挲的声音。 他甚至都能想象出长发杀手在阿美莉卡的夜色下,穿着睡袍边打电话边不自在的抚wei自己的模样了。 月影光希无声的大笑着。 他的脑海中描摹着男人此刻的模样。 那副冷然冰凉的脸上满是难耐不悦,无论怎么调整姿势都无法彻底的舒服,肌肉绷紧却找不到窍门,就连那头总是柔顺的银色长发或许也被蹭的乱七八糟。 这个男人已经被他灌满过无数次,单纯的触碰再也无法让他满足。 更何况,长发杀手过往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想给自己舒缓、学着情报商的模样触碰自己,还是带不来任何爽利,只有火焰在那双翠绿的眼眸中不停的燃烧。 它的名字叫□求不满。 光是想象着这个画面,月影光希的嘴角就无法忍住的上扬。 他的声音很是温柔写意,像是真的想要教会某人一点什么。 他说:“睡袍,脱掉吧。” “总用它摩-擦是没用的,还有可能擦伤。” “我可舍不得你受伤。” 琴酒正准备第三次换姿势。 他顿住了,缓缓皱眉:“你怎么知道?你在监视我?” “当然不是,”月影光希轻笑着回答,“你那边很安静,衣料摩-擦的声音听得很清楚。” 琴酒:“……” 琴酒:“草。” 长发杀手看了眼玻璃。 果不其然,整张脸连带着脖子都红了。 脸上的温度根本做不得假。 月影光希的闷笑声从电话那边清晰传来,明明不带嘲讽的意味,但还是让长发杀手隐约有点无地自容。 他隐约有些恼羞成怒,故意很大声的扯掉睡袍。 听听听。 让你这狗东西听个够! 电话那边的男人笑得更大声了。 不过情报商还算知道不能一直嘲笑别人,否则等长发杀手携带怒火从天而降的时候,倒霉的还是他自己。 “不逗你了,”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很是柔和,“我来教你……该如何做。” 琴酒尤其喜欢他这样不紧不慢说话的语调。 这会让他有一种…… 怀念的感觉。 他已经许久没听过男人这样的语调,迷迷糊糊之间竟然真的按照电话里的指示,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都丢开。 然后半躺在沙发内,抬起一条腿翘在靠背外,尝试着触碰那里。 长手长脚的男人有着和冷硬外表完全不符的柔韧腰zhi,这让他可以轻松完成情报商的指示。 明明在刚刚还觉得很无趣的动作一下变得让人神情紧绷起来。 琴酒不知道是情报商所谓的教学真有作用,还是对方的声音用来佐餐确实很合适。 不知轻重的揉-搓带来的疼痛还没褪-去,让人失神的快乐就像是潮水一般涌了上来。 月影光希对他的一切了如指掌。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琴酒确实有瞬间的不安。 但随着他言语之间的平静和温和指引,这些不安渐渐被掩盖过去。 “放轻松,亲爱的。” 电话那边的男人说道。 “摸-摸你自己,接受你自己。” “你也该对自己有个清晰的认知,关于你自己究竟有多诱-人这件事。” 琴酒很想大声反驳。 但他清楚知道自己现在一开口发出的声音必然不堪入耳。 长发杀手只能重重的呼吸着,想要让自己听起来更加正常。 他不知道的是,偏偏这样能给人带来更多的遐想空间。 月影光希叹息着,很是惋惜。 “我已经能想象到那是怎样一副绝妙的景色了。” “好可惜,不能亲眼看到。” 琴酒冷笑出声。 他此时很辛苦,再怎么柔韧性强大,自己探进去还是很困难,他弄得满头大汗,根本懒得理会情报商的得寸进尺。 现在这样隔着电话做已经是极限了。 还想当面给他看? 想的美。 长发杀手不用多想就知道,真在情报商面前这样做的话,他恐怕得被奚落得不成样子。 就算某个家伙厚颜无-耻的将其称为“爱的调侃”,他也不会上当的! 长发杀手不甘示弱的反击:“少想那些有的没的,我都没要你在我面前做。” 情报商笑得很开朗。 “因为我在你面前做过呀,亲爱的,你亲眼所见。” 琴酒:“……” 哦对。 吗的。 狗东西恬不知耻的拿着他用过的毛巾干这活儿,还被他亲眼撞见。 好怀念那时候还装得很纯情羞涩,拼命想把自己的脸藏起来的情报商。 ……虽然现在想想,那时候估计也是死变-态的某个策略罢了。 吗的。 长发杀手在心里骂了不知道多少句,马上就要憋不住直接骂出声了。 结果电话那边的情报商突然深吸一口气,随后他的声音突然一下子变远些许。 而摩挲的声音和水声变得更近了。 长发杀手立刻知道这货做了什么。 他把手机放到了□□上。 “和它说说话吧,亲爱的。”情报商的声音中带着隐忍的笑意,“它很想你……” 琴酒:“……” 草。 他全身的肌肉都因为过于露骨的话而羞-耻的紧绷起来,根本无法像变-态的情报商一样堂而皇之的说什么想不想的话。 今天的那句一起玩的邀请已经算是用尽了他的脸皮,此时被情报商这么一逗弄,琴酒连当场撂电话的心思都有了。 然而情报商很会拿捏底线,几句诱哄的话出口,长发杀手终究还是没当场挂断电话。 因为他现在忙得很。 情报商明明在大洋彼岸,但他似乎对现在的情况了若指掌。 他甚至还有余地要求长发杀手用力一点,再深-入一点,动作更多一点,如果不是那边同样激烈的声音,长发杀手恐怕真的会以为他很有余裕呢。 长发杀手的忍了又忍,终究还是被情报商的花言巧语磨得实在没办法。 他觉得这样做未免太荒谬了。 谁会和几把说话啊。 尤其某人还一副亲亲热热交朋友的模样。 谁会和别人的几把做朋友啊!!! 长发杀手很烦恼的这么想着,终究还是吞吞吐吐的小声开口。 “……我也想……你。” 情报商很是不依不饶:“想谁?我还是它?” 他的声音还是很远。 此时和他通话的还是它。 它在很精神的和自己“打着招呼”。 像是一条恶狗。 流淌着口水,尾巴摇成螺旋桨,敲锣打鼓、欢天喜地。 “你吗的……”琴酒的手收紧了。 他的澡白洗了,自己现在干脆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手上更是没法看。 他的指尖更是因为长久的泡在水里,指腹已经发白皱起。 他那总是清明着的翠绿色双眸已经失神许久,脑袋里更是一片乱麻。 好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