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吗？”林速也发现了，戳了戳林迎灼的手，问道。
林迎灼坚定地点了下头:“虽然发型和妆容都换了，也可能微调过，但眼睛没变，烤瓷牙也没变。”
路雪和李茜不解地看着她们:“你们在说谁啊？”
林迎灼指了指评委席最右边的那个人，“她。学姐记得她叫什么名字吗？”
镜头覆盖的范围没那么广，那人坐的位置又有点偏，座上放置的名字牌被挡住了。
“她啊……”路雪仔细回想了下，眼睛一亮，旋即嫌弃地道，“我当然记得，所有评委里就她最能嘚啵嘚啵嘚！崔信妍，这个女人，我不会忘记的，只求这一次她再来了，看着就烦人。”
林迎灼和林速同时瞳孔地震，恍惚了一瞬。
崔信妍？
这名字，属实没办法不和崔信智联系起来，还都拥有同一款烤瓷牙。
经过路雪这么一说，李茜也想起来了，刻在dna里的厌恶突然全动了起来:“我想起来了，她点评的时候特别不留情面，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不喜欢这个评委。”
路雪重重地点头:“真心不想再看见她了。”
李茜叹息道:“估计难，我记得去年活动结束，论坛里对这个评委还有过讨论帖，评价挺两极分化的，喜欢她的人也不少，这次很可能还会来。”
路雪翻了个白眼:“yue！看见她就烦！”
听了她们说的话，林迎灼双眸微敛，心里盘算着这次估计是个扒马甲的好机会。
到了晚上十二点，路雪和李茜都相继上床睡觉了。
林迎灼和林速没有丝毫困意，两个人来到宿舍的阳台边，讨论着今天在卡尔博士实验室的所感所悟。
“你觉得那个freezer真的就在负一楼吗？”
林速:“不在。卡尔博士在说谎。”
林迎灼嗯了一声，“我也这么认为，要不然我们找机会溜去看看？”
“好。”
两个人又商量了一下计划，商量商量着时间就不自觉地一晃而过，等她们商量完已经是半夜两点了。
正在她们准备了摇骰子看谁先洗澡时，收到了小k发来了的群视频聊天。
自从小k“脚踏两只船”的真相暴露之后，她们三个就建了一个共同的群聊，不过很少会在里面发消息。
林迎灼和林速戴上耳机，点开了视频。
率先映入眼帘的是小k那一头极具个人特色的脏辫，很快他抬起头，一张痞里痞气的脸占据了大半个屏幕，“你们关注国内商圈一个小时前的新闻没？”
“没有。”
这两个小时里她们全在专心地讨论怎么悄无声息地潜入实验室负二楼，哪有时间关注国内商圈的新闻。
小k半眯起眸，说:“那我可得说道说道，别的就不提了，单说说你们应该都认识的这个——顾眠。”
林迎灼打起精神来了，“顾眠？”
难道颜若涵当初送给秦景辰的秘密文件真的是和顾眠有关，这么快就出事了？
“顾眠的公司做假账、虚报数据、制作虚高模型的证据被人爆出来了，现在顾眠公司所有项目被迫停止，公司所有高层都被带去调查了。不过顾氏财团的公关还是挺牛的，热搜秒撤，消息被压下去了。”小k越说越激动，面部表情是抑制不住的激动。
林迎灼和林速面色都顿了片刻。
林迎灼思忖了一会儿，说:“小k，你继续跟进这件案子的进展，随时告诉我们。”
小k点了点头，“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对了。真他妈绝了！这年头什么变态都有。”小k说完了正事儿，忍不住吐槽起来自己前些天调查的事。
林迎灼看他这气恼的模样又新奇又好笑，这年头还有能让小k这种没心没肺的人感到恼火的事？
“怎么了？”
小k咬咬牙，气呼呼地说:“就那个傅墨裴，他居然臭不要脸地去勾搭人家男大学生？我当即就觉得纳闷，傅墨裴怎么就知道那男生的信息的？他还拽了吧唧的以为我查不出来，老子要是查不出来，直接倒立洗澡好吗？！”
林速嫌弃地拧了拧眉，厉声道:“你别啰嗦了，说重点。”
小k轻咳一声说:“老子肯定是查出来了啊！我怀疑的方向果然没错，就是斯洛夫利亚大学的学生给的傅墨裴消息！那学生没有用校园网，挺难查出来的，不过这能难倒我？开什么sb玩笑？这个人啊，看着普普通通，但是深扒还是很不一样的。”
他这磨磨唧唧的，林迎灼都没多少耐心了，“时间很晚了，我们没空听你说相声，你快点说完吧。”
“好吧好吧。”小k终于不皮了，正经起来“这个人啊，是计算机学院的，叫什么颜若涵。”
林迎灼下意识瞥了一眼林速，她微微蹙了蹙眉，没有太多表示。
小k:“但是，经过我的调查，傅墨裴并不认识这个颜若涵，而且一点联系交集都没有。我想估计是这学生把信息卖给了什么人，那人再高价卖给了傅墨裴，于是我又从傅墨裴那边查。啧啧，什么都逃不过我的法眼，果然被我查到了，傅墨裴居然和ss组织的顶级杀手ais来往密切！不过你们猜后来怎么着？”
林迎灼和林速两人同时面色一滞。
ais……
这不是当初顾眠雇佣他去将顾南西带去西山公园的那个杀手吗？
林迎灼神色微凝，率先说出了小k没有说出的话:“后来你查出，颜若涵其实就是ais本人？”
小k:“哇，灼姐你太懂我了！没错，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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