人,果真结婚后就回不去过去的单纯。 沈子清知道不能再逗她了,再逗晚上苦的可就是自己。 安分吃完碗里的饭,洗干净碗筷后,他依依不舍出门去设计院。 包惜惜站在门口目送他,他走了几步,转过头问:“今天不出门去百货公司逛逛?” “没什么要买的,不去了。” “下午这么长时间,准备做什么?” 包惜惜笑了:“听听歌,看看书,补补觉,一个下午不就过去了。” “也是。”沈子清笑着点了点头,终于放心走了。 看不到他人后,包惜惜正准备关上门,同一楼层的对面邻居家的门推开了,邻居万芳走了出来。 两人刚好对上,冲彼此笑了笑,算是打了声招呼。 打完招呼,包惜惜准备关上门,万芳却突然开口喊了她。 包惜惜不得不停下关门的动作,微笑问:“怎么了?” 两人虽然是邻居,但也仅限于碰上打声招呼,并没有太多接触。 这时候的邻里关系其实还是很紧密的,像他们这样的很少。可能都是年纪差不多的年轻夫妻很自觉,都不怎么喜欢交际吧。 包惜惜还蛮喜欢这种相处方式的,比较自在,特别是后来无意中发现了邻居家的一个秘密后,她就更加不想和对方走太近。 不是她冷血,而是清官难断家务事。 平常见了面顶多打声招呼的万芳忽然叫住自己,不会是…… 包惜惜心一咯噔,不免多了份戒备。 好在这时候,好久没出现的沈子恒蹬蹬蹬出现在楼梯口,看到包惜惜站在门口,也不管旁边站有其他人,立刻嚎了声‘大嫂’。 这哀痛,这凄惨,仿佛发生了什么悲惨的事。 万芳尴尬笑了笑,对包惜惜说:“改天再聊。” 作者有话说: 好困,不知道怎么这么困。 可能连续几个月耗脑……撑不住了,先去睡觉,睡醒继续码字。 ? 第114章 包惜惜把嚎的丢人现眼的沈子恒抓进屋里, 并给他倒了杯水,缓缓情绪。 她以为他还是因为分手的事难过,又好笑又好气, 忍不住在他脑门戳了下。 在沈子恒和田小英身上,她看到的是被生活压着的那个人连难过的资格都没有。 沈子恒放下杯子,委屈揉了揉刚才被戳过的地方,说:“嫂子, 我已经很惨了,你还戳我。” 包惜惜被逗笑了, 让他自己说说哪里惨。打算不管他说什么,她今日定要好好反驳一番,让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惨。 都二十岁的人了, 可以知道生活的残酷了。 沈子恒难过叹了口气,告诉她:“期中测试我有一门成绩不好,被老实重点敲打了。” 包惜惜一时语塞,这和她以为的不一样。 对于一个没怎么受过挫折的人来说, 考试没考好应该也算小坎了。而且显而易见,他这次没考也是受之前感情的打击。 接二连三受挫,她身为大嫂应该要开解一下。 然当她准备开口安慰, 沈子恒却猜透了她想说什么,急忙制止了:“嫂子,我知道你肯定是想安慰我, 但是不用说了, 都是我自己不争气。” 包惜惜:“……” 如此有自知之明,那她就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