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家的年轻一辈瞬间勃然大怒,纷纷走上前来怒瞪着林迎灼,叽叽喳喳的吼声里夹杂着脏话。
林迎灼嫌弃地轻扯了下耳朵,懒得再和这些人废话了,轻咳一声说:“许律师,您来和他们说吧。”
一直在拐角处等待着的许越听到林迎灼这话后,整理了下领结,淡定从容地走了过来。
许越两手空空,但他身后的助理律师却拿着一个厚厚的公文包。
许越一开口还是以前那地地道道的律师腔调:“你们好,我是时羡先生的委托律师许越,这位林小姐说得没错,时羡先生在生前早已签下了财产转移协议,生效日期是在他死后第二天,在他所有现金、期货、股权等一系列私有财产的继承里,没有在场的任何一个人。”
“你说什么?”
“不可能,合同呢?”
“是不是这个姓林的女的收买了你,想试图独吞巨额资产?”
“许律师,你可是大名鼎鼎的金牌律师,可不能贪污受贿,毁了自己的一世英名。”
许越淡笑了声,丝毫不慌乱,让助理律师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纸质版合同,但没有传阅给他们,只让他们看了末尾的盖章和签字。
看到红色的印章和时羡那极具个人特色的签名,时家一众人等瞬间安静了。
量许越再大的胆子也不敢伪造印章做假合同,这可是得蹲局子的。
时家老夫人眨了眨眼,说:“就给我们看个章子和签名有什么用,合同细则呢?”
许越:“抱歉,这份合同的内容涉及私密,时羡先生委托我保管,声明不予任何人查阅,并且这也没有义务向你们公开。”
时家长子看了眼自己母亲,质问道:“那继承遗产是谁?这你总得告诉我们吧?”许越笑而不语。
时家的一个表亲指着林迎灼,不屑地道:“这还用问啊,你看这女的和姓许的一起过来,继承人就是她呗,还冠冕堂皇地说自己不是来分遗产的,合着遗产早就到她手里了。”