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量,给自己买入了仿真人类音线,是很性冷淡的低哑男音,用来哀嚎这种话实在是惨不忍听。 特别是最后喊他名字还破了音。 十张金卡中开出了系统和月山朝里公认目前最有用的时间转换卡。 而且并不是一次性的,时间转换是永久可用道具,可以吸取其他卡片来获得能量回到过去,限制是三年内。 角色卡是一定要留的,还有那张替身的金卡也留下,除这两张外,月山朝里把其他七张全部充进了时间转换道具卡里。 新马甲的身份是黑衣组织成员,这个黑衣组织很可能与主线任务有关系,因为现在的系统限制,为了获得更多组织信息,月山朝里只能咬牙把其他没用的铜卡青卡都充进去,来到了三年前。 因为这个时间点自己的本体并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他只能用羽谷缈的账号打三年的单机游戏。 其实对于月山朝里本体和与本体绑定的系统来说,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但是系统还是千叮咛万嘱咐的,看着自己的目光就像看第一次自己去上幼儿园的孩子。 启动时间转换的时候月山朝里对系统的态度很是无语,但是才来一个月,倒是真有点想那团聒噪的数据了。 算了,有想它的功夫,不如多去些地方收集收集信息。 月山朝里闭上眼睛,再次睁眼时眼中已经没有半分属于自己的情绪。 现在自己可是冷酷无情杀手羽谷缈,不是四个孩子的妈......不是!呸呸呸!!什么妈妈! 可恶,被系统天天念叨的男妈妈洗脑了。 床那边不到一会儿就传来平缓的呼吸声,但怕现在离开会把刚睡着的女孩吵醒,羽谷缈并没有其他动作,只是假装看书,在脑中梳理信息。 羽谷缈当然不可能像之前自己照顾飞鸟雾那样照顾宫野志保,只需要在必要的时候保护她不被欺负,偶尔带她去买买需要的衣服,饭有组织外围成员负责。 希望那个成员有眼色,给女孩做营养餐的时候把他那份也做上,这样就不用天天出去觅食了。毕竟为了人设,羽谷缈只能藏住自己皮下的满级烹饪技巧,当一个只会拿枪不会拿锅铲的冷血杀手。 羽谷缈并不近视,外出时一直戴着的眼镜其实是一种道具,除了可以用来定位和锁定目标外,还有一些比较方便精巧的小设置。 而且......这个马甲的脸长得太艳了,需要用金属眼镜的冰冷感压一压。 刚披上这层马甲的时候他实在有点不习惯,不管是本体月山朝里、春日川柊吾还是飞鸟雾,虽然风格不同,但都不是具有攻击性的长相。 羽谷缈的嘴唇天生比正常色泽更红艳一点,五官仿若仔细雕琢而成,却因锋利的棱角硬压下了柔美感,变得极具攻击性。幸好他的眼睛是很冷淡的灰色,要不然可以直接去当上上个修仙世界的魔教教主了。 瞳色和眼镜的双重加持,使他显得很有距离感,真要形容的话就是......高岭之花。 ‘高岭之花’挑起一边眉毛,将白皮书合上。他现在对于飞鸟雾的症状有了一点点猜测,但是并没有什么证据能佐证。 这个组织可真是严防死守,连他这种地位都没有资格进入实验室查看药物研究,只能寻求其他消息渠道。朗姆作为组织二把手,好像对于药物的相关事项也并不是非常了解。 多疑、自私、控制欲极强,年纪很大但身体并不好,也许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不,不一定,组织里的那位先生并不一定到了强弩之末,要不然以他对自己手中权力的贪念,必然会加紧药物研究,而不是还有闲心培养下一任研究者。 按照背景来说,自己甚至可以算得上这位先生的养...... 似乎回想起什么厌恶的事情,羽谷缈狠狠皱起眉,将这个想法抛之脑后,他站起身,将白皮书随手放在女孩堆满了学习书目的书架上。 这是本儿童诗集,或许她会喜欢。 不过也确实只有孩子写的诗,会这样天真而残忍。 羽谷缈并没有关上台灯,而是调到了最低档的暖黄色后悄声离开卧室,这是座二层的小洋房,他在黑暗中稳步前行,走下楼梯,毫不意外地迎上对准自己额头的枪口。 与此同时,第二道呼吸声终于在黑暗中响起。 憋这么久的气不累吗? “琴酒。” 羽谷缈看向来人。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阅读!朝里:长这么好看为什么要当鲨手,不能直接出道吗?(随口一说 系统:出道的话就撞人设了,没办法~ 朝里:居然真的有出道的代号成员?! 第19章 “听说你最近养了个孩子,”来者开门见山,问这句话时嘴角簇着冷笑,活像一只龇着尖牙的鲨鱼,“收起那些可笑的善心。” 闻言,羽谷缈忍不住隐晦地翻了个白眼,琴酒持枪的那只手下了力气,被冰冷枪口抵压的地方泛起疼痛来,他往后微微仰头,与枪口隔开空隙。 万一留下一圈红印子就丢大人了。 “只是保护人而已,”羽谷缈并没有多大波动,几周过去他已经对琴酒的神出鬼没免疫了,而且......这么重的血腥味。 明明是来他的安全屋调整的,不会好好说话吗? 医疗包就在沙发下的暗格里,他并不理会一直对准自己致命处的枪口,在沙发扶手处轻敲了几下,在暗格悄声弹出来后不再理会对方,几步走到客厅边的开放吧台。 身后是琳琅满目的酒架,羽谷缈在吧台上找到了玻璃罐装的方糖,戴着白手套的修长手指拿起一旁的金属夹,从里面跳出一颗来磨碎,倒入苦精酒和水慢慢溶解。 沙发那边传来压抑的喘。息声,伴随着撕扯绷带的声音,他摸摸放重了手上的动作,用搅拌棒碰到杯壁的碰撞声把那个人让人误会的奇怪声音从大脑里挤出去。 夜深人静的,再疼不能忍一忍啊? 别想让我帮忙处理伤口,我可没有这个闲工夫。 羽谷缈对琴酒这个人没什么好感,他偷偷撇嘴,看见沙发上的长发男人咬牙直接将伤口里的子弹抠出来。 烦死了! 他拿起玻璃杯,又随手抽出一瓶威士忌往玻璃杯里倒。 “喂,”玻璃和玻璃碰撞出清脆的声响,羽谷缈将波本威士忌放在茶几上,他从来不会在放东西的时候发出声响,却在琴酒这个人面前毫不掩饰自己的烦躁。 对方嗤笑一声,还是伸手接过那杯酒,一口气灌下去,似乎终于被酒精麻痹了些许痛觉,他的呼吸声没有刚才那样急促,但仍然艰难干涩。 伤口位置对于琴酒来说并不方便包扎,明明已经缝合了四分之一,因为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