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那么深的地方,他只能塞止痛药来缓解疼痛。 原本他今天火气深重,除去情报商突然的放置play……咳。 他突然的安静之外。 其实这里面的不舒服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自己做不到。 也没想着让其他人来做这个事儿。 那自然只能找罪魁祸首来干活了。 滚烫炽热的温度让药膏很好的涂开、乳化,让原本就很精神的保温杯看起来很是水润光滑,简直比情报商的眼睛还要闪闪发亮。 嗯,变得有点像是假玩意儿了。 琴酒差点被逗笑,还好他想起来是自己亲手给它涂上这么多的药膏,这些药膏最终的归宿是他的小腹深处,一时之间脸上的笑容也稍稍勉强起来。 情报商看过来的眼神里早就满是渴-望,欲-望如同熊熊烈火一般燃烧着,像是要将他们两人同时吞噬殆尽。 今天的月影光希格外卖力,或许是有着“上药”作为借口,他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塞进去,让琴酒无力反抗也无法拒绝。 长发湿透了,只能贴在身上,带着让人不适的痒意。 火气上来后杀手看到情报商的脸,他脸上的笑意不太明显,只是沉着脸尽心尽力的动作。 看得琴酒有点想抽他嘴巴让他冷静点。 情报商这样很明显是认真出力的,但他现在有点吃不消这份力了啊! 然而琴酒确实喜欢月影光希那张脸,他只能一拉锁链,逼得情报商忍不住发出痛苦的闷哼声,动作也不得不停了下来。 倒是依旧没有软化的迹象。 长发杀手伸-出手,奖励性的拍拍情报商的脸颊。 “你还真是,不管我怎么对你,你都会有反应啊。” “这和发-情的狗有什么两样呢?” 他过于轻佻的动作明明带着羞辱的意思,却让情报商更加热血沸腾、反应更大了。 唧、唧、梆、硬。 月影光希舔了舔嘴唇。 他的鼻子又开始发痒。 只是他也没空管自己是不是流鼻血了,长发杀手显然是嫌他太粗鲁,直接命令禁止他有任何动作。 情报商自然是万分不乐意。 他现在正在兴头上呢,怎么可能轻轻松松就按捺住自己不横冲直撞? “如果我非要动呢?”情报商的笑容中满是不服气,他甚至挑衅的继续挺-腰,像是在炫耀自己此刻和他之间有多么深刻的距离。 长发杀手差点岔气。 他从上面瞪了眼情报商,似乎是想到了他的没脸没皮。 是了。 情报商连被觊觎后面都欣然接受,他还有什么接受不了的? ——那么,这个如何呢? ——你这几天不是不发消息,故意冷淡吗? 要不要也尝尝同样的滋味? 睚眦必报的长发杀手瞥过男人笑容满面的脸,面无表情的回答。 “那我就不理你了。” 月影光希:“……” 月影光希:“……啊?” 琴酒说完也有些心虚。 他倒是随口一说,回想起来好像有点幼稚。 于是他又欲盖弥彰的补充一句。 “把你丢在旁边不管你。” 说完后,长发杀手才发现被自己压制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动作,再感受一下,不光是那个啥,他现在浑身上下都是紧绷绷的。 “……”原来那句话真的有用? 琴酒一下子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抬头一看,差点又被吓一-大跳。 月影光希在哭。 琴酒过去看过情报商很多次双眼通红的模样,甚至曾经还将他流鼻血误认为是落下的眼泪。 但仔细算来,他还真没见过这个男人的眼泪。 情报商平日里是最喜欢装委屈示弱换取他后退的人,偏偏此刻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停顺着脸颊往下落的时候,竟然知道咬着牙一声不吭。 注意到他惊奇的视线,还把脑袋偏过去,不想让他看到。 琴酒更惊奇了:“你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就因为我说不理你,你就哭鼻子了?” “月影光希,你是小孩子吗?” 月影光希:“……” 情报商恨不得直接扭头将脑袋塞进枕头里闷死自己。 平常都是情报商掌控事态,这还是他第一次露-出这样扭捏的神态。 琴酒觉得很是新奇。 他下意识学着平时情报商的温声软语,也放轻了语调。 “让我看看脸。” 情报商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些许的鼻音。 “别看,难看。” 琴酒:“我想看。” 月影光希没有动弹。 琴酒:“你不是说我想要什么都给我吗?” 月影光希动了动,依旧有些犹豫:“可是……” 琴酒发出制胜一击的声音。 “我还想和你接吻。” 情报商立马被说动了。 他只是稍稍犹豫就转过脑袋,小心翼翼的看过来。 长发杀手只看一眼就差点笑萎了。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情报商的眼睛就肿成核桃,什么温文尔雅、风度翩翩都消失不见,被绑在床头、高举双手的情报商看起来又可怜又搞笑。 月影光希羞愤欲死,他就知道自己哭起来很丑! “我就说不要看了吧!” 琴酒:“这没什么的,人哭起来很难控制自己,我理解。” 月影光希:“谢谢你的安慰,如果你的肩膀可以不要抖的话就更有说服力了。” 长发杀手轻咳一声,故作冷静:“我没有。” “……”月影光希放弃的叹息一声,“没有就没有吧。” 情报商很是不满:“说好的吻呢?” 琴酒终于看够了笑话,大发慈悲的弯下腰来。 身体前倾让两个人的距离变得更近,也更深了。 长发杀手送上一个坦然的吻。 这个吻里满是情【、】欲和缠-绵-悱-恻,像是一个即将发车的信号。 琴酒开始骑马。 他的速度不是很快,慢吞吞的甚至有些折磨人。 弄得月影光希有些不满。 情报商很想抗议这难捱的感受,结果长发杀手振振有词。 “你不是说我给你的你都要吗?怎么,这个不要?” 情报商:“……” 他放弃的叹息。 “要。” 长发杀手这才满意的继续动作。 他谨慎得像是骑着马在平缓的草地上遛弯。 并不是不享受疼痛,也不是不喜欢激烈。 只是之前那几天的狂乱实在是让他心惊胆战。 看似温柔体贴、绅士一般的情报商,偏偏在做事上面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甚至让他隐约有些不安。 琴酒不是很想承认这一点。 可每次,情报商深-入的吻都让他几近窒息,口腔中从不缺少铁锈味。 在那五天的时间内,在这张床上,琴酒无比恍惚。 他有时候甚至都分不清他是在做i,还是在……被情报商所“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