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了可以分析布鲁的人。” “……？！” 斯塔克瞬间就集中了注意力。 “魔法侧？”他猜。 布鲁斯点了点头，“一个老朋友。” 跟着布鲁斯的脚步，他们来到一楼大厅，厅内本来铺设的地毯已经撤走，有人用灰白色的不明粉末在上面洒成了某种法阵的图样。 斯塔克十分怀疑，指着那些灰白色东西问：“这不是骨灰吧？” “如果你很在意这个，”布鲁斯劝他,“那就不要问。” “问谁？”斯塔克皱起眉头，感觉整间韦恩宅都变得阴气森森起来，虽然知道蝙蝠侠请过来的人肯定不会是假法师，可他还是觉得对方在装神弄鬼。 布鲁斯给了斯塔克一个人名：“康斯坦丁。” “你怎么找到他的？” “……”布鲁斯摆了摆手,“不是我找到的他。” 上次去泰坦之前蝙蝠侠就在找康斯坦丁和扎塔娜这两位法师,可惜都没能联系上,无论花费多少力气,是心灵追踪还是能量探查,他都无法确定这两人的动向。 直到康斯坦丁主动联络了他。 “什么情况？”斯塔克皱起眉头。 每当那些魔法侧的人突然主动积极起来，就从没有一次是能有个好消息的。 对此布鲁斯也深有同感。 “别这么冷漠。”康斯坦丁走了过来。 浓重的烟味，还有一种被命运死死挤压后的无力,康斯坦丁声音中的沙哑不同于蝙蝠侠，不是那种充满攻击性的声线，反而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已经战败的俘虏。 但那都是假象。 也许命运得到过康斯坦丁。 可所有的一切最终都会成为过去。 “吭——！！！” 老大的一声喷嚏。 斯塔克猛地回过神来。 “布鲁？” “喵。” 猫猫回应着来自斯塔克的呼唤，途径康斯坦丁附近，还刻意绕了老大一个圈子，离这货远远地，然后两步快跑到斯塔克脚边，顺着裤腿就爬了上去。 “喵——”好臭啊—— 猫猫大声表示自己的嫌弃。 烟味对猫咪来说可不是什么值得夸奖的气味。 又臭又呛，还会掩盖猫咪用来标记地盘的味道，降低猫咪的安全感。 理所应当的布鲁冲康斯坦丁发出代表驱逐的哈气声。 康斯坦丁摊开双手：“我什么都没干。” 然而嘴里还叼着半截烟。 端着烟灰缸的阿福走了过来，布鲁斯则一点都不委婉的提醒：“今天的地毯可是阿福最喜欢的。” 康斯坦丁：“……” 可那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康斯坦丁很想这么直接杠回去，可看看猫猫和人，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这附近的提图斯和ACE，以及悄悄绕到康斯坦丁身后，与布鲁一前一后呈现包抄架势的阿尔弗雷德猫，康斯坦丁沉默了。 一只黑猫已经足够的不吉利，何况这里还有一只白爪。 识相的康斯坦丁默默将烟头摁灭在阿福递上来的烟灰缸中。 “你赢了，”康斯坦丁对布鲁使了个眼色，“一会看我怎么收拾你。” “嘿，”斯塔克立刻强调了自己的存在，“这是我的猫。” 康斯坦丁看了老蝙蝠一眼，对此略感惊讶，他很清楚老蝙蝠从不让人在哥谭撒野，而这个斯塔克看起来是个特例。 “好吧，好吧。我们做正事？” 康斯坦丁并不知道布鲁斯与斯塔克自幼相识的关系，也不知道他们两人在成长中也有着相似的经历，他的性格决定了他没有再问其他，而是任由自己的脑子浮想联翩。 布鲁斯也了解这货，反正不管脑子里怎么想，康斯坦丁也只会在脑子里想而已，不会将那些天马行空说给任何人听，那么布鲁斯自然不会主动叫破。 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向康斯坦丁点头：“开始吧。” 斯塔克：“你们要做什么？” “看看布鲁来自哪里。”布鲁斯回答了他。 “看来上次那个女人让你很在意？” “你知道了？” “当然，她可是租了豪华邮轮正经在港口登陆的，那艘游轮在纽约的港口登陆，差点抢了属于我的头条。” 布鲁斯：“……” “怎么？” “我以为你做了调查。” “我又不是你。” 行吧。 布鲁斯选择用沉默来表达自己的无奈。 斯塔克撸着猫，话锋跟着一转，突然就承认：“我确实做了调查，她来找布鲁的对吧？她认识布鲁？” “不好说。” 对于自己不确定的事情，布鲁斯从不妄作推测。 人类看向猫咪。 布鲁已经爬上了斯塔克的肩膀，正在给斯塔克舔毛，舔的自然是斯塔克的头发，看那努力地模样，让人不由得为斯塔克未来的发量捏上一把冷汗。 斯塔克却完全不在乎，任由布鲁在他脑袋上乱舔。 一旁的白爪猫看着看着，大概是心动了， 悄悄来到布鲁斯的脚边， 昂头看着布鲁斯，发出黏糊糊的叫声。 “想都别想。”布鲁斯没给白爪猫机会，“别以为我不知道对你们这些猫来说舔毛意味着地位关系的规划，而且被舔的那个往往地位较低。” 见自己的想法被叫破，白爪猫哼了一声，也往斯塔克身上跳。 “嗯？”斯塔克急忙接住了。 “喵。”白爪猫冲布鲁喵喵告状。 布鲁正沉迷舔斯塔克的脑袋呢，白爪猫叫了好几声，它才终于分了些精力出来，低头舔了白爪猫两口。 “喵。” “喵呜——” 两只猫咪咪喵喵的交流起来。 斯塔克看着怀里的猫，又看了看布鲁斯，觉得不对劲。 “我的地位怎么跟你家猫一样？”斯塔克充满怀疑的问。 “毕竟布鲁是你养的猫。”布鲁斯示意他不用怀疑。 既然托尼·斯塔克是著名的花花公子，那么斯塔克家的猫花心一点，似乎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斯塔克：“……” 他也没生气，反而侧头亲了布鲁好大的一口，张嘴直接“啊呜”的那种。 一口下去布鲁耳朵毛都湿了，整只猫咪瞬间呆住。 白爪猫也呆住了。 并且当场被吓跑。 布鲁抖了抖湿漉漉的耳朵。 “咪？”你、你要把猫咪吃掉吗？ 斯塔克满意了，嘚瑟道：“看，现在地位更高的那个人是我。” 布鲁斯：“……”他是没想到这货这么无耻。 角落里淡定围观的康斯坦丁左右看看阿福和两只狗都不在，于是悄悄地又点了一根烟，缩在墙角里吸了一口，第二口还没有开始啄呢，就听见一声压着嗓子的猫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